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06
書迷正在閱讀:八月未央、離婚后發(fā)現(xiàn)愛、圈地運動、浮生困獸、當(dāng)在快穿世界完成任務(wù)后、穿成年代文女主、寵物的飼養(yǎng)日記(H)、地西泮、異能名為花唄、嚶嚶嚶,寶寶心里苦(H)
嗎沒有直接答應(yīng),可也沒有直接拒絕,況且溫淮的直覺告訴自己,哪個人肯定會來。作者有話要說: 溫淮(摘花瓣):來,不來,來,不來……☆、承認夜已深,窗邊的輕響驚動了溫淮,往那邊一看原本空蕩蕩的地方已經(jīng)站著一人。“賀修。”溫淮心里一喜,急忙站起來幾步走到那人身邊抬著頭望著他。“嗯。”賀修有些不適應(yīng)溫淮這種過于熱切的目光,不過心里卻一點也不抵觸,想到昨日晚上那些個小倌的接觸,他有些試探性的伸出手,環(huán)住溫淮的腰。嗯,一點也不讓人感到生厭。對于這種突然的進展,溫淮驚訝的同時更是有些求之不得,索性更放肆的往賀修懷里一趴,將臉埋進對方胸口之處。“咳?!卑腠懼?,還是賀修率先推開了溫淮,他來的時候已經(jīng)重新?lián)Q了衣衫,身上也沒了那些個胭脂味,雖說他已經(jīng)在這世上呆了二十五年,可之前也未從對一個人動心過,可偏偏剛才的那一瞬間,他竟然有了想將面前的少年綁回魔教與其相伴一生的沖動。溫淮也不心急,畢竟男朋友這次學(xué)會了主動,還是比較欣慰。他二人一人坐在床邊一人坐在桌子邊上,一時之間溫淮還真找不到兩人聊天的話題,但就這么坐著大眼瞪小眼的看一個晚上,也屬實有些無聊,況且看賀修那模樣,溫淮有理由相信,若是自己不提一個話題,兩人真有可能就這么干瞪眼坐著。“你明天還會來嗎?”溫淮憋了半天,也只憋出來這么一句。“或許?!辟R修給的還是這么一個答案。因為怕被人察覺到異常,溫淮也未敢點燈,只是借著那透過窗子的月光來勉強照亮幾分,賀修的臉在淺淡的月光下顯得比往日多了幾分柔和,雖然這幾次對方的容貌都有著不小的變換,但那雙眼睛依舊如常,也能讓溫淮迅速的認出來。“賀修?!迸d許是今夜的月光有些醉人,溫淮盯著賀修是那張臉竟看的有些癡迷了。“嗯”賀修只簡單發(fā)出一個音節(jié),等著溫淮的下文。“我喜歡你?!睖鼗幢P著腿,手掌拖著臉,盯著賀修的目光有些迷離。“嗯。”賀修險些被自己的口水給嗆住,面上強壯鎮(zhèn)定,可那臉卻悄悄紅了,這已經(jīng)是對方第二次說這樣的話,賀修本來聽著沒什么感覺,可一對上溫淮的那目光,心跳放佛漏了一拍,無端端的臉有些發(fā)燙。這種異樣的情緒賀修還是頭一次體會到,心頭有些慌亂的同時,匆匆撂下一句‘告辭’便如同昨日一般消失不見。“哎?!睖鼗催€保持著伸出手要阻攔的姿勢,可誰知那人走的如此匆忙,溫淮一句話還沒說出口,就直接沒影。“噗?!钡偷托Τ雎暎瑴鼗囱鲱^一躺,這一次的男朋友好像好像有點純情啊。等賀修趕回客棧時,戒蒙早就在房間等著他,見人回來,語氣帶著幾分戲謔:“怎么著,沒在你小情人那過夜”賀修冷冷瞥了對方一眼,后者知趣的閉上了嘴,得,該慫就得慫。如今的魔教比起往屆清閑了許多,也多是因為老教主的原因,老教主是個性子溫和的人,但也是憑實力坐上的教主之位,在位期間不僅不進犯中原門派,還提倡派內(nèi)弟子積極幫助鎮(zhèn)中百姓,整的魔教與周圍十里鄉(xiāng)親的關(guān)系都好得不得了。賀修記得當(dāng)時被選為教主弟子之時問老教主的問題,為什么不像以前一樣做個讓人人懼怕的魔教。當(dāng)時的老教主是這樣回答他的,打打殺殺的江湖太過常見,和和氣氣的江湖才難得呢。雖然當(dāng)時不懂其意,但這么些年的潛移默化下,魔教的行為處事已經(jīng)另成一股良好的風(fēng)氣,賀修也懶得再去糾正,再者當(dāng)這么一個清閑的教主也樂得很。坐在桌邊給自己倒了一杯茶,賀修看著窗外黑蒙蒙的星空,難得有些不解思索,他已經(jīng)不再是輕狂的少年,雖說年少的時候跟曾跟著戒蒙這人在外鬼混過,可也都不過是逢場作戲而已,可今日對著那不過才見了三面都少年,他竟是真的心動了。若說第一次還可以說是錯覺,可這第二次就再也說不過去。戒蒙見他神色略顯疲憊,知趣的關(guān)上門繼續(xù)去找自己那老相好去了,廢話,難得來這邊一次還不得好好見個夠這天下午,溫淮正對著話本發(fā)呆,門被人從外面推開,是祝柏。祝柏掐著日子,到如今溫淮已經(jīng)關(guān)了半個月的禁閉,便前去找溫克求了情,溫克原本的意思也是關(guān)溫淮半個月,只不過因為溫淮頂嘴,一氣之下這才翻倍,如今祝柏前來求情,他也就直接允了。重新從小黑屋搬進自己的小院,溫淮呼吸著感覺這空氣中都多了幾分自由的氣息,祝柏跟著他一路回來,一路上念叨了許多‘莫要再惹你父親生氣,安心練劍’,好不容易送走了祝柏,轉(zhuǎn)眼間溫淮就忘了對方‘安心練劍’的囑咐。如果他沒記錯,床下面應(yīng)該還藏著原主留下的幾壇酒才對。果不其然的從床底下掏出一壇子酒,溫淮聞著味有些饞了,只可惜他忘了自己是個一杯倒的事實,酒剛一下肚沒幾分鐘整人人便直接趴在了桌子上。來送晚膳的侍從見此,也只好將飯菜擱在一旁,悄悄退了出去。意識混沌之間,溫淮感覺臉有些癢,像是有小蟲子爬一樣,迷迷瞪瞪的往臉上一拍,蟲子沒拍到卻拍到了一個溫?zé)岬氖终?,慢騰騰的睜開眼,朦朧間溫淮似乎看到了自己日思夜想的那張臉,說起來自從那日對方匆忙離開之后,溫淮已經(jīng)七天未曾見到這人,前幾日溫淮還在想是不是自己的焦急嚇到了對方。這會他還醉著,甚至還以為面前只不過是他的幻想。緩緩握住臉上的那只手,溫淮看著眼前面容有些模糊的賀修,語氣帶了些許委屈:“為什么現(xiàn)在才來看我”賀修喉嚨一哽,這幾日他無時無刻不在思考著自己與溫淮的事,他們兩個不過單單見過三次,便動了心思實在有些說不過去,好不容易將自己說服說這不過是一時的錯覺,可今天晚上,他還是忍不住再次找上門來。賀修看著醉眼朦朧的少年,不知說什么才好,直到那少年的眼里含著淚光,賀修才難得有些慌了神。溫淮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興許是酒精在作祟,可他心里的委屈卻越來越甚,上一次的不可求不可得,仿佛都在此刻爆發(fā)了出來。淚水shirun了賀修的掌心,賀修低頭看著只默默流淚不發(fā)出聲響的少年,名為心疼的情緒緩緩在他心中滋養(yǎng)成蒼天大樹。終至此刻,賀修承認了心底里的感情,他對面前的這個少年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