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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話就將花梨從狐之助的追問中救了出來。 狐之助自己也知道現(xiàn)在要從花梨的口中問出具體發(fā)生了什么是件幾乎不可能的事,雖然她知道自己大概是闖了禍,但她自己都還迷糊著呢,又怎么可能說清楚。還有這一本丸昏死過去的暗墮刀們…… 這件事就這么被一筆帶過了。 決定再看看情況的狐之助于是每天都在往今劍的身邊湊。順便欣賞到了三日月宗近難得一見的僵硬表情。 這位一醒來就被大今劍抱了個滿懷的三條家老爺爺當(dāng)時的表情只可惜沒能拍下保存,也就無人得見了。雖然如此,但每天面對對自己噓寒問暖的大今劍,饒是三日月也快要維持不住自己臉上的表情了,尤其是今劍雖然身體變得高大了,心智卻還是小孩子的樣子,有時候一不注意就會往三日月身上撲。 被撲倒吐血的三日月依舊保持著微笑,然后顫顫巍巍站起來扶著腰一步一挪的走向現(xiàn)在勉強(qiáng)能用的手入室給自己療傷。期間今劍會一臉愧疚的伸手幫忙,被三日月拒絕后就一副泫然欲泣的樣子怯生生地瞅著他,不忍讓好不容易失而復(fù)得的今劍傷心,三日月會嘆口氣然后抬手讓今劍來扶自己。這時的今劍會因為得到三日月的默許而喜笑顏開,結(jié)果又會撲上去將三日月老爺爺抱個滿懷,瞬間輕傷變中傷…… 這幾乎成為了本丸的定番。 看著被今劍折騰得不輕的三日月,不管是坐在廊下一起喝茶吃點(diǎn)心的花梨和狐之助,還是擔(dān)任著記錄觀察日記這個重任的藥研,都對他產(chǎn)生了深深的同情。 “他們的感情真的很好?”花梨吃了一口燭臺切光忠特制的牡丹餅,感覺有點(diǎn)干連忙送了一口茶,放下茶杯后轉(zhuǎn)頭詢問一旁正在拿筆記錄的藥研。 “大概吧……”藥研不甚確定的說,“他們原本就是這座本丸的刀劍感情應(yīng)該是不錯的。” “唔……”花梨又默默地吃了塊糕點(diǎn),對藥研的話不置可否。她是看出來了,對三日月被今劍折騰這件事大家好像都是一副喜聞樂見的態(tài)度。 所以三日月到底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好像除了鬼化沒有其他了呀?而說到鬼化,這座本丸里不是還有一個嗎? 想到從她跟著藥研他們回來就一直對自己避而不見的一期一振,花梨拍掉了手上糕點(diǎn)的殘渣,轉(zhuǎn)頭問藥研:“一期一振還是不愿出來嗎?” 藥研聞言愣了愣,臉上慢慢浮現(xiàn)出了無奈的笑容,他沒有出聲只是搖了搖頭。 這時距離花梨弄出那場讓暗墮刀全部昏迷的動靜已經(jīng)過去了一月有余。狐之助以不放心今劍的狀態(tài)為由暫時留下了花梨,對審神者的事只字不提。 花梨也不是什么都沒看出來。只是她還記著要回家的事,注定了無法回應(yīng)眾人的期盼。 只是,縱使她沒有答應(yīng)成為這座本丸的審神者,卻還是聽從狐之助的建議向中樞定期輸送靈力以維持本丸的日常所需——若是她成為審神者這一步就可以省下了。 花梨跟著狐之助前往中樞的時候正好遇到了前來處理尸體的時政的工作人員。突然面對時政的役者花梨一開始還有些心虛,自己又不是本丸的主人,要是被問了什么露出馬腳進(jìn)而連累居住在這里藥研他們那就太糟了。 好在狐之助不愧是萬能小助手,都沒讓人多問花梨一句話,自己就把事情處理得井井有條。 輸送完靈力,花梨頓覺無事一身輕,接下來只要確定今劍的身體沒有問題后,她就可以告辭離開了。 然而,這一等便又等了一月有余。今劍一直生龍活虎的在折騰三日月,完全看不出一點(diǎn)問題。 在這期間,狐之助又以幫刀劍們療傷為理由帶著花梨認(rèn)識了一圈本丸里的刀劍男士,除了最開始的幾振短刀以及燭臺切光忠,這里面就沒有一個是正常的,哪怕是面上看著最冷靜不食煙火的江雪左文字,他也是一振暗墮的刀。所以那天才會倒了一地嚇壞了亂和小夜他們。 在花梨問了一期一振后,氣氛頓時變得有些奇怪。藥研垂著眸,雖然做出了一副在記錄的樣子,但拿筆的手卻是半天沒有落下。 花梨看了一眼,心下輕輕嘆了口氣。她將手里的茶杯放到了一旁,輕聲喚了一句藥研,可是后者卻仿佛沒有聽到一般兀自出神。 花梨又喚了好幾聲,總算是將藥研的魂叫了回來。 “怎么了?”藥研轉(zhuǎn)頭微笑著問花梨。 看著他這副模樣,花梨可一點(diǎn)也笑不出來,她輕輕晃了晃坐在走廊上懸空的腳,小聲的說:“那個……如果還是很擔(dān)心的話要不要學(xué)學(xué)今劍?” “嗯?”花梨這突如其來的一番話讓藥研有點(diǎn)懵,顯然是沒聽懂她是什么意思。 花梨捏了捏趴在自己腿上的鶴丸牌毛球——在醒來后沒多久他就又變回去了——認(rèn)真的說道:“你看自從今劍恢復(fù)后三日月就精神多了,也沒空東想西想,周身的鬼氣也減少了很多……嗯,所以,你要不要也學(xué)學(xué)今劍?” 這一次藥研聽懂了,在聽懂的瞬間嘴角更是忍不住的直抽抽。 “那……” 藥研剛想開口說什么就被花梨接下來的話打斷了:“要我?guī)兔??雖然不知道能不能像今劍那樣成功,但我可以試一試的喔!” “不,不用了。”藥研感覺自己的臉有點(diǎn)僵要笑不出來了?!拔覀儭液臀业男值軅儾幌窠駝δ菢佑性谴筇兜膫餮?,所以……應(yīng)該是不會成功的?!?/br> “這樣啊……真可惜。”花梨一臉遺憾的嘆了口氣。 等等,花梨你在可惜什么?! 第36章 報復(fù) “我們……我和我的兄弟們不像今劍那樣有曾是大太刀的傳言,所以……應(yīng)該是不會成功的?!?/br> 粟田口的短刀雖然沒有大太刀的傳言,但其中的兩把脇差,鯰尾和骨喰,在被磨成脇差前可都是薙刀。 被花梨捏來揉去的鶴球閑閑的抬了抬不知道到底有沒有的眼皮,對藥研這急于否認(rèn)的說辭不發(fā)表任何意見。 三日月這段時間被大太刀今劍折騰成什么樣了他可是全都看在眼里。鶴球甚至慶幸過五條刀派就他一人,不會被逮到報復(fù)了。 是的,報復(fù)??蓱z的三日月,不知道什么時候得罪了小花梨,今劍這天天一碰到就撲上去完全就是小丫頭在背后慫恿的。別問他怎么知道的,作為一顆扒在衣服上就成了裝飾的毛球,現(xiàn)在偷聽不是事兒。 自己變成球算是躲過了一劫,只是不知道比起變成球和天天被兄弟撲成中傷哪一個更可憐些。而現(xiàn)在她又開始慫恿藥研打算報復(fù)一期一振了。 嗯……鶴丸感覺他是看出來了。當(dāng)初主張殺了她血祭的自己變成了毛球,即使能恢復(fù)人身也完全要看小花梨的心情,還有那個坑刀的契約,內(nèi)容是沒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