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繼續(xù)朝衡玉攻來。 衡玉繼續(xù)往后退。 但剛剛那一擊,已經(jīng)消耗她體內(nèi)所有的靈力。在衡玉渾身脫力要倒下來時(shí),有人從身后輕輕環(huán)住她的腰。 ☆、第145章 第一百四十五章 熟悉的雪松香無孔不入般將衡玉包圍住。 靠在了悟懷里, 衡玉終于松了口氣。緊繃的情緒一旦松懈,支撐她不暈過去的那股韌性也隨之消失。 暈暈乎乎間,她聽到了悟低聲道:“沒關(guān)系, 洛主歇會兒。” 那最后一絲清明徹底消散,她終于在他懷里昏昏入睡。 了悟穩(wěn)穩(wěn)抱住衡玉,來不及查看她的傷勢, 右手向前揮出,一道混雜著邪魔之氣與佛光的光團(tuán)自他手中爆射而去。 這道光團(tuán)明明沒散發(fā)出任何劇烈的波動, 帝魔祖卻像是感應(yīng)到什么威脅般, 猛地抬手以袖擋住?;ス魰r(shí), 他也被這道攻擊逼得倒退兩步。 帝魔祖微微一笑:“這股力量有些意思, 你就是先天佛骨?” 了悟輕聲誦讀佛號,調(diào)動佛道的力量加持己身。 帝魔祖仿佛沒察覺到他的戒備般,饒有興致地打量他與衡玉:“把你懷中這人讓給我吧。我愿意立下契約,與你們?nèi)祟愋輵?zhàn)十年?!?/br> 了悟原是低垂雙眼, 聞言猛地抬眸,神情冷若冰霜, 有殺意自他身上逬開:“帝魔祖的話也能相信嗎?” 帝魔祖似乎沒感應(yīng)到他的殺意, 溫聲道:“在這件事上還是能的?!币娏宋虻纳袂樵絹碓嚼? 帝魔祖輕笑, “沒關(guān)系,你若是不給, 我就自己搶了?!?/br> 下一刻,他手中那柄刻滿詭異紋路的黑劍已經(jīng)出鞘,快到?jīng)]有人能看清他拔劍的動作。 殺意彌漫開來, 明明周圍已經(jīng)有不少化神修士趕到, 正在將他團(tuán)團(tuán)圍住, 他依舊無所畏懼,一劍斬向了悟。 了悟并未閃避。 就在那道劍光即將落在他身上時(shí),無定宗靜寧祖師從虛空中走出,袖子一揮擋去這道攻擊。 “靜寧!” 帝魔祖微微瞇起眼。 在幾位化神后期修士中,帝魔祖最為忌憚他。 現(xiàn)在連靜寧都被驚動,看來此行的目的無法再達(dá)成。 微微擰起眉來,帝魔祖的目光自了悟和衡玉臉上一掠而過,帶著冰涼的對獵物的審視,在了悟做足防備時(shí),帝魔祖冷笑一聲,驟然抽身后撤,催動自己早就備好的空間通道,眨眼間便徹底消失在眾人的視線里。 靜寧祖師本也沒想過能順利留下帝魔祖,望著那失去波動的空間通道,他轉(zhuǎn)頭瞧了悟一眼:“你剛出關(guān),先回去休息吧,后面的事由貧僧來料理就好。” 了悟應(yīng)了聲是。 他低下頭望著衡玉,目光在她那留有明顯掐痕的脖頸處停頓片刻,唇峰緊抿。 打橫抱著衡玉回到她的屋里,了悟把她放到床榻上,取出一顆療傷丹藥喂她服下,才開始檢查她身體的傷勢。 最明顯的外傷就是脖頸間那道掐痕。 她膚色本就極白,又是容易留下痕跡的體質(zhì),平時(shí)他連吻她都不敢過于用力,如今那道掐痕橫亙在白皙的頸間,顯得格外觸目驚心。 最痛苦的傷勢應(yīng)該是險(xiǎn)些被釘穿的十指。 陣法師依靠手指繪陣,帝魔祖這是明擺著要廢掉她。 了悟脫掉她身上繁瑣的衣裙,注入靈力慢慢幫她療傷。 大概過了一柱香時(shí)間,他停下動作。 摩挲了下她蒼白而干燥的唇畔,了悟過去倒了杯溫水,自己抿了一小口,覆到她唇上慢慢渡過去喂她喝下。有不少水順著她的唇角灑落下來,只有少量的水被她咽下。 了悟不嫌麻煩,一遍遍重復(fù)喂她。 - 衡玉做了個(gè)很長很長的夢。 夢里滿是刀光劍影、生離死別。 她一刻不停在揮劍,還怎么都找不到了悟,久而久之就有些許委屈。 “以后不會了?!庇腥藟褐曇粼谒叺?,那道聲音格外熟悉,如溫柔鄉(xiāng)般讓她的意識逐漸回籠。 衡玉慢慢掀開長眸。 幾縷微弱的晨曦從窗外灑進(jìn)來,照見空中漂浮的塵埃,也讓她順利看清那趴在床榻邊的了悟。 盯著了悟幾秒,衡玉輕聲道:“我這幾年都很想你?!?/br> 了悟沒忍住,問:“有多想?!?/br> 衡玉笑著睨他一眼,哄他高興道:“特別想。” 了悟凝視著她。 唇角壓著沒上揚(yáng),眼角眉梢卻掠上淡淡歡喜。 但很快,那抹笑意徹底消失不見,他抬手摸了摸她的臉:“這幾年你辛苦了?!?/br> 這幾年里,殺伐與犧牲充斥著她的生活。 衡玉說:“每次遇到不好的事情都忍著,想著等見到你時(shí)向你告狀。” 對她接下來的話,了悟隱隱有所猜測。她昏迷了整整一夜,他兩個(gè)時(shí)辰前出了趟門,向了緣打聽了下近幾年發(fā)生的事情。 果然,衡玉說道:“有很多故人都死于邪魔手中,還有不少人的最后一程是我目送的。” “你知道嗎,慕歡是為了掩護(hù)小山村的百姓撤退而犧牲的。她居然也有這么大義的一面,還真是讓人詫異?!焙庥駵芈暤?。 提到這些事時(shí),她的神情依舊平靜而淡然,但他太熟悉她,所以清楚那平靜之下的淡淡蒼涼——正因?yàn)檫@世間能入她眼的人不多,所以每聽聞一人的死訊,她才會更覺遺憾。 他知道她只是想傾訴,并非一定要從他這里得到什么回應(yīng),便沒有開口說話,只是緊緊扣著她冰涼的十指,當(dāng)起一個(gè)非常合格的聽眾。 “你還記得圓靜嗎,我以為他早已淡忘前塵,沒想到他還留著那個(gè)香囊。其實(shí)我很好奇他到臨死前,是不是還在愛著宓宜……我原本想把我和你的事情告訴他,又覺得他與宓宜的遺憾已經(jīng)造成,說了反倒讓遺憾更深……” 說了半晌,她覺得該說的話都說得差不多了,定神望向了悟。他靜靜凝視著她,黑沉的眼里帶著深切溫柔,倒影出她的身影。 “了悟,你一定不能出事?!焙庥衲樕辖K于浮現(xiàn)出悲傷。 那抹悲傷很淺,了悟的呼吸卻猛地加重。 他湊過去捧著她的臉,讓她的視線里僅有他的存在。 “別難過。” 衡玉輕輕搖頭,示意自己沒事。 “貧僧如今掌握了一種新的攻擊,即使是與化神后期交手,也能有反擊之力。” 衡玉回想起昨日的事情:“是邪魔之氣與佛光混合的攻擊嗎?”見了悟點(diǎn)頭,她顧不得情緒低落,連忙問道,“這兩種力量現(xiàn)在在你體內(nèi)共存?” “只是暫時(shí)的?!绷宋蚪忉?,“后面花個(gè)幾年時(shí)間閉關(guān),將邪魔之氣都吞噬掉就好了?!?/br> 衡玉抓住他的手,牽到唇邊咬了咬:“疼嗎?” 他知道她想問的是什么,但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