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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犯,就在這里跪上半個時辰漲漲記性?!?/br> “多謝王妃!”二人緊繃的神經(jīng)一松,整個人都癱軟到了地上,暮春的傍晚,后背卻被濕透了。 江晚看了二人一眼道:“徐家若真的無辜,宋郡守也不會冤枉好人?!?/br> 頓了頓她又道:“你們?nèi)粽嫦胫獣缘钕聻楹我屓瞬樾旒遥乙部梢愿嬖V你們。過年胡人進(jìn)城那夜,徐夫人對胡人說了什么,想必徐姑娘應(yīng)該知道?!?/br> 那夜的事情……荊王和荊王妃竟然知道了! 徐玉香眼前一黑,頓時什么都明白了。 原來自家的禍?zhǔn)?,竟是因為自己的母親,她還可笑地以為荊王妃真的因為嫉妒,才為難自己一家。 江晚放下車簾,沒有再將目光分給二人一點(diǎn),神情漠然地叫車夫繼續(xù)趕車回家。 待主仆一行人進(jìn)了宅子,流玉才貼心解釋道:“方才那位徐姑娘口中說的,應(yīng)是徐家父子□□,草菅人命、謀奪旁人家產(chǎn)的事情。這件事殿下已經(jīng)查清楚了,直接交給了宋郡守處置,如今徐家家產(chǎn)盡數(shù)充公,宅子也被宋郡守封了?!?/br> “□□?那徐家父子不冤?!苯砟_步一頓,復(fù)而又慢慢往屋里走,“這件事怎么也不見殿下與我說呢?” 流玉答:“這件事是殿下臨走前交代的,讓魏硯代辦,沒叫他告訴您?!?/br> “我知道了。”江晚伸了個懶腰,解下身上的披風(fēng)叫流嵐準(zhǔn)備熱水,她要泡個澡。 春種結(jié)束后,江晚就不再往城外跑了,恢復(fù)了宅居在家的生活。加上進(jìn)入春天后,常常有連綿不斷的雨水,使得她十天半月也懶得出一次門。 夏日第一場暴雨來臨時,江晚坐在窗下給小橘貓做衣服,旁邊圍著流玉采風(fēng)她們,一面閑聊一面聽著外面嘩啦啦地雨聲,蹙眉擔(dān)憂道:“這雨下的這般大,也不知道殿下現(xiàn)在正在做什么,會不會還在外面淋雨?!?/br> 行軍打仗,淋雨是常有的事,甚至?xí)袑⑹恳驗榱苡甓徊〔黄稹?/br> “王妃不必?fù)?dān)憂,殿下雖然行軍打仗在外,但身邊有于清他們,不至于淋雨?!辈娠L(fēng)笑著打趣江晚:“奴婢看啊,是王妃您想殿下了!” 江晚老臉一紅,將手里的小衣服放下,抱著小橘貓得意洋洋道:“我就是想殿下了怎么著?你們嫉妒了不成,有本事就趕緊給自己找個夫婿!” “奴婢們還想繼續(xù)伺候王妃。”一提到嫁人,流玉等人全部臉紅了。 江晚歪著腦袋道:“嫁人了一樣也可以伺候,剛好這些日子我閑來無事,不如幫你們留意留意。” “流玉你喜歡什么樣的男子?”她率先問了流玉。 流玉倒是不扭捏,她略有些羞澀道:“人品過的去就成,其余的奴婢不在意?!?/br> 江晚擺擺手道:“你這范圍太寬泛了,重新說?!?/br> 采風(fēng)等人起哄起來,紛紛看著流玉,非要叫她說出個所以然來,流玉無奈不得不道:“樣貌要過得去,對奴婢要好,最好也是王府的?!?/br> 其余的人都在想誰符合這個條件時,江晚卻忽然道:“你這說的不就是魏硯嗎?” 屋里安靜了片刻,眾人忽然恍然大悟,紛紛笑了起來,“怪不得常見流玉和魏硯在一起說話,原來是早就對他有意思了!” “哪有……”流玉矢口否認(rèn)。 但大家都不相信,待見到魏硯的時候,便紛紛用帕子掩唇笑的促狹,引得魏硯摸不著頭腦。 夏天說長不長,說短不短,就在江晚給侍女們挑選夫婿的縫隙偷偷過去了。 這日秋天早上,江晚還在賴床,流玉忽然匆匆進(jìn)了屋將人喚醒,笑吟吟道:“王妃別睡了,殿下來信了!” 江晚眼睛一下子睜開,驚喜地坐起來,沖流玉伸出手道:“快把信拿出來叫我看看。” 大概是因為太忙,鐘離昭很少寫信給自己,算算日子,距離上次給自己寫信已經(jīng)是一個月前的事情了。 流玉把信遞給她,轉(zhuǎn)身將床前的帳子掛了起來,又到窗前將窗戶打開,整個屋子一下子就亮堂了起來。 待她再回頭時,就見自家王妃眸子亮晶晶,嘴角掛著自己都沒察覺的笑。 “發(fā)生什么好事了,王妃如此開心?”她好奇道。 “殿下要回來了!”江晚將信重新放回信封里,眉眼彎彎道:“戰(zhàn)事結(jié)束了,殿下帶人打到了月氏人的皇宮里,活抓了月氏皇族,已經(jīng)帶著人馬折返,再有幾日就該回來了?!?/br> “太好了!”流玉欣喜道。 梁國積弱已久,這幾十年來胡人常常南下,燒殺搶掠無惡不作,令邊疆百姓苦不堪言。如今殿下打到胡人皇宮,可謂是狠狠地給了胡人一個教訓(xùn),宣揚(yáng)了梁國國威。這樣一來,十年以內(nèi)胡人都不敢再進(jìn)犯梁國了。 因為鐘離昭要回來的原因,等了幾日,估摸著大軍也該回云中郡了。江晚便親自帶著侍女上街,挑選了好雞好鴨,以及河魚之類的,準(zhǔn)備等鐘離昭回來做給吃。 “王妃是要親自下廚嗎?許久不見您下廚了。”采風(fēng)提著雞鴨魚rou,跟在江晚身后問。 自從嫁到王府后,她的確鮮少做飯了,上次做飯似乎也是給給鐘離昭做飯。 江晚“嗯”了一聲,來到賣rou的攤前挑選了半扇排骨,叫流玉付了錢道:“殿下在外半年多,想是吃不好穿不暖,我得給殿下好好補(bǔ)補(bǔ)?!?/br> 采風(fēng)看著她滿臉的溫柔,不由與流玉對視一聲,露出了一抹姨母笑。 哎,今天又是被王妃和殿下秀恩愛的一天呢! “讓開讓開!”就在這時,一群衙役壓著群帶著鐐銬的犯人穿過集市,一面開路一面驅(qū)趕他們。 江晚讓到路邊,等他們離開后好奇地看了一眼,便帶著流玉等人準(zhǔn)備回去。 “老爺!忠兒!你們放了我的忠兒,他們沒有殺人!”一聲悲愴地痛哭聲忽然響起,江晚駐步回頭,看到了一身破舊衣服,神情癲狂的徐夫人。 “滾開!”衙役用力將她推開,惡狠狠道:“這些犯人是郡守大人親自處置的,若你有不服氣的,盡管去州府翻案!去長安告御狀!不要在這里撒潑!” “?。 毙旆蛉艘宦暭饨兴さ皆诘?,索性坐到地上痛哭起來:“我怎么命這么苦啊!我的兒呀是娘不好,不該得罪了王妃娘娘,才害得你們丟了性命!” “她胡言亂語什么!明明是徐家父子□□,怎么到她口中便是王妃仗勢欺人呢?”采風(fēng)跺跺腳。 江晚攔住想要上前辯駁的采風(fēng),不甚在意道:“不必在意,宋郡守一向清廉剛正,深得云中郡百姓們的熱愛,不會有人相信徐夫人的話?!?/br> “可難保有人會相信!”采風(fēng)氣急道。 “我又不是錢,哪能人人都喜歡我?”江晚反過來寬慰道:“只要不是什么過分的事情,你也不必放在心上,咱們還是快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