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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和你在一起簡直就是走了狗屎運。”祁勻垂著眼,嘴邊帶著笑,“我能和你在一起才是走了狗屎運吧。”邢仲晚點頭,“可不就是,他們就是被你的外表迷惑了,你其實芯子里黑著呢,也就我這樣的老實人進了你的套子里出不去了?!?/br>邢仲晚一本正經(jīng)的胡說八道說到最后自己也忍不笑了。邊上有幾個小姑娘,似乎也是游客忍不住拿手機出來拍。邢仲晚動作快,打開扇子遮住祁勻的臉,“要拍就拍我,我老婆害羞你們別拍他?!?/br>拍照的幾個姑娘,臉刷的紅了,隨后激動的互相看了看,“我就說吧,是一對,真的是一對,這顏值,簡直了?!?/br>有個姑娘大著膽子對他們說了一句,“要幸福哦。”邢仲晚笑著看了看被擋在扇子里的祁勻,湊過去在他嘴邊偷親了一下。立馬轉(zhuǎn)出頭對著那姑娘笑道,“謝謝你們,我們很幸福?!?/br>祁勻好笑的摟著邢仲晚的腰,隨后眼疾手快的拍死了一只在他附近徘徊的蚊子。回到住處,邢仲晚從浴室出來,祁勻正靠在床頭看書。一見邢仲晚祁勻拿過他手里的毛巾給他搽干頭發(fā),“明天我們?nèi)ツ睦???/br>邢仲晚舒服的瞇著眼,“去逛市集啊,給那幾個討債鬼挑禮物,要真是空手回去,薛清的口水能水漫整個集團公司。”祁勻忍著笑,盯著邢仲晚白皙的后頸親了上去,邢仲晚伸手向后插進祁勻的頭發(fā)里,“得了吧,心疼心疼你的腰,就別做什么劇烈運動了?!?/br>祁勻?qū)⑹掷锏拿砣釉诖采希瑥纳砗髮⑿现偻肀У镁o緊的,“好看,忍不住,就親親?!?/br>邢仲晚回過身,兩個人額頭抵著額頭,呼吸交纏著,“每次都這么說,可擦槍走火的事情你也沒少干啊,聽話點。”祁勻摩搓著他的后背,“好,我們還得過一輩子,不急,慢慢來。”第二天清晨,邢仲晚看著穿戴好紗籠的祁勻,上上下下仔仔細細的將人打量了一遍得出的結(jié)論是,“你還是脫了吧,太招人了?!?/br>祁勻看看鏡子里頭的自己,再看看邢仲晚,“我還怕你在大街上就被人搶了呢。”邢仲晚動手扯著祁勻腰間的紗籠,“那可不一樣,我的仙女jiejie只有我能看,你這也太仙了,不行!”祁勻伸手將他拉進懷里,“可我想和你穿一樣的。”正在拉扯的手停了下來,邢仲晚抬起頭,一不小心兩個人的鼻子碰到了一起,“得,那我可要好好牽著你的手,萬一給哪個流氓搶走了我得哭死。”開著玩笑的邢仲晚拉著自己寶貝的仙女jiejie逛市集去了。這一路,打扮的像個花孔雀的邢仲晚一路上買了許多新奇的小玩意,跟在身后的祁勻任勞任怨的提著袋子,還得空出一只手讓邢仲晚牽著。邢仲晚在一個小攤子前砍價買了一塊手工織布,正要掏錢只見老板娘笑瞇瞇的拿出一塊小一些的指指站在他身后的祁勻,用不太流利的英語說道,“送給你的女朋友?!?/br>邢仲晚手上拿著紙幣憋著笑,轉(zhuǎn)身對著面無表情的“女朋友”說道,“還不謝謝老板娘,人家送你的。”祁勻今天穿著淡色的襯衣下頭是淡色的紗籠,整個人看起來干干凈凈像朵不小心就會帶上世俗氣息的白蓮,再加上那張臉,邢仲晚憋不住了。拿過那那小塊的布料連說了三聲,“他是我妻子?!?/br>邢仲晚碰碰祁勻,“還不謝謝老板娘,送你的,快笑笑。”祁勻彎起嘴角,清清淡淡的說了一聲謝謝。這一笑把老板娘都給笑軟了,又塞了邢仲晚許多小贈品。邢仲晚離開小攤滿意的對祁勻說,“果然仙女一笑就是不同凡響,以后砍價都帶著你?!?/br>兩人兩手不離空的回到車上,邢仲晚抹著汗,“這幫豺狼虎豹,這么多帶回去能交差了吧?!?/br>想想有些不甘心拿出手機一把摟過祁勻,“來,老婆我們?nèi)霭压芳Z氣死他們。”樓著祁勻找好角度,邢仲晚笑道,“要拍了啊。”祁勻突然側(cè)過頭在他的臉頰邊親了一下,于是這張照片發(fā)到群里……薛清:老娘連著開了兩場大會,你們給我看這個?。?!還有沒有天理!沈從心:你們這樣教壞小朋友?。。∥乙蚕胍獋€女朋友,我也要秀恩愛,要親親,要抱抱。薛清:……成正哲:……成正哲:老邢,你看起來很閑,我把我要的免稅店購物清單給你,記得給我買。沈從心:我也有。薛清直接發(fā)了購物清單。許久沒有邢仲晚的消息。成正哲:這兩人秀了一波去哪里了?薛清:估計干壞事去了。沈從心:啥壞事?薛清:小孩子一邊待著去!成正哲:小孩子一邊待著去!干完壞事的兩人,邢仲晚揉著自己被親的紅腫的嘴唇撈起手機,看著那一排購物清單,連著三聲握草,你們這幾個沒良心的!番外孔雀開屏了邢仲晚和薛清是最愛打賭的,從小賭到大邢仲晚就沒輸過,但自從和祁勻在一起后邢仲晚覺得自己的運氣變差了。比如說這回邢仲晚又輸了,輸了的代價就是要在公司年會上穿女裝。邢仲晚恨得咬牙切齒但沒辦法大丈夫一言九鼎。年會那天萬眾期待,他們高貴冷艷的大老板終于是跌下神臺,一身嬌俏的旗袍讓一眾吃瓜群眾差點噎死。成正哲看著撩著一頭長發(fā)的邢仲晚干不禁豎起大拇指,“厲害厲害,您才是真正的女裝大佬?!?/br>熬過鬧人的晚宴邢仲晚來不及換衣服就開車回了家,祁勻回國了一個多月了家里沒人說實話邢仲晚有些想他。今晚喝的有點多腳步有點飄,輸錯兩次密碼才打開自家大門,邢仲晚還沒來得脫下高跟鞋就被室內(nèi)突然亮起的燈光嚇的差點一屁股坐在地上。瞇著眼睛看著前方看著他的男人,邢仲晚吞了一下口水壓抑著心中的喜悅,“你今天怎么回來了?”祁勻怔怔的看著站在門口的邢仲晚,一身白色的旗袍緊裹著邢仲晚的身體,高開叉露著那筆直修長的長腿,還沒來得及脫下的同色系高跟鞋緊繃的腳踝讓祁勻止不住的全身發(fā)熱。邢仲晚有些尷尬的想摘了頭上的假發(fā),“薛清出的鬼主意,我這就去換了。”邢仲晚剛想脫鞋本來離自己還有幾步遠的男人突然上前將他抵在門上,頭靠在他的頸窩邊,呼吸泛著濕氣,“別脫?!?/br>邢仲晚一愣,抵著自己胯間的硬熱讓他笑了起來,他推開祁勻挑起他的下巴,“你想干什么?”祁勻那清冷的臉上難得帶了紅暈,“干你?!?/br>說著俯下身用牙齒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