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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缸,它就泡在那里面。 借著月色,能勉強(qiáng)看清,的確長得像猴子,毛發(fā)很多,棕黃,但體型更大。 郁安悄然摸索向儲物戒指,里面有各種靈丹妙藥,圣器法寶,哪怕用不了靈力,她也能自救,亦或者殺了這怪物! 然而下一刻,她渾身血液幾乎直沖腦門,沒了! 指間空空如也,儲物戒指沒了。 郁安低頭一看,呼吸一滯,別說儲物戒指,她身上任何東西都沒有! 連衣服,也不見了…… 不等心驚,她發(fā)現(xiàn)自己變得有些奇怪。 燥熱,從骨頭縫里滋生出的燥熱,從心底里透出來的難耐。 ☆、第四十章 寒風(fēng)席卷, 峽谷峭壁蕭瑟。 地上憑空多出數(shù)百道劍氣溝壑,還有一個巨大的深坑。 晏寒蕭臉上笑意散漫,像是剛做完一件叫人愉悅的事。 等回到鎮(zhèn)子, 卻是不見郁安, 阮音音已經(jīng)急到跺腳, 正拉著劉秦之要他趕緊派人搜查。 循著氣息追過去,卻只找到毛發(fā),尋不到人影的追風(fēng)也回來了,垂頭喪氣趴臥在地上。 晏寒蕭察覺到不對, 渾身的慵懶瞬息消退, 聲音透出冷氣, “她呢?” “你去哪了?”阮音音看到他,原本清甜的嗓音一下拔高起來, “你是師姐的侍從,就算她不讓跟的太近, 你也不能完全不跟吧?” “現(xiàn)在師姐, ”她帶起哭腔, “師姐失蹤了,你才知道出現(xiàn)嗎?” “晚了!”猛推了晏寒蕭一把,阮音音飛快往密林的方向跑。 她要去找安安師姐,在這里多待一刻,心里的焦灼都是成倍翻漲。 “師妹不見了?”渾身是血的顧朝緊隨其后趕了回來。 雖狼狽, 也仍舊努力將搖搖晃晃的身子站的筆直。 劉秦之見他這樣,嚇了一大跳,不等說話。 晏寒蕭形同鬼魅,瞬息出現(xiàn)至顧朝跟前,冷白的手探出, 一把掐住對方脖子,“如果她出了事,我會殺了你,連帶你們整個顧家一起!” 比起怨責(zé)顧朝,他更多的是自責(zé),為什么沒繼續(xù)跟在她后頭,為什么要被陡然出現(xiàn)的顧朝吸引注意。 越是自責(zé),晏寒蕭心里的殺氣便愈重。 那股血脈里流淌的殺戮,讓他恨不得血染長天。 將人一把甩開,他已經(jīng)飛速掠出去了。 一刻都不敢耽擱下,放棄用精神力搜尋,晏寒蕭摸了摸腕間的紅繩,那股玄妙的感應(yīng)還在。 當(dāng)初這個名為星月的術(shù)法,讓郁安找到了山脈深處重傷的他。 這回,換他來找她。 晏寒蕭的速度很快,出了鎮(zhèn)子,感受到的方位竟然不在密林,也不在峽谷,而是一處山道的斷崖下面。 漆黑的夜,崖底什么都看不清。 他縱身一躍,跳了下去。 寒冷的風(fēng)卷的衣襟獵獵作響,更是如利刃一般刮在臉上。 循著感應(yīng),晏寒蕭找到了陡峭崖壁上的一個石洞。 他看到一只正在洗澡的精怪,臉上毛發(fā)比身上要少上一些,已經(jīng)頗有幾分人樣。 殺意在胸腔翻涌,絕艷的臉上浮現(xiàn)出一絲詭異的冷笑。 如夢似幻般優(yōu)雅的血蝶,冷光幽幽,無聲無息朝著那精怪振翅飛去。 血色飛濺。 鮮活的生命,瞬間了無生息。 石洞內(nèi),郁安迷迷糊糊蜷動身體,雙腿交疊。 她好熱。 咬唇想要忍耐,卻還是按捺不住。 渴求的感覺,從身體深處蔓延至每寸肌膚,灼燒。 晏寒蕭飛身剛掠進(jìn)來,便看見暗色里一具如玉雪般透著光澤的身體。 他想轉(zhuǎn)頭別開已經(jīng)來不及了,不著片縷的曼妙,已經(jīng)盡入眼底。 心頭那股因?yàn)樗й櫳v起的殺意,全都化為難言的躁動。 晏寒蕭解下外衣,走過去蓋至郁安身上,“對不起。” 讓她經(jīng)受這種難堪,他將錯都?xì)w咎到了自己身上。 俯身要將人抱起帶走時,晏寒蕭敏銳聽到輕輕走動的聲響。 抬手扔出一顆不滅火焰懸在石壁上,火光映照下,他發(fā)現(xiàn)往里竟然別有洞天,還延伸出好幾條岔道,恐怕在里面的,就是先前那些被擄來的女子。 正要拿傳訊符玉告訴阮音音地點(diǎn),好讓劉秦之帶人過來,不等靈力注入,脖子上陡然勾上一雙香膩的手臂。 “碰……碰碰我?!?/br> 郁安在衣衫蓋至身上時,聞到那股熟悉的幽香,努力想看清近前的身影,隱隱約約,她似乎看到那晚的絕色妖精,衣襟半敞,倚著門笑得散漫斜肆。 那是非常精悍漂亮的胸膛肌理,按上去勁韌結(jié)實(shí)。 晏寒蕭…… 她為什么不只是身體難受,還會出現(xiàn)幻覺啊。 伸手?jǐn)堖^去,觸感太真實(shí)了,原本渾身難耐的燥熱,好似一下得到了緩解,就像貼在冰塊上,舒爽下有股難以言喻的悸動。 郁安也不知道自己在渴求什么,只是下意識貼靠的近一點(diǎn),更近一點(diǎn)。 晏寒蕭喉頭滾動,低頭看著她,“你想要我怎么碰你?” 此時抱住他的人,和上次喝酒之后的又不一樣,她眼眸微闔,盈著迤邐艷光。 郁安已經(jīng)沒什么意識了,只覺得不夠,還不夠,蓋在身上的衣裳也好礙事。 她掙了掙,將其扔開,然后又八爪魚一樣胡亂往近前那人身上貼靠。 晏寒蕭靜默瞧著她,眸子里涌起暗流。 良久,在他僵硬站在那里想要冷靜下來的時候,郁安已經(jīng)難受到快要燒起來了,她開始扯他的衣衫,仰頭親上去。 晏寒蕭只為殺戮涌動興奮過的血液,躁動到再也克制不住。 抬指挑起她的下巴,看她迷亂的神情,他聲音啞的可怕,“這種事,讓我主動?!?/br> 指尖輕動,血蝶飛向里面的幾個岔道,蹁躚飛旋間布下法陣,將聲息徹底隔絕。 一手環(huán)在她腰后,將人狠狠壓下去。 壁巖那捧不滅火,搖曳。 一如郁安柔軟如水的身體。 郁安恢復(fù)神智的時候,已經(jīng)過去了兩個日夜。 熾熱胸膛緊貼著她的脊背,晏寒蕭正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回頭親吻。 她聽到自己唇齒間溢出的聲音,嬌媚的不似自己。 甚至已經(jīng)啞了,不知道叫了多久。 郁安想要停止,腰肢卻被緊緊箍住,她越是想逃,身后動作便愈是發(fā)著狠。 近前吻著她的那張臉,妖異的不像話,蘊(yùn)著薄汗,卻不知疲倦。 那個大多時候漫不經(jīng)心,泛著涼薄倦意的人,此刻肆意掠奪到像是個瘋子。 良久,若有似無的一聲低嘆。 郁安隨之癱軟的徹底。 強(qiáng)忍住身體的哆嗦,她顫著聲說道,“那猳國身上有種腺體,釋放出的氣味太過強(qiáng)勁,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