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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扉的感覺,這樣他才會意識到霽溫風(fēng)對他來說有多重要。簫竹清轉(zhuǎn)過頭去瘋狂跟霽溫風(fēng)發(fā)微信:“從現(xiàn)在開始,不要搭理陸容?!?/br>霽溫風(fēng):“……?”簫竹清:“你非常非常生氣,想要跟他徹底決裂?!?/br>霽溫風(fēng)剛和陸容打完一場酣暢淋漓的籃球,心情好得很:“氣什么?”簫竹清:“Exome?他罵你死變態(tài)還當眾推開了你?!?/br>霽溫風(fēng):“就因為這個嗎?”他根本沒把這個當回事。畢竟是在他調(diào)戲陸容在先,陸容當時紅著臉揍他的樣子相當可愛吶~簫竹清:“……他話說得很重,半點不給你留情面,你應(yīng)當生氣才是?!?/br>霽溫風(fēng)有點擔心:“如果為了這種事情生氣,他會不會覺得我很小器。”簫竹清翻了個白眼,這兩個人是怎么回事,一個兩個都是鋼鐵直男。人家初戀談的纖細敏感,這兩人的心思比掃帚毛還粗還硬,回去打籃球得了:“拜托!不會談戀愛就不要那么多屁話,聽我指揮!你現(xiàn)在生氣了!你不要再喜歡陸容了!這兩天千萬不要理睬他!最好不見面,見面也當他是空氣,收回對他的所有好,要對他不聞不問放置Py!”霽溫風(fēng)看著屏幕上長長的一段話,抬頭看向?qū)γ娴慕虒W(xué)樓。要兩天不能理睬他,不能說話,甚至不能見面……霽溫風(fēng)無聊地趴在了課桌上。他懷疑簫竹清是陸容派來折磨他的臥底。¥陸容跟老宋說下課要出門跟同學(xué)玩,不用等他了,老宋嚇了一跳,立馬匯報給霽溫風(fēng)。霽溫風(fēng)警惕問道:“上哪兒?跟誰?玩什么?”老宋:“小少爺沒說,我現(xiàn)在問問他?”霽溫風(fēng)剛想直接打電話給陸容,簫竹清一把搶過他的手機,用他的號發(fā)了一條“別,隨他”給老宋,然后把手機丟還給霽溫風(fēng)。她頗為失望地搖搖頭:“你是個很有潛力的強攻,努力努力甚至能成為一個鬼畜攻,你怎么連一個晚上都忍不?。俊?/br>霽溫風(fēng)傲嬌道:“我只是無聊,陸容不在我找誰玩?”簫竹清:“你是校草,有這么多人愿意跟你玩,你隨便挑一個不行嗎?就非得是陸容嗎?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們每天晚上都在□□,其實你們每天晚上只是一起做作業(yè)而已!”霽溫風(fēng)覺得簫竹清可真像個媽,數(shù)落起來沒個完。不過他一個人這么早回家也索然無味,確實急需要一點精神文明活動轉(zhuǎn)移注意力。他搜羅了一圈微信聯(lián)系人列表,撥通了鄧特的電話:“晚上打拳去不去?”鄧特:“不去?!?/br>霽溫風(fēng):“我聽到你在拳館?!睂γ骠[哄哄的充滿嘿哈之聲。鄧特:“我一會兒就走?!?/br>霽溫風(fēng):“為什么?”明明鄧特每天晚上都在打拳。鄧特:“要去超市?!彼o徒弟們布置完今晚的訓(xùn)練任務(wù),就要去參與全員惡人組的集體活動。霽溫風(fēng)了然,原來鄧特是為秋游做準備。屋漏偏逢連夜雨,陸容不在,闖王也不在,今晚他注定只能看幾張報表上床睡覺的份嗎?簫竹清將他送到賓利車邊上,盯著他上車才放心:“我要去學(xué)校門口分紅了,你趕緊乖乖回家做作業(yè),別只想著玩陸容。你這么大個人了,得有點自制力。”說完看了一眼手表,背著書包匆匆走了。霽溫風(fēng)目睹她轉(zhuǎn)過街角消失不見,趕緊掏出帽子口罩還有墨鏡把臉蒙住,偷偷湊近了老宋的車椅靠背,警惕地張望四周:“問一下小少爺他今天晚上去哪里,跟什么人在一塊兒,什么時候回,就說你要去接他?!?/br>老宋:“……”大少爺這地下黨接頭的陣勢是怎么回事?剛走出校門的陸容接到老宋的問話,眼神四下一掃,命令李南邊、顏茍、梁聞道散開:“我把要采購的東西都列成清單交給你們了,你們各自領(lǐng)一個品類速戰(zhàn)速決,今晚不要跟我走在一起?!?/br>雖然霽溫風(fēng)自今天上午開始就沒有聯(lián)系過他了,他跟老宋說不回家,霽溫風(fēng)也沒有第一時間打電話過來問東問西,但他高度懷疑霽溫風(fēng)沒那么好打發(fā)。全員惡人組領(lǐng)命,像水滴融入大海一般散入人群,頃刻間只剩下陸容一個人。陸容背著書包,夾雜在放學(xué)的人潮中,看上去只是一個平平無奇的普通高中生。他將自己將要去超市采購的消息發(fā)給老宋。老宋把屏幕遞給霽溫風(fēng)。霽溫風(fēng)掃了一眼,凝視著校門口的陸容:“跟上。”老宋:“……”他懷疑大少爺想犯罪,并且掌握了證據(jù)。¥陸容在超市里推著推車挑選紙巾。霽溫風(fēng)戴著帽子口罩和墨鏡在不遠處盯著他。陸容目前為止還是一個人,暫時沒有敵情,就是他挑的紙巾有點多:濕紙巾,干紙巾,抽紙巾,小包紙巾,桶裝紙巾,巨型桶裝紙巾……他甚至一個人推了兩輛車裝紙巾。“什么人能受得了跟這樣的人約會?”霽溫風(fēng)心想。他懷疑陸容跟他說出來玩是騙他的,根本沒有人約他出來玩,他只是來挑紙巾。這個時候,鄧特從走廊對面走了過來,跟陸容打了聲招呼。陸容也很平靜地回應(yīng)了他,仿佛早就知道他要來。然后鄧特接過了陸容手中的推車,跟他一起離開了紙巾區(qū),向零食區(qū)走去。霽溫風(fēng)萬萬沒想到,居然是鄧特。“他們倆什么時候搞在了一起?”霽溫風(fēng)從貨架后面露出半張臉,凝視著他們說笑離開的背影,抓著貨架的手指隱隱發(fā)青。他想起來,上回他跟陸容冷戰(zhàn)出門,與鄧特在拳館泡了一天,然后出去租房子,剛巧租到了陸容家里。陸容當時跟鄧特有過一面之緣,陸容以為鄧特是他的新歡,稱呼鄧特為“別個男人”,還醋勁大發(fā)跟他大吵大鬧。那么問題就來了:為什么他的后宮現(xiàn)在在說說笑笑地一起逛超市?!明明是他先來的?。〔徽撌青囂匾埠眠€是陸容也好,都是他先的?。?/br>霽溫風(fēng)忍無可忍,大步流星地跟了上去,要找他們理論。就在他快要伸手搭住陸容肩膀的瞬間,一只手斜拉里伸出來扣住了他的肩膀,把他拖進了貨架后面。正在與鄧特布置明日任務(wù)的陸容突然住嘴,回過頭去,背后是人頭攢動的超市。“怎么?”鄧特問。陸容迷惑:“總覺得剛才好像有人跟在我后面……”兩人推著推車走遠。貨架后面,腐女將霽溫風(fēng)按在醋瓶上。“叫你呆在家里不要出來,不要見他,不要跟他說話,不要管他的任何事,你就是這樣呆在家里的?”腐女一把扯掉他的墨鏡。霽溫風(fēng)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