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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位援手,告辭?!?/br> 左言和杜河的身影很快便消失在拐彎處…… 司豈說道:“怡王妃年輕時脾氣暴躁,一言不合就用鞭子抽人,聽說死在她手里的下人有十幾人之多?!?/br> “聽說左大人原配的死,亦與怡王妃有莫大的干系?!?/br> “那么……”紀(jì)嬋看向司豈。 司豈搖搖頭,示意她不要說出口。 紀(jì)嬋聳聳肩,果然不再說了。 趴在車窗的胖墩兒說道:“哎呀呀呀,本以為是兇手行兇,沒想到是為民除害?!?/br> 紀(jì)嬋瞪了他一眼,“小孩家家的胡說什么。” 胖墩兒左右看了看,“娘,我都看好啦,沒有外人。” 小家伙的脖子使勁往外探,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咕嚕嚕的轉(zhuǎn),一副賊頭賊腦的樣子。 紀(jì)嬋又好氣又好笑,伸手就給了他一個爆栗,“看把你能的,都成人精了。” 胖墩兒不以為然,“人精也比傻蛋好,是不是爹?” 司豈也回了他一個爆栗。 “你們都欺負(fù)我。”小家伙感覺受到了一萬點傷害,抱著腦袋鉆到車?yán)?,找紀(jì)祎賣乖去了。 左言騎馬往回趕。 下午陽光熱烈,秋風(fēng)不涼,左言的心情亦無比舒暢。 杜河豎起大拇指,笑道:“八爺算無遺策,一擊必中,實在高明?!?/br> 左言輕笑一聲,凌空揮了一鞭,“忍了這么多年,都快忍成王八了,何談高明呢?” 杜河打馬跟了上去,笑道:“不是不報時機未到嘛?!?/br> “哈哈哈……”左言終于大笑起來。 左言回到怡王府,在王妃正院找到怡王。 “父王,兒子沒抓到人?!弊笱怨蛄讼氯?,“請父王責(zé)罰?!?/br> 怡王翹著二郎腿,雙臂架在太師椅地扶手上,居高臨下地審視良久,問道:“慎行,是你做的嗎?” 左言面無表情地磕了個響頭,“父王若不信我,盡管派人細查便是。” 怡王道:“我會派人細查,一旦發(fā)現(xiàn)與你有關(guān),決不輕饒?!?/br> 左言俯著身子,“父王,兒子是大理寺少卿,知國法,更知家法,絕不會知法犯法?!?/br> 怡王冷哼一聲,道:“滾吧。王妃這里不用你,你們亦不必來看王妃?!彼麛[了擺手,示意左言出去。 “是?!弊笱云鹕恚雇酥叱稣?。 剛走幾步,他便聽見略一個蒼老的聲音說道:“王爺,下官已經(jīng)正了骨,但于事無補,只怕王妃日后要臥床不起了……” 左言挑挑眉,唇角也翹了起來,輕聲道:“不過是些酒囊飯袋罷了,盡管來查。” 左言回到自己的院子。 杜河張羅好熱水,左言舒舒服服地泡了小半個時辰,若非二姨娘來叫,他幾乎就在水里睡過去了。 “八爺,王妃重傷了?”二姨娘墊著腳給左言披上衣裳,臉上的欣喜藏都藏不住。 左言點點頭。 “阿彌陀佛,佛祖保佑。”二姨娘喜極而泣,“八爺,姨娘和太太終于可以瞑目啦,老天有眼吶?!?/br> 左言冷笑一聲,不置可否,“溪哥兒怎么樣,有沒有嚇到?” 二姨娘抹了眼角的淚,道:“沒嚇到,一點兒都沒嚇到,奴婢覺著溪哥兒回來后,精神格外好?!?/br> “那就好?!弊笱宰约簲n了衣襟,“我餓了,你去想辦法找些吃食來?!?/br> 二姨娘歡快地說道:“好,奴婢怕二爺中午吃不上飯,早就預(yù)備好了,用藥爐熱熱就得?!?/br> 左言出了凈房,在一張舊躺椅上躺下,杜河把一杯熱茶放在小幾上,又給他蓋了張薄被,小聲問道:“八爺,翠姑那邊不會有什么意外吧?!?/br> 左言閉上眼,微微一笑,“你要是不想死,就把嘴巴閉牢一些?!?/br> 怡王妃出事,一天一夜間傳遍權(quán)貴圈。 大理寺上上下下都在揣測兇手會逃往何方,衙門能不能抓到人。 紀(jì)嬋對此興趣不大——怡王妃咎由自取,一切都是因果報應(yīng)。 她更關(guān)心包家滅門案。 下午,司豈從宮里回來,徹底揭開了包家一案的謎團。 影衛(wèi)通過柳家抓了三十二人,其中有八個是金烏國人,其他二十四個都是衙門里各位大人的貼身長隨。 收網(wǎng)后,影衛(wèi)抓了柳成一家。 柳成說,包家本姓巴,是金烏國巴氏一族的分支,五個月前,巴家得罪三皇子沐勒,全族被斬。 包家是細作,在京城多年,與其他金烏國細作守助相望,合作多年。 為防止其反叛,柳成不得不殺了他全家。 他確實買通了包家的兩個下人,也確實想把罪責(zé)推在兩個下人身上,只可惜,他沒有瞞過司豈和紀(jì)嬋的眼睛。 紀(jì)嬋給司豈倒了杯新沏的鐵觀音,說道:“如今金烏的細作網(wǎng)被我們一舉戳破,戰(zhàn)爭的腳步會不會因此延緩一些時日?” 司豈道:“應(yīng)該會,金烏國大皇子沐慶有野心,但不冒進,如果所料不差,這場戰(zhàn)事也許會拖延到明年春汛期間。” 紀(jì)嬋點點頭。 今年年景不好,旱的旱澇的澇,很多地方顆粒無收,待到明年春天,朝廷又要撥付良種,又要顧及春汛。 西北的戰(zhàn)事和老百姓的生死難以兼顧。 那時,金烏國的機會就來了。 “金烏國處于西洋和大慶之間,這幾年大力發(fā)展商隊,在兩邊都賺了不少銀子,財力雄厚,兵強馬壯,聽說三皇子執(zhí)掌的黑騎兵戰(zhàn)力極強。論實力,我大慶絕不是其對手?!彼矩M捏著茶杯,眉頭緊蹙著。 紀(jì)嬋也緊張了。 大慶的軍力相當(dāng)于她那個時空的明朝初期,既沒有大炮,也沒有鳥銃。 她對槍械了解不多,在這方面幾乎幫不上忙。 紀(jì)嬋仔細想了想,說道:“如果他們今年不動手,也相當(dāng)于給了我們喘息的機會?!?/br> “國庫雖空虛,富商手里是有糧的,若由皇上親自號召權(quán)貴捐錢捐物,多方購買糧食,定能渡過這次難關(guān)?!?/br> 由朝廷征糧容易引起社會恐慌,若由大族牽頭捐錢購糧則會隱蔽許多。 司豈聞言眼睛一亮,“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