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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時半會兒卻不見停的樣子。計劃可能延期,而且似乎拍不到自己想要的照片效果讓攝影師十分煩躁。俗話說不在沉默中爆發(fā)就在沉默中變態(tài),黃涼羽剛想著今天是不是可以休息了便聽那邊攝影大叔暴喝一聲。“決定了,就這樣拍!!”你決定什么了啊?!黃涼羽被又爆發(fā)又變態(tài)的攝影大叔推到雨中,十分不留情面的只讓他穿了個襯衫長褲。此時灰色的云幕低沉,大塊大塊的壓在海面上似乎伸手就能碰到。海水的顏色變得深沉黯淡,仿佛被稀釋的墨汁。沒了陽光的照耀,原本金黃的沙灘頓時褪了色一般,有些破敗的凄涼。這樣的景色就好像……世界末日。黃涼羽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突然冒出這個詞語的,明明只是少了陽光的照耀,這整個世界就頓時變了個樣。也許攝影大叔就是為了找到這種感覺,才非要讓他雨中拍攝吧。但是不管怎么說淋雨都不好受,更何況他還要在雨中睜著眼一動不動。明明都到了夏天,可是海風(fēng)一吹卻冷得瘆人。松幸然向旅店要了些熱姜水,一手拿著毛巾,看誰實在冷得受不住了就趕緊遞上去。黃涼羽被攝影大叔看的緊,也想著自己早點拍完早點結(jié)束,沒怎么關(guān)注那邊。等到一聲驚呼傳來才發(fā)現(xiàn)有個女生不小心踩住了貝殼,崴住了腳。他看見松幸然立馬沖了過去,對著那個女生詢問起了情況,并示意大家繼續(xù)。雨水把他整個上半身都打濕了,再加上他穿的衣服比較寬松,半透明的搭在他的脊梁骨上,就好像一只正在脫繭的螢蝶,渾身都有些晶瑩剔透的。而這只自己看上去都有些羸弱的蝴蝶,卻十分干脆利落的把那個女生背了起來朝旅店那邊走去??吹命S涼羽突然就有些不爽。而此時攝影大叔突然又大喝一聲,黃涼羽還以為自己不專心要被他批評,誰想到他卻十分滿意的道:“不錯,就是這種感覺,繼續(xù)保持??!”黃涼羽:???回到旅店的時候時間還早,黃涼羽飛速的把自己弄暖便想著要去吃點東西。突然想到自己真是被松幸然喂養(yǎng)久了,連覓食的本能都差點從基因里被剔除掉了。想到這里他才發(fā)覺從那之后好像就沒見到松幸然了,難不成在那個女生房間里共度二人世界?!一想到電視劇里某些以女主受傷為開頭的狗血情節(jié),黃涼羽就渾身不舒服。尤其是當(dāng)男主的臉換成松幸然的樣子??墒沁€沒等他去打聽那個女生的住處,便見和她同一屋的一個女孩子有些踟躕的站在松幸然的門口。“怎么了?”黃涼羽當(dāng)然不可能放過這樣的情況。“就,就是……”女孩子原本還有些為難,結(jié)果被黃涼羽完美無缺的笑容晃了一下,愣愣的道:“小玲說他被幸然哥背回來的時候,察覺出他的背上好像有傷。這么被水一泡,就想讓我來問問有沒有事,需不需要幫忙??墒悄阋仓琅⒆蛹铱偸怯行┎环奖恪?/br>女孩子說著說著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所以沒發(fā)現(xiàn)黃涼羽的目光突然一暗。“沒事,你回去吧,這個交給我。”門敲了一會兒才被打開。房間里的松幸然看上去有些慌忙,看著黃涼羽的眼神都帶著些虛影。問道:“有事嗎?”哪怕沒近身都能感覺出一片寒氣,頭發(fā)都還是夾雜著水珠的。黃涼羽沒忍住皺了下眉,這人到底是讓自己濕了多久?“啊,我眼睛疼,想來問問前輩有沒有眼藥水?!秉S涼羽這回長腦子了,看松幸然這副堵著門的樣子明顯是不想讓人知道他身上有傷。他要是直接說出來,不吃個閉門羹才怪。對這種在某些方面格外強硬的人,果然還是撒嬌示弱比較有用。“也對,這雨其實還蠻臟的?!彼尚胰坏膽B(tài)度果然立馬軟了下來。轉(zhuǎn)身向自己的行李走去。黃涼羽借機竄進(jìn)了房間,看著被隨意仍在地上的濕衣服直皺眉。要知道連自己家都整理的那么干凈的松幸然怎么會隨意扔?xùn)|西,除非是他動作太匆忙了?;蛘哒f,身上已經(jīng)疼得顧不上。松幸然的臉泛上了些不自然的紅暈,頭上也起了一層虛汗。他皺著眉,保持著一種好像被針扎了一樣的煎熬表情翻著自己的行李,最終拿著小小的藥水瓶轉(zhuǎn)過身。看著這種情況,黃涼羽突然就感覺有些煩躁。一手抓住松幸然捏著藥水瓶遞過來的指尖就不松手了。要放平時,松幸然沒瞪他也早就踢過來了,可是這次他抽了幾次沒抽出手卻愣愣的呆在了原地。眼神暈上了一層水霧,表情也有些迷迷糊糊的。“前輩?”黃涼羽試探性的叫了一聲,只換來了一聲模糊的囈語。他便壯著膽子俯身把人給抱了起來,胳膊攬著大腿根小心翼翼的避開了背部。這么一下,松幸然是徹底暈了,不大不小的嗚咽了一聲,便只剩下沉重的喘息。發(fā)燒了,絕對發(fā)燒了。黃涼羽把人以趴的姿勢放在床上,又輕柔的把臉歪到一邊避免喘不上氣。接著就好像在觸碰什么禁忌之物一樣顫著手把松幸然身上的襯衫撩了起來。他背上的傷不算太重,有些已經(jīng)愈合。但是因為數(shù)量太多,被水淋到又背了人受到擠壓的緣故,有些傷口又開始微微化膿。這下黃涼羽算是知道這人這一段時間為什么脊梁挺得那么直了。他打了盆熱水,輕輕的把松幸然的背部擦了一遍。又在松幸然的行李里找出了藥膏和退燒藥——這個人準(zhǔn)備的意料之中的全啊。好在松幸然雖然有些意識不清,但還是很配合的吃了藥,抹藥膏的時候也沒有亂動,只是哼唧了幾聲。平時一直是松幸然在照顧人,難得看見他需要人照顧的樣子。看著趴在被子里不知不覺睡過去的松幸然,小小的一只就好像一個湯圓漏出的一點芝麻餡一樣。黃涼羽突然感覺自己也有些困了。雖然很想就這么抱著人睡過去,可是上次的經(jīng)驗告訴他,松幸然不喜歡別人侵犯他的私人空間。雖然不怎么明顯,可是黃涼羽卻能感覺出來。上次去他家的時候,這人就不自覺的緊繃著,就好像一直被侵犯了領(lǐng)地的兔子。哪怕表面掩飾的再好,那點不自然卻也是避免不了的。如果黃涼羽現(xiàn)在留下,甚至和他睡在一張床上,第二天早上絕對會被踹醒的吧。或者更糟糕以后松幸然估計都不會好好和他接觸了。黃涼羽有些不甘的看了被子里的人一會兒,站起身向外走了幾步,又突然折回來打開手機拍了幾張睡臉才滿意的離開。果然第二天的時候松幸然看著他的眼神有些欲言又止,直到收工要回去的時候還是有些踟躕。沒辦法,黃涼羽只能率先找個旁邊沒人的機會沖他詢問道:“前輩啊,我其實挺好奇你自己是怎么抹藥的啊?”沒有問那些傷的來歷,也沒有再提起昨晚的事,反而巧妙的抓住了一個比較輕松又不會刻意不切題的著重點。松幸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