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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事定下,并沒有如她想的那般這兩個月就要結(jié)婚。 他跟張大姑說的是等小丫頭十八歲生日后,兩人再去領(lǐng)證,正式辦事。 這話說的深得張依依的心意,畢竟她是受過高等教育的人,對成年后再那個什么這方面,還是挺有底線的。 要說就算是十八歲也夠早了,在前世還沒到法定結(jié)婚年齡呢。 等大姑父回來,張依依和張大姑已經(jīng)把飯菜都準(zhǔn)備的差不多了,大姑父見大妞談了對象,人還這么精神有本事,他自然也是高興的。 晚飯只有她們四人,吃的熱熱鬧鬧,兩個男人酒也喝了不少,大姑父下了飯桌就被扶著去里屋躺著了。 林國棟雙頰紅紅的,深邃的眸子一直深情地盯著張依依,一個動作都不落下,害得張依依手腳都不協(xié)調(diào)了。 好在他量好,喝了這些酒并沒有大礙,從張大姑家離開后,還是他送張依依和小偉回針織廠的。 小偉玩鬧了一天,已經(jīng)累得睡了,林國棟把人背在后背上,亦步亦趨地跟在張依依身邊,嘴角抑制不住地上揚。 張依依心情也很好,從來沒這么好過。 傍晚的鎮(zhèn)上,清風(fēng)徐徐,吹散了白天烈日下的燥熱,格外舒爽。 進(jìn)針織廠宿舍的時候,有不少人都看到了張同志身邊那個高大挺拔的男同志,至此,關(guān)于張依依有個公安局年輕有為的對象的事算是徹底坐實了。 張依依也沒準(zhǔn)備反駁,既然這樣了,那就這樣吧! 林國棟把小偉放到床上,給他蓋好被子,便盯著張依依看,眼神一動都不動。 張依依臉又紅了,輕聲說,“傻愣在那里干嘛,給你倒點水喝?!?/br> 林國棟一聽這話還真的感覺渴了,晚上陪大姑父喝了一瓶半的白酒,醉倒是沒有,但確實也有些不太舒服。 也許是渴極了,接過她遞來的茶缸,他一口氣咕咚咕咚就喝了個光。 把茶缸放回到桌子上,林國棟又看向張依依。 張依依也喝了兩口水,唇上泛著水光,在燈光的照耀下亮晶晶的,看著軟軟嫩嫩的,十分飽.滿,像是極有彈性的樣子。 林國棟突然覺得自己剛喝的水都白喝了,他怎么又渴了? 盯著那處粉.嫩的水澤,他心里猛的癢得難耐,很想靠過去品嘗一下那里是什么味道,是不是如看上去那般彈性十足,是不是能解了他心中的渴。 發(fā)現(xiàn)自己有了這種想法后,林國棟更是覺得滿身的骨血都在翻騰,他的眼角發(fā)紅,雙眸更加的深邃幽暗。 待張依依抬頭不解地看過來的時候,看到了他眼中抑制不住的欲..望,她的心像是竄過了一小簇電流,顫得厲害。 她看到男人的喉結(jié)那處,好像剛才水喝得太急,還有一滴劃過那里,他的喉結(jié)動了動,水滴慢慢落入衣領(lǐng)處…… 她臉唰地紅了個透,目光仿佛被什么燙了一般,不敢再看過去,輕咬粉..唇,雙手不知所措地握在一起。 林國棟便看到他肖想著的那處被小丫頭的貝齒輕輕咬住,變得更加豐..滿起來,就像這個月成熟的水蜜桃,飽.滿得只要輕輕一碰,就能溢出汁液來一般。 他終于壓抑不住心底那股陌生情緒瘋狂的叫囂,靠前兩步,將人拉向自己。 “國棟哥,你,你……” 張依依的話還未說完,林國棟的右手便驀地?fù)嵘狭怂哪橆a,暗啞的聲音響起,“依依……” 作者有話要說: 之前寫的好像是外甥女,才反應(yīng)過來,叫姑姑的話,應(yīng)該是侄女才對,哈哈,下一章我得好好琢磨一下,明天見啦! ☆、第 54 章 “國, 國棟哥?!睆堃酪佬睦锞o張得不行,手都不知放哪里了,她自然明白林國棟此時的想法, 她心底也是愿意的, 可不知為何總是有些無措。 林國棟用征詢的眼神看了她一眼, 見她沒有反對的意思,便再也控制不住了,兩只手托住她的雙頰,讓她的頭微微揚起, 慢慢靠了過去。 張依依羞得不敢直視, 趕忙閉上了雙眼, 只覺自己的唇角貼上了一片火熱,一切便變得朦朧起來。 好甜! 張依依的大腦都停止運轉(zhuǎn)了一般, 本來涼爽的天氣這會還變得悶熱起來。 從一開始的慌亂,到一點點的探索, 再到后來的熟練, 兩人就這樣擁在一起, 親..吻了不知多久,直到床上的小偉翻了個身,驚動了只隔著一張薄薄布簾子外的兩人。 分開的時候,張依依紅著臉轉(zhuǎn)過身,又倒了一茶缸溫水, 遞給林國棟。 林國棟饜。足地翹著嘴角,探過頭去用只有兩人能聽到的聲音問她,“依依怎么知道我又渴了,難不成你也是?” 張依依氣鼓著小臉瞪他,這人真的是她以為的那個國棟哥嗎, 莫不是被個什么老干部給魂穿了?! 看到小丫頭生氣,林國棟自然不敢再囂張,他清咳了兩聲,迅速地接過茶缸,咕咚咕咚又喝了起來,喝完后還看著她意有所指地夸了一句,“真甜!” 張依依瞪了他一眼,“早點回去吧,天都黑了?!?/br> 林國棟不想走,他趕忙轉(zhuǎn)移了話題,“依依,明天周日,我不上班?!狈凑烙嫶蠹叶贾纼扇说年P(guān)系了,在親人面前也已經(jīng)過了明路,他肯定是要娶她的,多待一會兒別人也不會說出什么來。 “我明天還要早起呢,你快回去吧?!睆堃酪滥哪懿欢@人的意思,他這人就是得寸進(jìn)尺,剛才如果不是她硬推開了他,按著他的樣子,怕不是得親到明天去。 “明天要去干嗎?” “你忘了?剛才我大姑還說了呢,我們回村里看看我爹娘,我也順便跟曹大娘說一聲,小偉回來了。” “哦,對,那是得去。”林國棟應(yīng)了一聲,從褲兜里掏出一塊深色的布料,里面好像包著什么,遞給了張依依。 張依依好奇地看了過去,“什么呀?” “打開看看。”林國棟寵溺地?fù)崃藫崴念^。 張依依接過東西,拿到手的那一刻就知道里面是什么了,應(yīng)該是個鐲子。 打開后,果然,里面是一個銀鐲子,樣式有些老舊,但能看出來,保存它的人很精心,鐲子應(yīng)該是經(jīng)常被撫摸保養(yǎng)的,還閃耀著銀子本身的光澤。 “依依,這是我娘以前留下的,她怕我那時候還小不懂事,再把東西弄丟了,就埋在了后山上一棵棗樹下面,說等我十五歲再去那里找她留給我未來媳婦的聘禮?!?/br> 想到那時的情景,林國棟說著說著,眼眶開始發(fā)酸,他那會兒雖然只有六歲,但也懂得不少了,他知道他娘是要走了,在跟他交代事情。 可那時候他的親爹在做什么呢? 呵,他給他的已經(jīng)夠多了,所謂的生恩和父子情分也就這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