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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買獎杯 喬瑰興致勃勃吃自己的瓜 轉(zhuǎn)身卻看到惡龍笨拙地回?fù)袅R聲: 你才年過六旬,大腹便便! 還有,你見過哪個金主抱著金絲雀的大腿求人別走的? ☆、第 2 章 薄謹(jǐn)睜開雙眼,瞬間恢復(fù)清明。 睡前就要壓抑不住的失控感已然消散,感受到懷中蜷縮著的光滑柔軟的身體,他微微皺眉。 今天的女人熱得有點異常,抱在懷里像個小暖爐。 他撥開女人纖細(xì)滑嫩的手臂,自己起身,順帶毫不留情地按下智能窗簾的開關(guān)。 陽光迫不及待地灑滿臥室。 喬瑰小臉紅撲撲的,無意識地張著粉嫩的嘴唇,感受到刺眼的光亮,往被子里面縮了縮,卻沒有醒來。 片刻后,薄謹(jǐn)已經(jīng)收拾好走出浴室,視線落在依然窩在床上的女人身上。 換做平時,女人早就眨著一雙大大的眼睛,清澈的茶色瞳孔跟隨他的身影而轉(zhuǎn)動了。 薄謹(jǐn)皺眉,走到床邊,大手撥開蓬亂的發(fā)絲,落在她白皙飽滿的額頭上。 “不要了?!?/br> 女人無意識地顫聲哀求,又往后縮了縮,試圖躲開他的觸碰。 薄謹(jǐn)心臟一顫,像是被柔軟的小手輕輕拂了一下,有點癢。 但他仍繃著臉:“喬瑰,你發(fā)燒了。” 終于從睡夢中醒來,喬瑰睜開滿是霧氣水蒙蒙的眼睛,入眼便是男人硬邦邦、兇巴巴的俊臉。 她委屈小聲:“我不舒服?!?/br> 明明昨天都說了的! 回憶到昨夜女人似乎的確說過這樣的話,薄謹(jǐn)不由生出些許愧疚。 他二話不說,站起身徑直走出臥室。 身后的喬瑰忍不住有大顆淚珠落下來。 她委屈地想,真是捂不熱的石頭,哪怕她乖巧聽話,努力示好,七年了,也換不到大惡龍的一次憐惜。 男人都是大豬蹄子!心中最多盛下白月光一人,哪里能給她這個替身什么容身之處呢? 哭過之后,喬瑰又迷迷糊糊睡了過去。 而門外的男人,對著早已在客廳恭敬等候的助理說:“叫林杰為來一趟?!?/br> 年過五十,在薄謹(jǐn)身邊十幾年的康助理立刻正色:“是您不舒服了嗎?” 這個“不舒服”的意思,主仆兩人心照不宣。 就像是昨夜,喬瑰并不清楚,男人的狀態(tài)有多危險。 薄謹(jǐn)微微搖頭:“不,喬瑰發(fā)燒了。” 聽罷,康助理嘴角微抽,但還是點點頭,撥通電話。 幾乎是立刻就被接通,聽筒里傳來緊張的男聲。 “薄謹(jǐn)怎么樣?完全恢復(fù)了嗎?” “不是的,林醫(yī)生,薄總很好,只是……” “只是什么?” “是喬小姐發(fā)燒了。” “……” 林杰為一口氣差點沒提上來。 “康助理,請你再次提醒薄謹(jǐn),我是他的心、理、醫(yī)生!并不能包治百??!” 康助理看了一眼已經(jīng)開始審閱文件的老板,誠實道:“林醫(yī)生,我想薄總很清楚這件事?!?/br> 林杰為:“……” 半小時后,林杰為帶著人趕到。 薄謹(jǐn)?shù)沉艘谎郏瑖樀盟砗蟠┌状蠊拥尼t(yī)生下意識后退兩步。 “等一會?!?/br> 男人說完便起身上樓。 “這又怎么了?” 林杰為莫名其妙,卻也只能在一樓干等著。 嗐,誰讓這個不省心的病人還是給他發(fā)讓所有同行嫉妒的高薪的老板呢? 臥室中,喬瑰感覺渾身軟乎乎、輕飄飄的,人也深陷噩夢,無法擺脫。 她回到了七年前那個夜晚。 身處酒店長廊,身后有惡鬼糾纏,跌跌撞撞,卻怎么也尋不到藏身之處。 那是剛剛進(jìn)入娛樂圈的時候,她和周培都是小透明的存在。好不容易接到角色,她們自然不敢拒絕投資商的邀約。 長著一張極其引人注目的臉,又不知道如何保護(hù)自己,喬瑰被油膩老板盯上了。 趁著她去衛(wèi)生間的功夫,人就忍不住追了出來,急著要潛規(guī)則。 倉皇間,喬瑰逃進(jìn)安全通道,一路往上爬,身后是已經(jīng)開始罵罵咧咧、句句威脅的中年男人。 直到最后山窮水盡,逃無可逃,她只能跑出樓梯間,挨著個敲打所有房門。 整個走廊都回蕩著她拼命撞門的聲音,而惡鬼的腳步聲越來越近。 就在喬瑰要絕望之時,終于有一個房門被打開。 只見渾身濕透,頭發(fā)滴水的男人惡狠狠地盯著她,說:“笑一個,像的話就留下來?!?/br> 喬瑰直覺男人狀態(tài)不對。 不知為何,她想到紀(jì)錄片里瞄準(zhǔn)獵物的狼,瞪著眼睛,弓起身子,下一秒就要朝獵物的脖頸撲過去死死咬住。 但她別無選擇,那一刻,她將自己的擅長的表演發(fā)揮到極致,而唯一的目標(biāo)就是讓男人滿意。 喬瑰竭力回憶自己十八年的經(jīng)歷,發(fā)現(xiàn)唯一的快樂時光,竟是被丟在大山中破舊的石房子時,和被遺棄的少年相依為命的日子。 她拼命回想那時的心情,欺騙自己,幻想眼前惡龍一般的男人,就是那個沉默寡言的小男孩。 最終,她做到了。 男人粗暴地抓住她的后頸,將人拽進(jìn)了房間。 就這樣,十八歲的喬瑰逃開了身后的惡鬼,卻永遠(yuǎn)被圈禁到另一只惡龍的領(lǐng)地…… 她費力地睜開眼,渾身虛弱又酸痛,眼前是不知何為溫柔,粗暴地將她往長袖家居服里塞的惡龍本龍。 也不知是不是燒壞了腦子,喬瑰一下甩開男人的手。 空氣戛然靜止。 意識到自己做了什么舉動之后,喬瑰在男人漸漸瞇起的雙眼中,緩緩癟了嘴巴,聲音有氣無力的帶上哭腔。 “你欺負(fù)我!” 薄謹(jǐn)從來沒有被女人這樣控訴過,以往的喬瑰都是能忍則忍,予取予求,乖順地像只柔軟的小兔子。 如今,看到她紅紅的眼睛,害怕又委屈的模樣,想到昨夜的失控,十幾年來像石頭一樣堅硬的心竟奇異地軟化了。 良久,薄謹(jǐn)僵硬地開口:“昨天沒有控制住,是我不好?!?/br> 喬瑰一愣,連哭都忘了。 連瞪一下眼都?xì)o窮的惡龍,竟也有認(rèn)錯的時候! “你生病了,醫(yī)生就在樓下。還是,你想要裸著看病?” 說著,男人的聲音又開始變得低沉危險。 喬瑰雖然有點委屈薄謹(jǐn)又變回兇巴巴的樣子,但還是聽話地自己穿上衣服。 她怕再讓男人上手,自己就不只是發(fā)燒了,還得多添幾處骨折! 檢查過后,果然結(jié)果顯示喬瑰是因為受了涼而引起的發(fā)熱。 看著醫(yī)生開好藥,掛上吊瓶,林杰為注意到喬瑰鎖骨上露出的紅痕,頓時滿心愧疚。 喬瑰一直不知道是,給大惡龍找替身這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