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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農戶堪堪只能走到六層。下三層,是稀世古籍,任何一本放到外界都是惹得世家大族爭搶的武林秘籍,而中三層,正如他此時遇見的情況般,全部都是懸空的玉玦。他當時只當那是哪個落魄書生寫的話本,看過便拋之腦后了,畢竟一個農戶是如何知道那些秘籍是否值得世家大族爭搶呢?但現在看來......凌涯深吸了口氣,那雜記恐怕還真有些不同尋常。那農戶后來如何,書中并沒有詳細記載,凌涯也已經記不清了,不過顯然,他與農戶的遭遇并不完全相同。他睜眼便出現在這木屋里,沒有所謂的仙子接引,木屋上開了一扇窗戶,從木屋里望出去,可以明顯的看見一大片開墾過的花田,一望無際。他應該是在底樓,木屋不大,屋里的構造簡單明了,他也沒有看見樓梯之類的東西??粗鴷苌弦粍硬粍拥囊粔K塊玉玦,凌涯難得心神恍惚,他是知道傳說中的仙家手段的,看似無害的東西,若是沒有得到主人的首肯便擅動,很可能出現意想不到的后果。而真讓他面對這些玉玦無動于衷?凌涯做不到。入寶山,怎能空手而歸。他握了握拳,然后伸手從就近的書架上取下一方玉玦,出乎意料的,這個過程很順利,凌涯將玉玦拿在手里又等了片刻,一切如常。凌涯提起的心放下一半。他走到桌椅處坐下,拿著玉玦翻來覆去的看了半晌,皺眉自言自語道,“若是書籍便好了?!比缓竽怯瘾i竟果真變成了書本的樣子!凌涯很快便沉浸在書籍的內容中,如饑似渴的品讀起來。再說鄭珰,這天晚上他又做夢了,夢里他又一次回到了戒子空間的靈田里,不過不同于上次的驚喜,這次的鄭珰有些郁郁寡歡。這里大部分的靈植都有利于他化形,然而這有什么用呢?只是做夢而已!鄭珰百無聊賴的飛在靈田邊緣,無意中撞到一棵赤黃、月牙形狀的果子,他隨手一爪子摘了塞進嘴里。雖然化不了形,但味道還是不錯的,而且靈力在經脈里流動的感覺讓他覺得十分舒服。就這么一邊飛一邊吃,鄭珰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吃了多少果子,只是等他感覺到不對勁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洶涌的靈氣在經脈里四處流竄,如果說經脈是小溪,那么靈氣就是奔騰的河水,過多的靈氣已經超出了鄭珰經脈承受的極限,讓他痛不欲生。鄭珰一邊痛的在地上打滾,一邊急得罵人,不是說好了這是做夢嗎?為什么他還會因為吃多了靈果出現體內靈氣過多的狀況!鄭珰已經痛的沒辦法思考了,身體里好似有一頭龐然大物要沖出牢籠,皮膚上出現一道道皴裂的傷口,雪白的皮毛染上血跡。一只狐貍躺在血泊里抽搐,呻、吟聲低不可聞,周圍忽然出現了一層淡淡的白霧,然后越聚越多,越聚越多,逐漸將狐貍包圍在中心。不知過了多久,等白霧散去,滿地的血跡包括那一只白毛狐貍都已不見蹤影,取而代之的,是一個渾身赤、裸的少年。這少年約摸十八、九歲,形貌昳麗,皮膚細膩光滑好似上好的白瓷,一頭青絲如瀑,若春曉,面如冠玉,一雙桃花眼微微彎起,眼尾上翹,無形中流露出幾分勾人的意味。鄭珰摸著自己新得的身體,眼底十分驚奇。原來在夢里吃了靈果也會化形?這夢未免也太真實了點。他走在靈田邊,看似赤著腳,實際上卻并沒有踏在土地上。鄭珰深深呼吸,臉上笑容十分燦爛,總覺得化成人形,連空氣都更加清新了。這當然只是鄭珰的錯覺,空間完全由靈氣組成,毫無雜質。鄭珰一步步朝著小木屋的方向走去,剛剛他痛的不行時,心里想著要是凌涯在這就好了,當時沒有精力注意,現在想來卻覺得似乎空間波動的一陣。透過木屋一側開的窗口,可以清晰的看見,一個面容俊美的男人姿態(tài)閑適的坐于桌旁,執(zhí)書研讀。那張臉鄭珰再熟悉不過,不是凌涯是誰?鄭珰:o?這夢真好,還能心想事成。他卻從來沒有想過凌涯真實存在的可能,畢竟在鄭珰的記憶中,戒子空間早就毀在雷劫之下了,戒子空間都不是真的,怎么能指望凌涯是真實的呢。“凌涯?!?/br>沉浸在書中所描繪的修仙世界的凌涯一驚,抬頭朝聲源處看去,只見一個赤身赤足的少年正從花田里緩緩露出身形。少年的聲音似乎格外好聽,尾音稍稍往上提了兩個度,好似不確定眼前之人是否是口中這個名字,像裹了甜絲似的,直教凌涯心里發(fā)慌。看來那補湯確實喝多了些。鄭珰見凌涯不理他,徑直走進屋里,那些對凌涯來說不敢輕舉妄動的四門八卦鄭珰卻熟的不能再熟,只見他七拐八拐的,不過片刻便出現在了中央的桌椅旁。他抬起凌涯的一只胳膊,跨坐到凌涯身上,然后像關門似的將那只上再放回桌上。鄭珰雙手攬住他的脖子,歪著頭問,“你怎么不理我?”兩人離得極近,鄭珰說話時呼出的氣息打在凌涯的嘴唇,一股幽幽的香味直往凌涯鼻子里鉆。哪怕他屏住呼吸,那味道也好似在他心里扎了根似的,勾的他心癢難耐。凌涯覺得自己遇上了傳說中的精怪,至于接引的仙子,有赤身裸、體的仙子嗎?鄭珰看著男人的喉結不受控制的上下動了動,然后就聽見男人說,“閣下怎么稱呼。”鄭珰一想,他到這個世界時直接就附到了狐貍身上,的確沒有說過自己的名字,“你可以叫我當當?!碑斎蝗绻抢掀拍蔷透昧恕?/br>凌涯點頭,卻沒叫這個名字。鄭珰便干脆將頭埋進男人懷里,軟著嗓音說,“凌涯,我很想你?!甭曇衾锍錆M了依戀。雖然他們每天都在一起,但是作為狐貍和作為人是不一樣的!鄭珰自然感受到了凌涯身體的僵硬,卻依舊不在意的待在凌涯懷里使勁磨蹭,反正這是夢,夢醒之后的凌涯才不知道這些呢。而被磨蹭的人凌涯,他今晚本來就補的厲害,被鄭珰這一鬧,更是難以抑制的起了反應。如果換做平時的他肯定將懷里的人扔出去了,這一次卻不知為何,遲遲沒有動作。他將注意力放在書上,想要忽略身體的反應。結果是徒勞的。鄭珰感受到屁股底下戳著的硬物后,便得意而又狡黠的笑了,像一只jian計得逞的小狐貍。凌涯搖搖頭,將這個荒誕的想法拋出腦外。一只修長白皙的手從領口處滑進了衣襟里,像國王巡視自己的領地般,四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