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8
書迷正在閱讀:鴛鴦不羨與誰依、重生之炮你大爺?shù)幕?/a>、金主不易當、天眷者的土鱉生活、妖怪夫婦探案日常、情敵是學習怎么破、我被宿主上身的日子[快穿]、反派,弱小無助可憐(穿書)、大慶小世子、奶爹也修仙
完,直接叫自己滾出去?江晚在門外躊躇許久。 鐘離昭眉頭蹙起,放下手中的書看向門口,“何人在外面?” 江晚深吸一口氣,推開門探了一只腦袋進去,小心翼翼道:“是我,殿下?!?/br> 她的聲音很小,輕柔悅耳。 “你鬼鬼祟祟地在外面干什么?”見到是她,鐘離昭有些意外。 江晚羞赫地笑了一聲,腳步輕盈地走了進來,關(guān)上門道:“我害怕打擾殿下?!?/br> “你來找本王有何事?”他又俯身撿起剛才那本書,抬了抬眼皮子。 “明日是回門的日子,可是殿下身子不好......我想......”她把手背在身后,吞吞吐吐道。 鐘離昭道:“有話就直說,別扭扭捏捏的。” “......” 江晚目光落在自己的腳尖上,深吸一口氣,氣都不喘一下,“我想說明天是回門日,但殿下身子不好,要不暫且推遲,等您身子好一些了再回去。” 說完,又像是怕他不想陪自己回江府,她又道:“您要是不想陪我回門也沒關(guān)系,我明天可以一個人回去。” 只要借用一下他身邊的侍從,給自己撐一下腰便是....... 她的腳尖在地上輕輕碾了幾圈,思索怎么向他開口。 “本王知曉了,你先出去吧?!辩婋x昭思索片刻說。 “???”江晚不知道他的打算究竟是怎樣。 他瞥了她一眼,開口道:“五日后,本王會陪你回江府一趟,明早先叫魏硯去江家知會一聲?!?/br> “啊?”他身子這么虛弱,五日后能出門嗎? 要是出門犯了病,皇帝怕又要把自己活埋,為他殉葬。 “你若是無事,便可以出去了。”他喜歡清靜,看書的時候不喜歡有人打擾他。 江晚張了張嘴,猶豫了一會兒還是道:“您身子不好,要不還是我明日一個人回去。” “本王沒那么虛弱,若是叫你獨自一人回門,本王丟不起那個人。” 他聲音不咸不淡,“回門禮魏硯會準備好,你可以出去了?!?/br> 江晚還想說些什么,但被他眼風一掃,就全部憋回了肚子里。 “是?!彼兔柬樠鄣貞艘宦?,然后慢吞吞地轉(zhuǎn)過身往外走。 走到門口,她回頭看了一眼,見鐘離昭已經(jīng)低下頭繼續(xù)看書,便只好幫他關(guān)上門。 “王妃慢走。”魏硯見她怏怏不樂的模樣,在心里嘆了一口氣。 殿下真是的,從前的二十年里視女子為蛇蝎,死都不愿意成親。如今陛下接著沖喜為殿下娶了個王妃,他也沒有那么厭惡,甚至允許王妃近身。自己原以為看到了小世子的影子,沒想到這才成親兩日,就惹得王妃不高興。 江晚從他面前路過,走了幾步后,又扭過頭問:“以殿下的身子,五日后能出門嗎?” 魏硯愣了一下,答道:“殿下身子虛弱,還是臥床靜養(yǎng)為妙。” 其實殿□□內(nèi)的毒只要穩(wěn)住了,再加上好好修養(yǎng),五日后出門是可以的。但太醫(yī)說了,殿下最好在府中靜養(yǎng)。 江晚眉目間的憂愁越發(fā)明顯了,“那你幫忙勸勸殿下,我可以自己回門,不必麻煩殿下?!?/br> 聽到她的話,魏硯微微一愣。 王妃是因這個不高興?看來他也許是誤會殿下了。 她看了一眼魏硯,又嘆息一聲,慢吞吞地穿過垂花門進了屋。 待她離開后,鐘離昭忽然咳嗽了一聲,揚聲將魏硯喊了進去。 “去備好回門禮,五日后本王會與王妃一起回門?!蔽堇餇T火昏暗,襯的他的臉色越發(fā)蒼白,魏硯猶豫片刻,還是選擇勸說了一番。 鐘離昭又咳嗽了一聲,“無事。” 他的身子,他是再清楚不過的了,出不了什么大事的。 停頓片刻,他似是想起了什么事,又說到:“叫工匠去為王妃造一批首飾,時下流行的衣裙再多做幾套。” 魏硯愣了一下,想到今日王妃的穿著打扮,覺得自己實在是粗心大意。 原本這些是成親前就該備好的,但殿下和王妃的這門婚事有些不同,所以便沒來得及讓人做。 沒想到殿下想起來,還親自囑咐。 “不必告訴她?!辩婋x昭斜了他一眼,看出了他心中所想。 “是?!蔽撼幹浪业钕乱幌蚴敲胬鋬?nèi)熱的人,所以并未驚奇。 猶豫片刻,他還是將方才在門口發(fā)生的事情告訴了鐘離昭,還說了句,“王妃也擔憂殿下?!?/br> “多事?!辩婋x昭給自己倒了一杯茶,語氣淡淡,也不知是在說魏硯,還是在說江晚。 魏硯知曉自己勸說不過,只好退了下去,去找了太醫(yī)詢問鐘離昭的身體情況。 * 自從魏硯恢復伺候鐘離昭的一日三餐與用藥后,江晚便不用再去伺候鐘離昭用膳和喝藥。 嫁入王府的第三日,魏硯帶著管家來了她的院子,將王府的管家權(quán)交到了她的手中。 因為對王府還不熟悉,所以她也沒貿(mào)然地改變規(guī)矩,只是認了管事的,然后還是叫他們依照往日作風來做事便是。 一眨眼便過去了五日,大清早流玉就帶著侍女來了,各個手里都捧著東西。有金銀玉飾,還有幾身華美精致的衣裙。 “這些東西原是早該給您送來的,只是前些日子殿下昏迷不醒,府中上下亂作一團,沒來得及準備,望王妃恕罪。”流玉解釋到:“這些都是趕制出來的,王妃先用著,過些時日奴婢再給您送一批來。” “好。”江晚聞言舒了一口氣,當初嫁人嫁的匆促,從被皇帝選中到給荊王沖喜,前后就幾日的功夫,江家沒有給她準備穿得出去的衣裙,王府也沒見動靜,弄得她一直很忐忑。 有了流玉送來的衣服首飾,今日回門倒不會太顯丟人。 “奴婢伺候您梳妝打扮吧!”流玉笑吟吟地看著她,走到她身后為她梳頭。 新婚第二日早上,她便為自己梳妝打扮過,手藝很好,所以江晚沒有拒絕。 等梳妝打扮完畢,她喝了半碗粥,便帶著采風出了門,到鐘離昭的屋外等候。 但鐘離昭并未叫她等多久,幾乎是她剛到,正屋的門便被打開,魏硯推著他出來。 江晚本來正在低著頭,無聊用腳尖踢小石子,聽到開門的聲音便抬起了頭。 他身穿一身玄色織金長袍,烏黑的頭發(fā)被金冠束起,五官俊美,薄唇緊抿,冷著一張臉,但額心的那顆紅痣為他平添一抹風流,撫平了他身上的冷意。 清晨的陽光落在他身上,好似在他身上鍍上了一層金色的光芒,優(yōu)雅而神秘,宛如神明。 江晚看的出神,傻傻地站在庭院里沒說話。 鐘離昭看到她呆愣愣的模樣,下意識地蹙眉,在她面前停住冷聲道:“走了?!?/br> “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