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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面前一臉圓滑虛偽的喬耀,直接一擊即中。 “沒教養(yǎng)的野孩子!你說什么呢!離就離唄,我們喬耀離了,還能找十八九歲,聽話的小姑娘?!蓖醮淦伎催^去,指著崽崽大罵。 “媽,別說了?!眴桃碱^緊皺,再次阻攔。早知道就不帶她來了,只會罵人有什么用。 王翠萍被接連打斷,想罵上兩句,又看了看還有外人在場,低聲嘟囔一句便沉默,“你這孩子……” 盛秋嘲諷一笑,沒有說話。 房間里一時安靜下來。 崽崽揮手,被扭成麻花的高爾夫球桿打在灰色大理石地面上,瞬間地面像被隕石砸中一樣形成一個小圓坑,大理石周圍也露出放射狀裂紋。 王翠萍瞪著被崽崽打擊過的地面,瞬間嚇得面色蒼白,差點暈厥過去。剛才她還以為盛甜說玩笑話,實際想爸爸mama復(fù)合,現(xiàn)在她不這樣想了,她只想兒子低頭認輸然后干凈利落離婚。 妖怪兩個字卡在喉嚨里,楞是沒敢說出口。 大理石碎掉的“咔咔”聲傳到喬耀耳朵里,他條件反射想起昨天的事,手突然,喬耀額間冷汗密布。 “來不來。”崽崽用高爾夫球桿指著喬耀說道:“不來就乖乖簽離婚協(xié)議。” 喬耀緊緊咬著牙,眼睛死死瞪著面前的人,渾身氣血上涌。人活一口氣,他喬耀一生憋屈,現(xiàn)在有了抽獎系統(tǒng),難道還要受一個三歲孩子的氣嗎?“系統(tǒng),我想再抽卡,上次你不是說提供兩縷福運,就可以抽出“無上武力”卡片嗎?我要打服她!讓她知道天高地厚?!?/br> 【好的呢!不過您已經(jīng)使用過兩縷福運,人一生最多三縷福運,您現(xiàn)在的福運不夠哦!】系統(tǒng)遺憾道。 “我不管!你想辦法抽卡,我知道系統(tǒng)你應(yīng)該有些辦法的?!?/br> 【可以抽取您母親的一縷福運抽卡,不影響正常生活,行嗎?】 “抽!”喬耀已經(jīng)等不了那么多了,今天這個場子一定要找回來,只要打服了盛甜,盛秋就是囊中之物,到時候他喬耀就什么都有了。 地位財富名譽,有了這些就能吸引無數(shù)人成為他的傀儡,到時候他便可以無限制抽卡,現(xiàn)在不過小小賭一把,而且他有信心能贏。 盛秋的視線一直落在喬耀脖子以下,他的一舉一動都會落在她眼里。 眨眼的時間,盛秋就見到喬耀手里,突然出現(xiàn)一張黑色卡片。 盛秋神色一緊,不對! “甜甜,他手上有卡片,注意安全?!笔⑶镎f完,踮起腳往盛甜的方向挪動。 崽崽原本不準備動粗,因為mama告訴過她,這是不好的,打壞了人是犯罪。 但是現(xiàn)在看來,不出手不行了。 崽崽偏頭望了望自己手里的麻花高爾夫,用眼神測量了一下她和喬耀的距離。 看著黑色一點有點褪去的卡片,崽崽伸手,扔出手里的高爾夫球桿。 盛秋望著飛出去的拋物線,心提到嗓子眼,捏緊高爾夫球桿默默念著,“打中它!” 【使用卡牌:3…2…】 喬耀焦急地聽著腦海里系統(tǒng)的倒計時,心里默念,快快快…… 高爾夫球桿飛來,喬耀屏住呼吸,看著面前離“無上武力”卡片只有一厘遠飛過去的半截球桿,正要松一口氣,便被球頭擊中手。 卡片落地。 “啪嗒” 盛秋站在崽崽左前方,看到擊中卡片的瞬間,眼疾手快乘他病要他命,俯身撿起掉落在地的卡片,轉(zhuǎn)身拉起盛甜就跑。 崽崽:…… 好厲害! 喬耀傷到的一只手捂著被高爾夫球桿傷到的另一只手,氣得滿臉通紅,目眥欲裂。 “啊!盛秋你敢!媽快去追她們,把卡片一定帶回來?。。 ?/br> 這一切發(fā)生的太快,王翠萍被兒子大叫嚇了一大跳,下意識轉(zhuǎn)身去追盛秋盛甜。 過了一會兒,喬耀捂住發(fā)出一陣陣疼痛的手,也追了上去。 盛秋把卡塞進崽崽懷里,然后撈起崽崽玩命跑,盛秋不知道這是什么卡片,也不知道它有什么用。但她的直覺告訴她,拿了這個,喬耀會氣得半死。 果不其然,聽著喬耀發(fā)出的嘶吼聲,盛秋堅定了自己的想法。 盛秋年輕力強,飛快穿過熟悉的房間,往別墅車庫方向跑去。 拿起掛在墻上的車鑰匙,盛秋打開車,飛快把女兒放進去,關(guān)門系安全帶,踩油門。 “嗡……” 跑車疾馳而去,留下才追到車庫的兩人面面相覷,氣急敗壞。 “快報警!就說……有人入室偷盜,一定要把卡……卡片要回來?!眴桃t著眼,望著只剩下車尾氣的車庫,欲哭無淚。 “噢噢……”王翠萍不以為然,敷衍地拿起手機撥打報警電話。 系統(tǒng)被發(fā)生的一切驚呆了,心里有點懷疑,它是不是運氣比較爛!萬千世界,它第一次遇到天賦者,也第一次這么倒霉! 要是它附身的人是別人就好了。 警察很快到了,勘驗了現(xiàn)場。 “丟了些什么?別墅有監(jiān)控嗎?” 喬耀看著拿個下本子淡定記錄的警察,氣急敗壞道:“你們不去查查是誰拿了,給我拿回來,問我做什么?” 警察嘴角抽動兩下,強忍怒意解釋道:“根據(jù)我們的查看,現(xiàn)場還有珠寶首飾沒被帶走,我們例行公事詢問,你應(yīng)該對丟了什么心里有數(shù)才對?!?/br> 喬耀深呼吸幾下,捂住被氣得發(fā)疼的腦袋,一臉不耐煩,“丟了一個十分重要的黑色卡片,至于別墅有沒有監(jiān)控,你們自己去看不會嗎?” “那好,那這就是有目的作案了,我們回盡快查清物品下落,請你靜心等待?!本煊涗浵聛G失物品,合上筆記本公事公辦道。 就就警察走出去幾步,別墅外又來了一波警察。 兩方警察人馬撞個正著。 喬耀望著后來的警察,心中一緊,這情況不對。 詢問喬耀的警察也感覺到了不同尋常之處,一個人報警不可能有兩撥警察來,除非其中有貓膩。 “你們這是?”詢問的警察把筆記本夾在胳肢窩,幾步跑到另一波警察面前問道。 “我們接到這里的主人報警,有人在她的別墅里進行非法活動,來看看到底怎么回事?!?/br> 詢問的警察回身望了一眼喬耀,感情好這是賊喊抓賊?不對??!這喬耀不是聲稱這別墅是自己家的嗎? 喬耀正準備說自己和盛秋是夫妻關(guān)系,確突然想到,這棟別墅的產(chǎn)權(quán),似乎是在盛秋父母身上的。 “我……我真是這房子的主人之一,你不信問那個報警的,她是我妻子?!?/br> “我也可以證明,我兒子真是這房子的主人!” “不對,報警的是個年紀不小的男人,不是你的妻子,你們母子之間的作證不具備參考,請你們現(xiàn)在跟我們?nèi)ゾ炀终{(diào)查清楚再說?!?/br> 就這樣,王翠萍喬耀母子被帶去了警察局。 …… 盛秋撩起青色絲質(zhì)長裙,露出膝蓋上已經(jīng)青紫的傷口。 “我自己來,”盛秋接過崽崽手里的碘伏棉簽和紗布,自己動手消毒上藥。好在她早年拍戲演過護士,學習了一點包扎的技術(shù),很快就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