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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打開思路,不過當然得把所有人物姓名打碼。陸容斟詞酌句道:“有個職場新人,上班第一天,跟某人坐同一輛電梯,因為插隊的問題跟某人爭執(zhí)了起來,產(chǎn)生了口角。然后他發(fā)現(xiàn)某人就是他的老板。現(xiàn)在他老板要給他穿小鞋,這個事情怎么處理?”腐女倒吸一口涼氣:“你為了郭靖打石膏得罪了1班的霽溫風?”陸容趕緊捂住了她的嘴。怎么回事,這個人是神婆嗎?碼打得這么厚她是怎么一秒鐘就聯(lián)系到霽溫風的?!腐女用眼神保證她不會再大聲嚷嚷了,陸容才眼神警告地松手,腐女興奮地轉(zhuǎn)過來整個人趴在了他的書桌上:“可這說不通啊,霽溫風又不會把你怎樣,他沒法給你穿小鞋……哦你今天來晚了是因為霽溫風?!”陸容趕緊捂上了她的嘴:“你再這樣,我就去找個女朋友。”腐女眼泛淚花:不要,不要拆我cp!陸容知道她懺悔了,松開了手:“我需要跟他搞好關(guān)系,可是我之前表現(xiàn)得有點仇富。”天知道他有多想跟霽溫風磕頭認錯。腐女看出了他的心思:“不,絕對不要認錯服軟。這樣人品很低劣,更加讓他看不起你?!?/br>“沒錯?!标懭菥褪强紤]到這一層,才強忍著沒有在賓利車邊當場做起霽溫風的舔狗。之前沒有兄弟那一層,他氣勢洶洶說寧有種乎;現(xiàn)在他靠上了霽家,立刻就沒種地做起了舔狗,想必虛偽。腐女道:“人設(shè)已經(jīng)cao起來了,索性一條道走到黑!你就是不畏強權(quán),要跟他對著干!”“我不想跟他對著干……”陸容頭痛,他總不能每天都騎行十多公里來上學,再騎行十多公里放學。這樣他要不會被退學,要不就會變成自行車體育特招生。“你不懂。以我看過的**文來說,霸道總裁就是會被這種恃才傲物、視金錢如糞土、自尊心強有風骨的小受吸引,舔狗算什么?舔狗舔到最后一無所有,只有高風亮節(jié)傲如霜雪的白月光才能坐擁一切!”見陸容若有所思,腐女捧起了他的雙手:“容容,相信mama,男人就好這一口?,F(xiàn)在全校女生都捧著他,你就要做顏色不一樣的煙火,你不稀罕他,看不上他的臭錢,保持獨立人格,你很快就會吸引他的注意力,等他發(fā)現(xiàn)的時候為時已晚,你這個野男人已經(jīng)徹底俘虜了他的心!”陸容:“……雖然我不是gay,但還是謝謝你?!备煌I(lǐng)域的高手談話就是能打開思路。雖然他不是要跟霽溫風談戀愛,不過交朋友這件事和談戀愛異曲同工。他已經(jīng)cao了個陳涉吳廣的人設(shè),貿(mào)然轉(zhuǎn)變態(tài)度會讓霽溫風看不起。他必須表現(xiàn)出自己品性高潔才能贏得他的尊重,他需要跟霽溫風對著干。霽溫風領(lǐng)地意識很強,肯定非常樂于打擊他、欺負他。那就讓他贏,在這個過程中表面堅守節(jié)cao,實則示弱。久而久之,霽溫風再不是人也得心軟了,那就是他陸容登堂入室的時候。陸容對怎么解決每天騎行來回三十多公里有了一點思路。☆、第15章方晴和霽通組建了一個家族群,群里有霽溫風的微信,頭像是星空,陸容加了他。他不指望霽溫風一來就能把他通過,只是這是他唯一的聯(lián)系方式。他在驗證消息里寫道:下午1點天臺見。為了保險起見加了一條:誰不來誰是狗。這樣霽溫風就肯定會如約而至了。中午下了課,陸容去了趟網(wǎng)吧找老b,在他那里取了張閑置銀行卡。他還未成年,辦卡沒網(wǎng)銀,為了方便起見,他們都讓老b辦卡。陸容看了眼那張普普通通的工行卡:“里頭有多少錢?”老b:“沒多少,600多吧——要不我再給您打點兒?”陸容:“夠了?!贝桂D而已,不需要太多。他把卡放進褲袋里,妥帖地拉好褲鏈,讓老b幫他注意一下最近有什么短工可打。老b從顯示屏前抬起頭來:“誰要打工?”陸容:“我?!?/br>老b一抖:“老大,您要干的短工,我不好找。我這里只有發(fā)傳單、賣清潔劑這種的,又苦又累,賺的又少,不符合您的身份?!?/br>陸容:“我就是要又苦又累賺的又少的?!?/br>老b屏住了呼吸,看了他半晌:“老大,你媽是不是在網(wǎng)吧跟人打架了?”不然他實在想不出來陸容為什么這么缺錢。老b痛心疾首道:“我早說您讓她來這里玩游戲啊,我能罩著她。”陸容:“……”方晴的個人形象到底差到了何種地步?還有沒有底線了?陸容讓老b留意著點兒短工的事兒,拿了銀行卡回學校直奔天臺,離一點還差五分鐘。他在鐵門上理了理頭發(fā),把頭發(fā)撥亂,半長不長的頭發(fā)散下來,看上去氣場就弱多了。他又試了試眼神、表情什么的,控制面部肌rou努力扮演成一個不諳世事、又有書生意氣的弱雞,正攬鏡自照、逐漸入戲時,霽溫風突然推門而出。他敞著校服,插著褲袋,耳朵上戴著一個鮮紅的beast耳機,渾身是光,桀驁不馴。陸容嚇退了兩步,對上霽溫風玩味的眼神,意識到自己剛才這一退,莫名達到了良好的演出效果。他順勢眼觀鼻、鼻觀心地低頭盯住腳尖,順利地把自己催眠入戲,扮演了一個“面對要給自己穿小鞋的款爺有苦說不出還很尷尬的清高書生”。早在昨天相認之前,霽溫風就對陸容很有印象。這小子乍看挺不起眼,但在籃球場上,他可是把自己“防”得很好。不動聲色地在每一個與他作對的場合出現(xiàn),夠種。霽溫風對霽通另尋他人沒有興趣,也不關(guān)心,誰會關(guān)心家里憑空多出來的老女人?但這個憑空多出來的弟弟,可就不一樣了。陸容當時在地下室里望向自己的眼神,那種混雜著驚詫、后悔、尷尬、敬畏的眼神,滿足了霽溫風所有的惡趣味。此時此刻再一次從這個便宜弟弟身上得到這種如臨大敵的眼神,霽溫風愉悅至極。他慵懶地回頭把門關(guān)上,慢慢踱到陸容面前站定,單手摘下了耳機掛在脖子上,隨意將手撐在陸容身邊:“怎么?把我叫出來又啞巴了?”陸容羞恥地轉(zhuǎn)過了臉,低聲道:“……我今天早上騎車上學,遲到了?!?/br>霽溫風長長地哦了一聲,居高臨下慵懶睨著他:“你不是帝王將相,寧有種乎嗎?原來只是上學遠了一點就受不了了,也不像喊得那么有種?!?/br>陸容看上去越發(fā)羞憤了,從褲袋里摸出銀行卡,遞給他。霽溫風瞇起了眼睛,不太明白這唱的是哪一出。陸容抬起頭,眼神堅定道:“我不會白花你家的錢的!”霽溫風:“……?”陸容:“我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