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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會兒“家里有蟲子需要保護(hù)”,一會兒“身心俱疲,需要睡舒服的床”,雖然收到了無情嘲笑但是成功打入明老師家內(nèi)部顯然最重要。不過明朗也跟他約法三章:不能搶被子,不能搶床,未經(jīng)允許不能動手動腳。路審言當(dāng)下便同意,計劃永遠(yuǎn)趕不上變化不是么,心里已經(jīng)樂開了花,轉(zhuǎn)過頭少不了把雙人大床睡成了窄窄的單人床。有人樂開了花,就有人郁悶到死,余景秋約了路審言吃飯,然后就自己坐在那兒看著一桌菜,眼神空泛地開始愁眉苦臉一言不發(fā)。路審言實在看不下去了,給他出了個主意:“老余,你就是太靦腆,太照顧別人的感受了,我告訴你,沒那么多講究,就一個字,皮厚,不怕挫折,越挫越勇?!庇嗑扒飻?shù)了數(shù),好像不止一個字。于是,江丹那邊在躲了一陣子后,有天終于被余景秋堵在了公司門口,余景秋在路審言的歪理邪說下雄起了一把,沒多廢話,直接把人揪過來一頓熱吻。沒想到,江丹竟然覺得有點(diǎn)意思,好吧,被他的執(zhí)著打動了那么一點(diǎn),據(jù)說進(jìn)入了以觀后效隨時休掉的階段。余景秋其實如履薄冰,生怕連后補(bǔ)都當(dāng)不了,每次都矛盾地又想對人好又想起路審言說過的話。江丹身心都愉悅時覺得他也挺好或者試試也無妨,轉(zhuǎn)過頭就開始各種耍,兩個人徹底變成了歡喜冤家。只是江丹無意中提到余景秋的時候越來越多,讓明朗不禁覺得,別看她嘴硬如常,也許這回真的遇到對的人了呢。喜歡一個人不就是心里有他,也許偶爾看到什么就會想到他,腦海里第一時間永遠(yuǎn)想到是他。明老師現(xiàn)在想到的是誰自然不肖說,因為路審言不慌不忙地滲入了他的生活,把明老師家人當(dāng)成自己家人,不僅隨叫隨到,而且服務(wù)周到,幫爸媽訂書訂牛奶訂雜志,幫jiejie姐夫帶孩子,一副五好青年舍我其誰的架勢。明朗沒事敲打他:“收著點(diǎn)行不行,沒看我媽最近看你眼神怪怪的?!?/br>說實話,明朗爸媽自從那天走后就留上了意,每每都旁敲側(cè)擊地問兩句,明朗都在那兒哼哼哈哈地模糊帶過,又看路審言還是跟平時一樣的態(tài)度,暫時把這事撂下了,但少不了多留了個心眼,也多了一重考慮,萬一呢。路審言這陣子心情大好地約了余景秋和江丹吃飯,美其名曰“感恩感恩”,明朗聽他說完這個提議還在想,這貨轉(zhuǎn)性了?路審言見他沒置可否,追著解釋:“怎么了?我確實得感恩啊,要不是景秋和江丹,也許我還是孤苦伶仃一無所有呢,是冤家也是恩人?!?/br>四個人和和氣氣地吃了飯,江丹到明朗家看二熊,不由自主地說了句:“這大狗怎么越看越像老余?!泵骼市χf:“你現(xiàn)在腦子里都是你們家老余,這回碰上收你的人了?!?/br>老余在旁邊忒忒地笑著,借明醫(yī)生吉言。“收我,早著呢?!苯げ黄降卣f完,覺得老余最近的表現(xiàn)其實還湊合。旁邊路審言則腦補(bǔ)了一下二熊化身老余撲過來撲過去的樣子心里打了個冷戰(zhàn),打定主意以后堅決不能由著它亂啃。昨天,路審言又被明朗趕回去了,晚上又無限怨氣地蹭了過來,“明老師,我跟余景秋比比都成了后進(jìn)生了,要不今天晚上你也讓我負(fù)個責(zé)?負(fù)一下又不會怎樣?!?/br>“要不你還是回自己家住吧,二熊也怪想你的?!泵骼蕸]抬頭,邊翻書邊說。路審言起身乖乖進(jìn)了廚房刷碗,行,我的小黑賬呢,一筆一筆寫清楚了。早晨,路審言從浴室探出了頭問:“昨天是不是地震了,是我睡得太嗨了還是做夢了?”嗨個頭,明朗邊刷牙邊指了指電視調(diào)大了聲音,新聞里正說著青曲地震的事,昨天半夜,西南小城青曲發(fā)生7.8級強(qiáng)震,傷亡嚴(yán)重,雖然目前各種保障物資比較充足,但傷員比較多,醫(yī)療救援正在緊急開展中,兄弟省份也紛紛伸出援手。果然,今天剛上班,院里的通知就發(fā)到了各個科室,接主管部門通知,醫(yī)院要抽人去青曲支援。上午時分,名單出來了,路審言的名字赫然在列。過不了一會兒,路審言打了電話來,“兩點(diǎn)就走,先回家收拾啊,你別管我了,我不在你自己好好吃飯就行,回來餓瘦了,大刑伺候。”都什么時候了還有心情管自己好不好好吃飯,明朗還是趁著中午回了趟家,給他買了幾套換洗的內(nèi)衣,還帶了胃藥。知道他趁著午飯時間跑回來的,路審言故意板起臉說話:“都告訴你別跑了,就出趟差,不好好吃飯折騰啥,不聽話呢?!?/br>“少廢話!”明朗把東西塞到包里,過來默默抱住了他,好半天才說:“小心點(diǎn)。”明老師,色厲內(nèi)荏說的就是你,路審言被他一抱心都要軟了,“好,一定小心,不去危險的地方玩?!闭f完按著人后腦勺狠狠親了一場。臨走,路審言想起來什么,把他衣柜里那個畫著繁復(fù)花紋的木頭盒子搬了出來,神秘兮兮地塞到明朗懷里,“我不在,給你看看我的寶貝,順帶著想我。”“什么?”“密碼你生日,等我走了再看啊。”路審言隔著木頭盒子在人嘴角啄了一下,“走了。不要送我但要想我啊?!?/br>“滾蛋。”明朗順手把盒子放在門口,最后還是送了他到機(jī)場。路審言才辦好登機(jī)手續(xù),路兆新打電話過來,竟然是要來送他,人馬上就到了。路審言客氣地說,不用了,這就走了。掛了電話看著明朗,“看見沒,我爸這會兒想起來我這個兒子了,你說我也不能要求太多是吧,父母本無緣,也就這樣了。你以后不能不要我啊,要不我活的真沒意思了?!?/br>明朗使勁拍了他一下,“說什么呢,老實閉嘴吧。早點(diǎn)回來?!?/br>機(jī)場人來人往,每個人都在自己的旅途上行色匆匆,或疲憊或興奮,遠(yuǎn)行、落腳只是看有沒有人會在一個地方等你。路審言緊緊擁抱了明朗,又偷偷在他手心印了個吻,背了包走了,人走出老遠(yuǎn)回過頭拿手指了指自己,又指著明朗無聲地說著:“我,愛,你?!蓖炅耸悄且荒槝?biāo)志性的笑容,一如從前。那年,他去英國,好像也是這么走的,只不過自己是在很遠(yuǎn)的地方看著他,看著他四處找人,心神不寧的樣子嘆了口氣然后走了。你那會兒是在找我么?不管是不是,我等的人一直是你。那一瞬間,明朗突然有種到了平行空間的感覺,他沒有走過那么久,自己一直在原地。明朗雙手插兜,站在原地也不自覺地彎起了嘴角,看著他的背影消失在拐角,心里填滿了一個叫“甜蜜”的詞。轉(zhuǎn)了那么多年等到你,好像也并不壞。好半天,直到身后有人喊他,他才緩過神來。作者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