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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將整個宇宙比作一張餐桌,所有的種族都坐在椅子上,將周圍的人、或者對面的人當(dāng)做進食的對象,那么保持餐桌上總是有種族的存在,而不是被最強大的一族吃光,一定有仲裁者。仲裁者代表了秩序。而蟲子進食者,發(fā)現(xiàn)了一種辦法,保持偷吃狀態(tài),還不會被仲裁者發(fā)現(xiàn)。那就是蟲子一族在扮豬吃老虎了。容遲又想到了他曾經(jīng)在過的那個銀河系的星球。那個星球維持的秩序,至少保證了作為人的尊嚴(yán),而不是將人當(dāng)做畜/生來看。如果那個星球的狀態(tài)是正確的,那么就證明衡格大陸不被正確對待,是因為沒有人發(fā)現(xiàn)這里的不對,外界的進食者將這塊大陸作為一塊牧場,蓄養(yǎng)他們,定期過來吃掉一部分,讓剩下的一部分繼續(xù)放養(yǎng),“合理的利用資源”。這樣也就解釋的通為什么當(dāng)年容嬰想要離開大陸,或許他是覺得,即便是找不到出口,能夠發(fā)出去訊息,也是好的。如果是這樣解釋的話……那鳳凰城,以及鳳凰城上消失的人的情況,大概都可以得到解釋了。☆、第29章惡意滿滿容嬰沒有成功的帶人出去,反而是找到了某種破除虛空的辦法,只是苦于沒有能量,而在衡格大陸,能夠算作能量源的,只有人。所以鳳凰城的人消失了。赤焰鳳凰王背負(fù)鳳凰城在虛空進行某種路線的飛行,而鳳凰城的人在鳳凰城中以生命為代價燃燒,扭曲了時空,發(fā)出了求救訊號。容遲心中這時候一片亮堂。好像有無數(shù)的記憶朝他涌來,但他觸摸不到那些記憶,只能感受到一種巨大的悲哀。那些悲哀的感覺,甚至要將他淹沒。他不禁想到諾亞方舟的故事。上帝選中了諾亞一家,歷時一百二十載制造出了方舟,在大洪水來臨之前,諾亞準(zhǔn)備好了食物,帶走了雌雄動物各一對,洪水來臨之際,大地被淹沒,只有方舟上的動物得以幸存。洪水之后諾亞方舟在阿勒山上擱淺,這時上帝以彩虹為立約的記號,不再因人的緣由詛咒大地,使得生物得以保存,生命之力薪火相傳,生生不息。容嬰當(dāng)初選中了人與動物,并且?guī)ё吡松畼?,想的就是把鳳凰城當(dāng)做方舟,希望能夠找到屬于他們的世外桃源,生命之樹不死,那么希望就永在,無論多遠(yuǎn)的距離,只要經(jīng)過足夠時間的遨游,都會到達(dá)目的地。然而誰也沒想到生命之樹竟然與另一棵樹有了牽連,生命之樹枯萎,赤焰鳳凰王加速老去,鳳凰城的人不再有能力傳承下一代。這時候的容嬰做出了一個驚人的舉動:燃燒生命,凝合力量,破碎虛空,將求救信號發(fā)出,希望有人能看到,在宇宙的一個隱秘角落,一個無法正常到達(dá)的地方,有一個大陸,等待著被救贖。他們只能發(fā)出求救訊息,而不能讓自己從這座空間囚牢里出去。在那之前,容嬰活了千萬年。他的力量已經(jīng)到了巔峰,在衡格大陸他沒有對手,但他自己就是他最大的敵人。他的野心無法熄滅,他試圖改變,所以他愿意犧牲一切,包括他自己,他是一個野心家,也是一個殉道者。他犧牲了自己的rou/身生命,企圖去佐證自己的道:如果不能得到自由而活著,再強大也永遠(yuǎn)都是蟲子的奴隸。一扇新的大門朝容遲開啟。他找尋到了曾經(jīng)的他,也就是容嬰的記憶。這個世界的一切都不會消失,只會錯過,倘使你無法理解對方,你就不能get到對方。當(dāng)容遲慢慢從結(jié)果中推出容嬰的所有動作時,他就開始和容嬰的記憶接軌,當(dāng)兩者完全契合的時候,他就真正繼承了容嬰的一切。那是在虛空中飄移的記憶。發(fā)出去的波中蘊藏了這里的信息,而容嬰將自己作為了保護層。他的rou/身犧牲,記憶傳承最后化作一塊石頭,隨著扭曲得來的時空風(fēng)暴漂流到了銀河系的地球,這個落后的星球。容遲作為一段波,降落在了一個女人的腹部,吸收營養(yǎng)作為能量,將讓自己得以生存。那個女人的腹部,本來孕育著另一個小生命,這時候又來了一個新的生命。容嬰屬于這個世界的異端,本來不應(yīng)該存在這里的,但他此刻確實已經(jīng)存在,并且看起來似乎是合理的。那么如果按照這件事情的走勢,這個女人將會生出一對雙胞胎,并且是兩個不同時間出現(xiàn)的孩子。但這會改變之后一些事情的軌跡,使得這個世界與另一個平行世界接軌,這不符合光錐時間輻射軸。而且,容嬰的孕育,需要更多的能量。所以當(dāng)初那個女人生出來雙胎,其中有一個,是死胎。原來他一直都是劊子手,從還是嬰兒的時候就開始了。容遲“看到”這一段記憶,從遐想中驚醒,坐了起來。沈淵本來蹭在他的肩膀上睡覺,這時候被他的動作驚醒,也跟著坐起來。“發(fā)生了什么?”沈淵看著熹微的晨光,揉了揉眼睛。“回憶到一些不好的事情?!比葸t眼神中有太多的情緒,一時間的紛亂讓他的腦波都形成了靜電,弄得頭發(fā)亂飛。“沒事的,都過去了?!鄙驕Y趁機捏了捏他的手。容遲看向他,有些怔然,好像不認(rèn)識眼前這人一般。他一時間分不清眼前的沈淵和他曾經(jīng)認(rèn)識的那個伙伴,那人也是一只豹子,和沈淵不同的地方就是皮毛,那只豹子通身是紅色,火一樣的顏色,奔跑起來絢麗極了,當(dāng)初在叢林中,所有的動物都害怕他。赤炎豹愛爬樹,偶爾會有鳥mama生出的蛋,準(zhǔn)備孵小鳥,結(jié)果不小心就會被沈淵盯上,然后趁機偷蛋。那時候下賭注,都是說“下幾個蛋”,猛一聽好像是自己可以下蛋一樣,其實基本都是偷的。所以看到懷揣著蛋孵小鳳凰的沈淵,容遲一下子還反應(yīng)不過來。沈淵趁著他發(fā)呆的時候,往前湊,親了親他。容遲抬手想要給他一巴掌,但又想到對方馱自己這么久,日夜兼程的往海邊趕,就算真的是坐騎也是要喂養(yǎng)的,更何況沈淵又不真的是坐騎,所求的無非這么多,就索性給他棗吃,讓他甜一下。沈淵見他沒有推開自己的跡象,很是高興,拿舌頭探開容遲的嘴唇,然后將口腔里里外外掃了一遍,勾著他的舌頭做金蛇盤旋,恨不得把對方吞到自己肚子里。容遲親著親著也有感覺了,忍不住伸手,捏著沈淵的手臂,兩人的姿勢從與地面垂直到與地面平行。眼睛距離的太近,近到可以看清楚對方的所有感情,想要把靈魂也鑲嵌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