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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的。而桐叔桐嬸唯一的五歲小孫子被他帶在身邊學武,桐叔桐嬸帶著小孫子隱姓埋名逃離家鄉(xiāng)的最大心愿就是小孫子桐子將來能夠為屈死的父親母親報仇。 知若眉眼間都是笑意,有這樣能干的兩位義兄就是輕松啊,只要她想到的,他們就能做到。知若沒有想到的是,李達和于大勇想的正好跟她相反:有這樣一位義妹這是壓力大啊,想到的都是他們想不到的,不努力不行??! 梅莊上歡樂一片,慶元侯府幾位主子、尤其秋逸然卻是郁悶得很,醉香坊豐厚的利潤并沒有減淡這份郁悶。他費盡心思討好寧家、討好丁家是為了什么?還不就是為了討一份能露臉、容易攢功績的官職?那樣才能帶著秋家慢慢出頭。說到底,有權勢才能有一切,包括銀子,而只有銀子,卻買不來權勢。 本來一切挺順利的,似乎都在按他的設想在走,沒想到前腳才出錢出力讓牛家將如夏送去了寧家,后腳丁家就派人送信來說,皇上已經(jīng)定下讓英國公世子潘家銘作為欽差大臣到洛城,全權負責白鵝嶺金礦和西山馬場,沒有寧家什么事。丁家還說,潘世子深得皇上和皇后的寵信偏愛,同幾個皇子、包括太子都是面上的交情,一視同仁。而太子為了避嫌,也不好直接找潘世子給自己一派的人要官職,金礦和西山馬場都太敏感了。 太敏感?不敏感的官職他還不稀得呢,整個洛城,除了白鵝嶺金礦和西山馬場這樣“敏感”的位置,只有知府衙門那張椅子讓他感興趣了,可是可能嗎?本來他還想著,只要寧家三爺負責金礦,再有丁家在京里幫忙,他在金礦或者馬場謀一個有實權的位置是不難的??墒侨缃?,他要再去討好一個比他還年輕的紈绔子弟? 人比人氣死人啊,都是文不成武不就的,都是世家爵位繼承人,可人家潘家銘是皇后娘娘的親侄子,頂著“京城三霸之首”的名頭照樣能入皇上的眼,授以這樣重要的差事,他什么地方比一個紈绔差了? 老侯爺嘆了口氣,將一份關于潘家銘的資料放在秋逸然跟前:“好好看看吧,寧家和丁家那邊也不算白費功夫,后面都會用得上的。好在潘世子這樣的人應該很好對付,他喜歡玩,你陪他玩就是。只是有一點要注意了,他自己去沾女色沒關系,你可不要在這方面使勁,得罪了皇后什么都空了。”根據(jù)他所得的消息,曾經(jīng)有人想引誘潘世子去京城第一花樓,結果下場很凄涼,還不知道是被誰坑了。 秋逸然一愣,不玩女色,那還算紈绔嗎?他還想著動用他讓人精心養(yǎng)著的那幾個瘦馬搞定潘家銘呢。 拿起那份資料飛快地翻了翻,秋逸然苦笑:“最喜歡跑馬、狩獵?”他不會啊,現(xiàn)在去學來不及吧?能讓潘家銘看得入眼?他們兄妹三個,倒是只有meimei秋嫣然會騎馬,而且騎術非常不錯。 秋嫣然是慶元侯府唯一的嫡女,之前一直是被季氏嬌縱著,不喜琴棋書畫不肯學女紅刺繡,卻偏偏喜歡跑馬,穿著艷紅的騎馬裝在馬背上奔馳著,是她最得意飛揚的事。別說,那樣的她還別有一種風情。 秋逸然剛想到秋嫣然,還在被秋太夫人禁足的秋嫣然竟然就出現(xiàn)在門邊:“爹,大哥,我能幫你們,不過,你們先要把我的‘赤焰’還給我,再讓秀姨娘給我趕制幾套騎馬裝,對了,騎馬不能梳這些繁雜的發(fā)髻,你們再幫我買幾個最新款的金冠、玉冠。” 秋老侯爺父子倆一愣,明白過來,秋嫣然不會是想要……色誘潘家銘吧? 第164章 色誘(2)(兩更合一) 秋太夫人“嗤”了一聲:“還真是女兒肖娘呢!你那個娘勾結山匪,你更好,定了親的人竟然起了勾引人的心思,那也要看你勾不勾的上不是?那潘世子是誰?皇后娘娘的嫡親侄兒,未來的英國公爺,你夠得上嗎?我禁你的足讓你反思,你竟然跑出來大言不慚,就沖你這樣沒規(guī)沒矩的,給潘世子做丫鬟只怕皇后娘娘都不樂意?!?/br> 秋嫣然一張臉漲得通紅:“我只是想為大哥做點事,那潘世子喜歡跑馬,我正好善騎,一起比試比試怎么了?京里的那些世家女子會騎馬的多了去了,聽說皇上每年春秋兩次狩獵的時候,跟去的臣子都帶女眷的,難道她們都不守規(guī)矩?倒是祖母,您也是誥命夫人,口口聲聲勾引,就是規(guī)矩嗎?我是定了親的無所謂,巧巧表妹還沒人要呢?!?/br> 秋嫣然如今是豁出去了,因為她明白了,為了不得罪丁家,她再怎么鬧,祖母也不敢真把她怎么樣。從某個方面看,丁家那樁親事現(xiàn)在就是她的倚仗,就如同祖母也就是認定她不敢真尋死一樣。這個祖母一向視她如草芥,現(xiàn)在母親都不護著她了,除了她自己,還有誰會為她著想? “啪”地一聲,一個茶杯在秋嫣然腳下開了花,秋太夫人指著秋嫣然,氣得渾身發(fā)抖,卻是一個字都說不出來,氣大了!自從嫁進秋家,做了幾十年候夫人、老夫人、太夫人,還沒有人敢駁斥她,更別說如此當面打她的臉了。 “孽障,你給我跪下!”秋老侯爺吼道,但氣勢似乎并不是那么足。話說。雖然他對季氏也是怒極,恨不得能休了她,但是母親那樣說他的女兒,一口一個勾引的,也確實太不把他放在眼里了,再怎么說嫣兒也是母親的嫡親孫女啊! 再說了,對丁家那門親事。他真真是不甘。把唯一的嫡女賣給一個傻子,怎么說都不光彩不是?雖然是種種無奈。 再則,嫣然的主意也為未必不行。那潘家銘就是個不學無術的紈绔,都說他最喜歡的事就是跑馬,而嫣然還真會跑馬,可謂興趣相投。何況嫣然長的也漂亮。只要嫣然真能迷住了潘家銘,執(zhí)意要娶。皇后能拗得過?畢竟是良家女子,還是侯府嫡姑娘,皇后也不能不分青紅皂白就打壓不是?這同被人哄去樓子是完全不同的概念。 就算皇后和英國公府實在介意季氏的名聲和嫣然定過親的事,能做個平妻也好過便宜丁家那個傻子好吧?丁家的勢力再強。能比得過皇后和英國公府嗎? 秋逸然顯然也想到了這一點,上前安撫著還在喘著粗氣的秋太夫人:“祖母消消氣,嫣兒還小。口不擇言,您別同她計較。嫣兒。大哥知道你是為大哥心急,但祖母禁你足是為你好,你跟祖母道歉后趕緊回去吧,還有幾日呢。至于跑馬的事,父親和我先商量一下再決定。” 秋嫣然不傻,聽她爹和大哥的口氣,就知道他們心動了,也不再同秋太夫人糾纏,跪下道:“祖母,是嫣兒沖動了,嫣兒這就回去繼續(xù)禁足。”說完也不等秋太夫人讓她起身,就自己站起來走了。 秋太夫人指著她背影的手還在顫抖:“瞧瞧!瞧瞧!她這是認錯的態(tài)度嗎?”自從那次鬧自盡后,秋嫣然就變了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