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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彼緝x歪了下腦袋,看向了更衣室。陸容將殺人的眼神投向了霽溫風(fēng),他現(xiàn)在明白霽溫風(fēng)為什么那么積極配合了。他嘴角噙著壞笑,不懷好意地盯著他。陸容尚在發(fā)育期,身體介于少年和青年之間,身材修長纖細,輕而易舉地套進了方晴的露背婚紗——就算套不進,婚慶公司也有別的尺碼,更衣室里恐怕有一百多套婚紗,霽通真的準(zhǔn)備得很充分。化妝師給他上了假發(fā),化了妝面:“小哥你皮膚好好哦,一點毛孔都看不到……”陸容:“請把我畫成另外一個人?!?/br>化妝師:“嗯?”如果要女裝,就徹底變成另外一個人,霽溫風(fēng)都a上來了,他不能就這么乖乖地束手就擒。他穿著球鞋的身高跟方晴穿高跟鞋差不多,畫了個戰(zhàn)斗妝以后,司儀打量著鏡中的陸容:“小公子可以??!”“嗯……”陸容扶穩(wěn)了胸口的墊片,讓左右兩片對稱,淡定地走出了更衣室。霽溫風(fēng)已經(jīng)換上了正裝,站在攝影師身邊調(diào)試他的攝影機:“等會兒要把一切都原原本本地拍下來。”聽見身后的sao動,他轉(zhuǎn)過身來,對上女裝的陸容。霽溫風(fēng)瞳孔微張。他原本是想戲弄陸容的,如果他能拿到陸容狼狽的女裝照,那他日后勢必一往無前。但是現(xiàn)在好像事與愿違了,他這個小奴隸,扮起美女來還真不賴啊。陸容提著裙子走到他身邊,挑釁地問:“怎么了,親愛的?你怎么看起來不太高興?”霽溫風(fēng)可不是輕易認輸?shù)娜?,他挺起了腰板,氣定神閑地支起了胳膊肘。陸容:“……”霽溫風(fēng)望著他,眉眼一抬,一字一頓地重復(fù):“親愛的?”陸容只好攙起了他的胳膊。司儀對這對新人超級滿意:“現(xiàn)在我們?nèi)ゲ萜耗抢锇盐魇交槎Y流程走一遍?!?/br>陸容:“要去外面?!”霽溫風(fēng)心滿意足地嗯了一聲,在陸容耳邊輕聲說:“全、部錄下來?!?/br>陸容:“……”☆、第24章一行人一道走到草坪上,司儀介紹婚禮流程:“新郎站在白色亭子里,樂隊奏樂,新娘踩著節(jié)奏捧著捧花走到新郎身邊,牧師準(zhǔn)備?!?/br>夕陽西下,樂隊奏響了婚禮進行曲,工作人員坐滿了純白的椅子上假扮觀禮嘉賓,非常入戲地向新郎新娘行注目禮。牧師向霽溫風(fēng)支招:“深呼吸。大多數(shù)新郎這種時候都會緊張。”“我沒有緊張?!膘V溫風(fēng)抬眼迎向陸容的目光。就算他們倆中間有一個人會害羞,也絕不是他。陸容接受了他的挑戰(zhàn),以強有力的目光回應(yīng)。兩人的視線在半空中焦灼,誰也不服輸,兩人因此都顯出一副嚴(yán)肅的面容,完美地走進了婚姻的殿堂。司儀在攝像機中發(fā)出了驚嘆:“如果結(jié)婚的是他倆該有多好?!膘V先生和方小姐永遠走不成這樣。陸容走到霽溫風(fēng)身邊,霽溫風(fēng)再一次遞出了胳膊,陸容面無表情地挽住了。牧師開始念誦祝福詞:“今天,我們在上帝的注視下聚集于此,請各位嘉賓見證霽先生和方小姐的神圣婚禮?!?/br>霽溫風(fēng)糾正:“陸小姐?!?/br>陸容:“……”牧師:“霽先生,你愿意在這個神圣的婚禮中接受陸小姐作為你合法的妻子,從今以后愛著她,尊敬她,安慰她,關(guān)愛她,并且在你們的有生之年不另作他想,忠誠對待她嗎?霽溫風(fēng)高傲地用余光掃了陸容一眼:“看他聽不聽話?!?/br>牧師目露兇光:“你有毒嗎?我都按照你的意愿把方小姐換成陸小姐了。”“……我愿意。”霽溫風(fēng)只好站直了講。牧師微笑著望向陸容:“陸小姐,你是否愿意嫁給霽先生作為他的合法妻子,無論是順境或逆境,富?;蜇毟F,健康或疾病,快樂或憂愁,你都將毫無保留地愛他,對他忠誠直到永遠?”陸容:“我也不愿意。”霽溫風(fēng)冷冷地瞥了他一眼。陸容攙著他的胳膊辯解:“我是被逼婚的,還被強制變了性。再說是你先不愿意的,我為什么不可以不愿意?”霽溫風(fēng)轉(zhuǎn)過頭蹙著眉道:“我說看你表現(xiàn)。”“對啊,他沒說不愿意?!蹦翈熢俅文柯秲垂狻?/br>陸容扛了一會兒,實在扛不住:“……我愿意?!?/br>牧師微笑道:“現(xiàn)在新郎可以跪下了?!?/br>霽溫風(fēng):“……?”牧師:“對,就是你,單膝跪地,求婚?!?/br>霽溫風(fēng):“去掉這一步。”“既然要結(jié)婚,那就結(jié)全套咯——跪下吧?!标懭菀馕渡铋L地輕拍了拍他的胳膊,眼神很賊,卻平添了一絲嫵媚。“全、部都有拍哦。”霽溫風(fēng):“……”霽溫風(fēng)遲遲維護著“男兒膝下有黃金”的尊嚴(yán),牧師把圣經(jīng)一夾,兇神惡煞:“你們這婚到底還結(jié)不結(jié)了,后面的鴿子可都在等著呢!”霽溫風(fēng)沒有辦法,右腿后撤了一步,陰著臉沖陸容單膝跪下。陸容第一次居高臨下地望著霽溫風(fēng),神情溫柔似水,眉眼卻俱是嘲諷,一臉“你也有今天”地把手遞給他。牧師:“現(xiàn)在新郎給新娘戴上戒指。”霽溫風(fēng)拿起了花童奉上的鉆戒,用力抓過陸容的右手,把三克拉的鉆戒戴上了他的無名指。陸容沒空嘲笑他了,這個品相的鉆戒少說20萬呢,他小心翼翼地捧著自己的右手,在太陽光下欣賞鉆戒折射陽光的blingbling。牧師:“新娘別忙著看鉆戒了,快給新郎戴上戒指,想想鴿子?!?/br>陸容回過神來,拿起另一枚戒指,牽起霽溫風(fēng)的左手,用鉆戒穿過他的無名指。霽溫風(fēng)盯著他們交握的手什么話都沒說,戒指一戴到底,他就立刻攥緊了拳頭,把手收了回來,看也不看陸容,只是耳朵尖微微發(fā)紅。牧師:“現(xiàn)在新郎可以親吻新娘了?!?/br>霽溫風(fēng)、陸容:“……”霽溫風(fēng):“沒必要吧,我們只是被拉來客串的。”司儀在一旁道:“要的要的,我們要看看接吻的時候放鴿子是什么效果?!?/br>底下有好事的酒店工作人員假扮觀禮嘉賓,坐在椅子上喊道:“親她一下嘛!新娘子那么漂亮!”霽溫風(fēng)回頭冷冷道:“其實他是個男的?!?/br>眾人:“wow——”路人甲:“那你們豈不是同志婚姻?”路人乙:“噫!太感人了!我還是第一次參加同志婚禮!雖然這只是你們?nèi)松囊恍〔?,卻是我們國家LGBT事業(yè)的一大步!”路人丙:“你夫人女裝真的太驚艷了!你好有福氣啊娶了個女裝大佬!”陸容:“……”你們是哪里來的逗逼?霽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