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尖銳的聲音斥責(zé)道:“見到長輩還不趕緊過來迎接,你就是薄謹(jǐn)找的那個戲子情人嗎?” ☆、第 48 章 喬瑰一臉懵逼。 自有記憶開始就沒和血脈至親接觸過的她, 完全不明白一群分明把薄謹(jǐn)當(dāng)作敵人,恨不得他死的人,有什么臉跑到別人的地盤擺譜。 而坐著的那個老爺子, 應(yīng)該就是傳說中袖手旁觀的薄謹(jǐn)?shù)臓敔斄税伞?/br> 雖然沒有被男人吩咐過什么,估計他也想不到這群人不不要臉到自己找上門來吧,但是喬瑰還是不想給男人找事。 就是那個瘋女人講話太過難聽, 什么戲子?她以為自己是古代穿越過來的嗎? 喬瑰沒有理會她, 站起身沖老人說:“您好,我叫喬瑰?!?/br> “嗯?!崩蠣斪訌暮韲道锸┥峤o她一聲。 見兩人不說話, 還一個勁盯著自己,喬瑰覺得她好像要做點什么。 于是她緩緩將手中的果盤伸出去, 尷尬地問:“要吃水果嗎?” 傭人們:“……” 薄老到底見識廣, 他還算從容有氣度地回了一句:“喬小姐自己享用就好?!?/br> “哦?!?/br> 喬瑰只得將果盤再次抱回懷里,又下意識往口中填了一塊。 她實在是不知道該怎么應(yīng)付這兩個人??! 但是祈盼男人這個點回家,也時間過早, 有點不太現(xiàn)實。 不過, 喬瑰也大概猜到, 兩人可能就是卡著薄謹(jǐn)不在的時候過來的,否則, 以男人的風(fēng)格, 會把他們?nèi)映鋈ヒ舱f不定。 但是很快, 喬瑰也不用費心再想, 因為薄老一個手勢, 瘋女人就將輪椅推到了沙發(fā)旁。 他率先打破了沉默:“喬小姐是十八歲就和我們家阿謹(jǐn)在一起了, 是嗎?” 喬瑰沒想到她還如此受薄家關(guān)注,老實回答:“嗯,算是?!?/br> 之所以這樣說, 是因為那時候兩人只是定了陪笑和看客的約定,還沒有進(jìn)展到做這樣那樣羞羞的事的地步,所以,她不知道老爺子口中的在一起,是普通意義上的,還是有特殊意義的那種。 “什么叫‘算是’?是就是是,不是就是不是,哪來那么多廢話!”瘋女人突然就開始激動地訓(xùn)斥喬瑰,弄得她一頭霧水。 而聽女人說完,薄老才緩緩開口:“吳云,先聽我說。” “是?!迸诉B忙低頭應(yīng)答。 喬瑰不知道自己哪里碰了這位大媽的逆鱗。 沒錯,大媽,因為她已經(jīng)聽出這個令她記憶深刻的名字,分明就是康助理口中那個又蠢又狠的繼母,所以,她稱她一聲大媽,已經(jīng)算給面子的了。 喬瑰小聲嘀咕:“我就說了三個字,明明是你說了一大堆。” 她沒有藏著掖著,音量雖小,卻足以讓在場的人聽清楚,女人果然再次跳腳。 “你!” “吳云!”這次薄老的語氣就比較嚴(yán)肅了,女人果然垂下頭,不敢再說話。 老爺子先似是覺得可笑地“呵”了一聲,而后繼續(xù)篤定地問起:“這么多年,從阿謹(jǐn)這里得到了不少好處吧?” 喬瑰點頭。 這倒是事實,她都靠男人撿過好幾回小命了。 “阿謹(jǐn)這孩子實誠,一向待身邊人不薄?!?/br> 喬瑰認(rèn)真地皺眉,待人不薄是真,實誠?他確定說的是那只大惡龍嗎? “但是,他是一個男人,更不用說肩上還扛著整個薄氏集團的重任,如今也到了而立之年?!?/br> 嗯,喬瑰在心中表示贊同,男人確實應(yīng)該考慮以后了,所以,到底什么時候能松口和她談戀愛試試看? 見女孩不說話,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饒是上過無數(shù)次談判桌的薄老,也沒見過如此沉得住氣,揣著明白裝糊涂的人。 他干脆直接說道:“我們已經(jīng)給阿謹(jǐn)找到了最合適他的人選。” 這下,喬瑰倒是來了興趣:“哦?是誰?” 似乎是認(rèn)為講太多話會掉面子,薄老將這個機會讓給了吳云。 女人拿到雞毛,果然當(dāng)令箭一樣再次燃起了熊熊斗志。 “哼!自然是溫家的獨女,溫大小姐?!?/br> “溫家?”喬瑰大膽猜測,“不會叫溫情吧?” “還算你有點見識。”仿佛是在自豪未來的兒媳婦聲名遠(yuǎn)揚,吳云頓時尾巴要翹上天一樣。 喬瑰忍不住提醒她:“那你知不知道,你口中的那個溫情也是演員,也是一個‘戲子’?” 聽罷,吳云果然霎時怒氣沖天。 早在剛進(jìn)門時她就看不上喬瑰,長成那個狐媚樣子,竟然還不將她看在眼里。 可溫情就不一樣了,那個女孩的心全部是向著薄家的,只要她嫁給薄謹(jǐn),早晚有一天能哄得男人將薄氏集團交還回來。 而溫家在上流社會上位全靠鉆營,是沒有什么實際產(chǎn)業(yè)的。等日后她吳云的親生兒子成功打入薄氏集團,再娶個能助力他的兒媳婦,一定可以將那個可怕的繼子踢出公司! 但當(dāng)務(wù)之急,是要先促成兩個人的婚事。 而在她心目中,喬瑰這樣的野女人,也的的確確連出身大家的溫情的一根頭發(fā)絲都比不上。 “溫小姐當(dāng)然不是戲子!她的父親母親皆是知名影帝影后,她的三個干爹也是國內(nèi)響當(dāng)當(dāng)?shù)钠髽I(yè)家。溫小姐不過是繼承父母的衣缽,為藝術(shù)獻(xiàn)身而已!” “噗。”喬瑰忍不住笑出了聲。 這是有多愛認(rèn)干爹,才一下子找三個?。?/br> “所以,溫情做演員就是投身藝術(shù),而我拍戲,就是戲子,對嗎?” “那是自然,出身不同,麻雀還能變鳳凰嗎?” 聽到大媽這毫無邏輯的雙標(biāo)言論,喬瑰直接當(dāng)面翻了個白眼。 薄老顯然更沉得住氣些,他一副慈愛體貼的模樣開口:“我知道,勸你放棄阿謹(jǐn)這樣一個完美的靠山你不會甘心,所以,你不如來薄家的家宴看一看,屆時我們會正式宣布阿謹(jǐn)和溫小姐的關(guān)系,你也可以借此機會認(rèn)清楚差距,好好勸勸自己,趁著還能體面,完好無損地離開?!?/br> 喬瑰抬眸看向眼前笑里藏刀的老人,如果說前面的邀請是施舍,是鴻門宴,那么最后一句,就是明晃晃的人身威脅了。 看了看桌子上精致考究的請?zhí)?,她疏離地淡笑,沒有回答。 老人也不急,只笑瞇瞇地說了句“你考慮考慮”,便坐著輪椅離開了別墅。 人走后,喬瑰也看不下去劇本了。 可能戀愛中的女人智商真的會有所下降,她明明清楚男人只有自己一個,而且,以他變態(tài)般挑剔的個性,應(yīng)該也看不上溫情那種五谷不分的嬌養(yǎng)小公主,可是喬瑰就是忍不住生氣。 她也說不清自己在氣什么。 氣有人要給薄謹(jǐn)介紹女人?可那又不是他的錯。 氣男人在外面招蜂引蝶卻不告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