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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人家就是悄無聲息地把林叔弄走了,再換了個人開車,他愣沒察覺,這技術(shù),絕對在林叔之上,不去當(dāng)賽車手都是浪費(fèi)。要不是雙方立場不同,任疏都想挖人墻角了,這兩位,絕對人才啊。不對,立場不同他也能挖人,他能給的,那位腦子轉(zhuǎn)不過彎的雇主,肯定給不起,于是任疏又敲了敲門。“任少,什么事?”回應(yīng)他的是刀疤臉,中分頭洗碗去了還沒回來。“能給我點(diǎn)消食片不,有點(diǎn)撐著了?!比问璨皇菦]話找話,他是真的吃撐了,現(xiàn)在坐下都難受,只能撐著腰在屋里轉(zhuǎn)圈圈。“好的,你拿著。”刀疤臉?biāo)坪跤须S身攜帶消食片的習(xí)慣,任疏話音沒落他就從口袋里掏出個小瓶子,倒了兩粒藥丸出來,遞給任疏。 任疏再次傻了,緩了緩才找回自己的聲音,“你隨身帶著這個?”“以前也不帶的,誰知每次吃了飯,都有人問,我就隨身帶著了?!钡栋棠槻缓靡馑嫉?fù)狭藫献约簛y糟糟的寸頭。“你廚藝不錯啊,哪里學(xué)的?”任疏把藥塞進(jìn)嘴里,邊嚼邊問。“跟我爺爺學(xué)的,他以前是御廚?!蔽迨昵?,華國還是君主立憲制的國家,皇室雖然已經(jīng)淪為吉祥物,可到底是存在的,生活待遇也是一等一,宮里的御廚們,手藝個個不凡,皇室退位后,這些人出來,立即就被各大賓館、酒店一搶而空。“你怎么不開飯店,或者餐廳打工也好?!备悴缓檬杖氡痊F(xiàn)在還高,還沒風(fēng)險,真不知道他怎么想的,大道不走非走小路。“沒人請我,他們說我爸爸是殺人犯,說我做的東西,也有問題。”刀疤臉垂下腦袋,語氣有點(diǎn)失落。呃,怎么畫風(fēng)突然變了,任疏轉(zhuǎn)念道:“那我請你好了,那個牛仔帽給你多少,我就付你多少的年薪?!睊侀_其他因素不談,這個工資,不算過分,前提是刀疤臉以前沒什么案底,不然他也救不了他。“真的?”聽完任疏的話,刀疤臉頓時來了興趣。“如果我能活著離開這里,那就是真的?!币撬恍覓炝?,只能怪刀疤臉倒霉,因?yàn)槟菢拥脑?,他也活不了?/br>“你讓我想想啊,想好跟你說。”刀疤臉又開始掰手指,掰到中分頭洗了碗回來還沒算好,他就把任疏的話跟他說了。中分頭抬手敲了敲他的腦門,“你傻啊你,別人說什么你就信什么,要是任少出去了,我們就得進(jìn)去?!彼麄冞@是綁架,不是別的小事,而且還是主犯,就是當(dāng)事人求情,作用也不大的。☆、第四十章“我可以給你們求情,幫你們請律師。”要是這兩個笨蛋改邪歸正,估計(jì)不會進(jìn)去多少年的,要是他們冥頑不靈,就不好說了。“真的?”中分頭剛才還說刀疤臉笨,現(xiàn)在自己也倒戈了。其實(shí)打暈林叔的時候他就后悔了,以往他們都是小打小鬧,就算被抓了,也是短期拘留,這次不同,他們得罪的是任家,任少沒事的話,他們興許還有條活路,要是任少在他們手上有個好歹,他們就只有陪葬的命,可惜他們上了牛仔帽的賊船,下不來了。“我騙你們做什么,這樣大家都好嘛。”任疏點(diǎn)了點(diǎn)頭,正準(zhǔn)備繼續(xù)策反,就聽到了上樓的腳步聲,是牛仔帽回來了,他立即閉口不言。牛仔帽的腳步很急,是小跑著上樓的,他上來就在樓梯口說,“你們兩個正經(jīng)點(diǎn),先生過來了,要和任少說幾句話?!?/br>幕后主使人來了?任疏倚在門背后聽完牛仔帽的話,莫名有點(diǎn)激動,他想了想,疾步走回床上躺著。他剛躺好,房間的門就被人推開了,牛仔帽走在前面,一個看上去四十出頭的中年人跟著進(jìn)了門。“任少,休息得可好?”聽刀疤臉說,任疏剛吃過飯,應(yīng)該沒睡著,中年人看似客氣地跟他打了個招呼。“這床墊有點(diǎn)軟,睡著腰不舒服。”任疏裝作剛睡醒的樣子睜開眼,毫不客氣地挑出毛病,才不管人家是不是客氣話。中年人的臉不動聲色地微抽了下,不緊不慢地開口道:“怠慢任少了,是我的疏忽,我馬上讓人換新的?!彼f完朝著牛仔帽使了個臉色,牛仔帽得了吩咐,轉(zhuǎn)身出門找人辦事。趁著這個機(jī)會,任疏細(xì)細(xì)打量了中年人的臉,長得不錯,五官端正,氣質(zhì)溫潤,初看上去就是個儒雅的大叔,如果他的眼里,不是偶爾地閃過絲難以察覺的戾氣。“麻煩大叔了,不知找我來,有何貴干?”更怪的是,明明可以確定以前沒見過這個人,任疏卻覺得他看著面熟,就是想不起來像誰。“能有什么事,就請任少做幾天客,還望任少不要嫌棄地方簡陋?!贝笫宓恼Z氣愈發(fā)客氣,客氣到任疏都能聽出來,有陰謀在后頭等著。任疏的猜測是對的,大叔正在心里吐槽,你就囂張吧,反正你也囂張不了幾天,等孩子生下來,看我怎么對付你。“不嫌棄,不嫌棄……”感覺大叔的目光一直落在自己肚子上,任疏很不習(xí)慣,側(cè)身避開了,再說他現(xiàn)在是階下囚,哪有資格嫌棄什么,他能期待的,就是顧烈和家里人早點(diǎn)發(fā)現(xiàn)自己,還有林叔,但愿他還活著,畢竟林叔,才真是最無辜的。該看的都看過了,大叔轉(zhuǎn)身就走,臨走前還吩咐刀疤臉,飲食方面要照顧好任少,務(wù)必有求必應(yīng),刀疤臉連連點(diǎn)頭。因?yàn)橹蟹诸^買床墊去了還沒回來,牛仔帽就留了下來,和刀疤臉一起看著任疏,大叔是自己離開的。大叔就住在這座山莊的主樓,從任疏這邊過去,走路只要五分鐘。回到自己住的地方,大叔還沒上樓,表情就調(diào)到了和顏悅色的檔次,主樓的傭人看他心情好,不由松了口氣。把西裝外套脫下扔給傭人,大叔急匆匆上了二樓,還沒進(jìn)到主臥室,就聽到了嬰兒“嗚嗚”的聲音。大叔笑著推門進(jìn)去,揚(yáng)聲道:“殷南,還在逗寶寶啊,寶寶乖嗎?”這個嬰兒,就是陳毓剛剛生下來就被搶走的那個。“噓!”殷南以指抵唇,做出了一個噤聲的動作,“思思剛換了尿布,我哄她睡覺呢,子琮,你小聲些?!?/br>全名喚作陳子琮的大叔,頓時就不敢講話了,只能眼睜睜地看著殷南把孩子哄睡,小心地放進(jìn)床邊的搖籃,目光一絲都沒分給自己。思思,思思……陳子琮有些苦澀地反復(fù)默念這個名字,殷南還在想著那個孩子吧,要不也不會給寶寶取這么個小名。如果,他沒有做下那樣的錯事,如果,他們的孩子還活著……陳子琮難得反思自己,只是一切已成定局,他早已經(jīng)沒了退路,只能一錯再錯,徹底錯到底了。陳子琮夫夫兩個相對無言,任疏那邊,中分頭已經(jīng)買好床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