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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為什么一個禮部的尚書這般關(guān)注小小的林縣令,動了的話,這位要吹胡子瞪眼,而且最糟糕的是,這位的擁躉不少,而且都是動筆桿子的文人,歐大人移動,只怕那些文人都要鬧騰,寫文章諷刺汪貴妃。 祁赟之算是嘗夠了被人諷刺的滋味,不知道是哪個文人把他的事情寫成了話本,讓祁赟之氣得牙癢,只能夠當(dāng)做不知,只有等到三皇子繼位之后,再讓那些話本稱為禁本。 “兩年半后秋闈下手。送他一場青云路,讓他去做云州知府?!逼钰S之冷笑著,最妙的是的,女兒還知道當(dāng)年的題目,沒有舞弊案,也讓這一場舞弊成為定局,最好再讓太子也在這舞弊案里污了名聲。 或許是這個鄖安縣總是破壞了她的好事,讓祁明萱也十分討厭,想到了就生厭,聽到了父親的安排,點了點頭。 這個冬天,整個京都注定因為兩種花露,還有各種玻璃器皿而喧鬧。 富貴人家都訂購上了大塊的玻璃用在書房里,不少人發(fā)現(xiàn)用了這個,寒冷的天氣房屋緊閉的情況下,屋子里也亮堂堂的,原本只是用在書房,后來就有人把家里的每一處都安裝上了玻璃。要是嫌棄太亮了,直接做上布簾,把簾子拉上就好。 原本有些陰郁的冬天,因為玻璃窗而明亮了起來,女人們做繡活都不用擔(dān)心傷了眼睛,可以既享受屋子里的暖,又能夠清楚地看清楚細(xì)細(xì)的針;讀書人覺得方便,可以讀更長時間的書,而不用擔(dān)心看不到;就連老太太們也喜歡,屋子里亮堂堂的,少了陰暗的感覺。 價格不算昂貴的玻璃銷售量一直很大,而看起來不起眼的花露,也是讓沈家賺得盆滿缽滿。 有人發(fā)現(xiàn)這種花露本身也可以調(diào)味,可用上其他例如丁香等味道,萃取后調(diào)出復(fù)雜的香氣。原本的薔薇花露或者是桂花香露,只是簡單的濃郁花香,和其他香料調(diào)香之后,會形成繁復(fù)的香氣,所以包括現(xiàn)在女院的調(diào)香課,都用上了這種香。 這讓祁明萱最為反感,打算開了春,就再也不選調(diào)香課了。 甘露玟在手腕上撒了一些自制的香露,對著旁邊的黎小姐說道,“你嗅嗅看?!?/br> 黎芷蔓用手扇了扇,“這個味道,不適合在這里,要在外面?!?/br> 正好是下學(xué)的時間,甘露玟就被黎芷蔓拉著手到了外面。 “是了,這樣味道才對?!崩柢坡p聲說道,“你這香調(diào)得真好,是雪后的寺廟香火,花田爛漫,偏偏又帶著暮鼓晨鐘的肅穆,帶著一點冰涼的冷意,很獨特的香氣。你想家了?” 甘露玟點點頭,“我收到了友人的信。” 黎芷蔓說道,“你就安心在這里待著,對了,你信中寫了什么?” “寫了女院之中的一些事。” “那你別寫了?!崩柢坡苯诱f道,“你也說了,你的那位手帕交,也沒辦法來京都?!?/br> “可是……”甘露玟表情為難,“她似乎很想知道?!?/br> 黎芷蔓干凈利落地說道:“那也不寫,難道你有辦法讓她過來讀書?多寫一寫別的事,一直繞著女院算是什么。這事情我有經(jīng)驗,我家祖母養(yǎng)過旁支的族里人,當(dāng)年也是反復(fù)詢問我,其實說白了還是想要來女院,在暗地里使勁兒呢?!?/br> 甘露玟聽著黎芷蔓一說,也覺得對方的書信太過于迫切,就說道,“那就說說看花露好了,可以告訴她這邊是怎么調(diào)香的。云州應(yīng)該也可以買得到玻璃和花露?!?/br> 黎芷蔓是被祁明萱搶走了詩詞那個,她一開始總覺得自己的東西被人拿走了,見著了祁明萱就心中難受,還是甘露玟開解了她,“古人都曾言,文章本天成,妙手偶得之,你若是難受,應(yīng)當(dāng)多想想,如何寫出更多的詩詞?!?/br> 黎芷蔓也就放下了這一節(jié),打算多看多想,古人也常說讀萬卷書行萬里路,多思多想早晚會有妙句。 而京都里新出的玻璃,還有花露,都給了她新的靈感,在心中比不上那一首,也足夠精妙,念起來齒頰生香。 當(dāng)看到了黎芷蔓與甘露玟走在一起,祁明萱的嘴角扯了扯,她注意到的是衛(wèi)雪霏還是找了上輩子的婚約對象,想來很快就會見到她提刀上青樓的情形,衛(wèi)雪霏簡直就是個醋壇子,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容貌,什么家世,安安穩(wěn)穩(wěn)做好正妻不好嗎? 祁明萱的單手撐腮看著窗外,剛開始覺得在女院讀書是圓了心心念念的夢,等到了這里之后,就覺得以前祁明昭的眼光不好。 她說黎芷蔓有才華,自己覺得黎芷蔓瘋瘋癲癲的;她說顧文清很清高,這個倒是沒說錯,鼻子都朝天去了;她還說簡華珍性格溫柔大方,在祁明萱看來簡華珍性格無趣干什么都只會說好。 祁明萱靠著黎芷蔓的,簡華珍的,顧文清的,在女院之中得到了這些女孩子的橄欖枝,祁明萱會參加詩會,但是她還是覺得無趣,為了頭花好看不好看,為了那支花更漂亮爭來爭去,她總覺得無趣地讓人打哈欠,那些未來的俊杰,現(xiàn)在也都是孩子。 祁明萱在心中想著快快長大,等到豆蔻年華,身姿窈窕,而三皇子也能夠參加這些聚會的時候,事情就會有趣起來。 * 十一月底的時候,因為河面上了凍,加上陸路也不好走,做好的玻璃制品大半都送到了臨近的一個府州,像是云州等地,京都這邊只能能到開春才能夠運(yùn)過來,京都里的人唉聲嘆氣,只能夠早早交了定金,等到明年開春有了玻璃,立即用上。 十二月的京都是柳絮一樣結(jié)成團(tuán)紛紛揚(yáng)揚(yáng)落下,鄖安縣也飄起了細(xì)小的雪籽,林昭腳下穿著的鹿皮小靴子,手中的長鞭猶如是靈蛇一般飛竄出去。 因為一直在動,她穿得很單薄,額頭上卻有汗水,小臉也紅撲撲的。 “昭昭,下雪了。 林昭回頭看著說話的寶兒,歪了歪頭,手中的長鞭把稻草靶子的腦袋給帶得掉落到了地上,讓錢寶兒側(cè)過頭去問芙蓉,“昭昭練得怎么樣?” “很有天分。”芙蓉笑著說道。 “昭昭干什么都有天分?!卞X寶兒想著。 “你也活動一下?!绷终寻驯拮邮盏搅搜g,湊到了錢寶兒的面前,她的眼睛彎彎的,對著錢寶兒笑著,讓錢寶兒也忍不住彎起唇角。 林昭繼續(xù)說道:“不然你夾著馬腹,雙腿都無力。” 錢寶兒被林昭氣得跳腳,后者因為每日里習(xí)武,現(xiàn)在個頭比她多了半個腦袋,讓錢寶兒氣得恨不得跳起來去打昭昭的腦袋,最好是把她打得矮小一些才好,這才是meimei應(yīng)該有的模樣。 “才不會無力?!卞X寶兒吸了吸鼻子。 “你生了風(fēng)寒?!闭颜焉砩线€熱乎乎的,她拉著錢寶兒的手,發(fā)現(xiàn)對方拿著手爐,指尖都還是冷的。 林昭搓了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