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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又活泛了。 可惜,別說林知府還沒升遷回京,就算真的回京了,他們家的條件、林蓉自身的條件,放到京城里也是不夠看的,想高嫁哪有那么容易?先前瞧上的兩三個,請人牽線探口風都是失望告終。 不想,自從潘家銘前次到洛城,林蓉在知府府遇見一次,就一見傾心了,潘家銘的身份背景更是讓她心動不已,遐想連篇。 聽聞皇上派潘世子到洛城做欽差,林蓉第一感覺就是這是老天給她的機會,顧不上羞澀,向她娘說出了小女兒家的心思。林知府和林夫人雖然覺得很難攀上(都說潘世子的親事皇后非常重視,所以在女色方面才對他拘的那么緊),但也不能不動了心思,萬一攀上這門親,林知府的官途、林蓉一對嫡親弟弟meimei將來的親事,可不都是立時飛上一個高階? 林知府本想邀請潘家銘住知府府的,也好有機會來個近水樓臺先得月,不料人潘家銘早找好了住處,黎守備先被拒絕了,他自然不會傻到再去碰釘子。 林知府、林夫人雖有心攀附,卻沒有膽子向皇后娘娘和英國公府去提親,或者嘗試歪門邪道,只能放棄,哪想又被寧家老太爺舉辦的跑馬會挑起希望?洛城會跑馬的姑娘可沒兩個,而林蓉正好會,莫不是該林蓉的? 本來林夫人正在給林蓉議的一門親也暫時緩了一下,對方是禮部尚書俞大人的嫡次子俞飛鴻,俞飛鴻本身也很有才學,據(jù)說是本屆科考的熱門才子。林夫人對這門親還是很滿意的,難得還是人家在京里主動請人到她娘家探口風的。可是,同英國公府和潘家銘一比,尚書府和俞飛鴻自然又入不了林夫人和林蓉的眼了。 最終卻還是一場空…… “老爺,不能再試試嗎?我們可以自己邀請潘世子跑馬嘛?!绷址蛉苏娴牟簧岱艞?,而且,知女莫若母,她知道林蓉是真的喜歡潘世子了。 林知府搖搖頭:“寧府舉辦的跑馬會,我們蓉兒應邀去參加很正常,但是我們自己邀請,就不能不讓人多想了。傳到京城去,俞家那邊會怎么想?還會考慮蓉兒?” “……”林夫人張了張口,又苦著臉閉上了,無可辯駁。 “而且,”林知府繼續(xù)道,“有人在跑馬會上偷聽到潘世子的兩個小廝在談論,意思大概就是一個個當他們家世子爺是傻的,可惜世子爺出京之前被皇后娘娘提去千交代萬提醒,哪敢忤逆娘娘,對這些事兒警惕著呢。而且皇后娘娘說了,沒有她點頭,不管到什么地步,她都不會承認的。” 林夫人愣了好一會兒,才白著臉道:“老爺?shù)囊馑际牵麄児室庾屓寺牭降??是在警告?”小廝自己兩個人議論,內容這么豐富? 林知府苦笑:“有那么容易套上那位小爺?shù)脑挘┏抢锬敲炊嗳硕疾粍有乃??皇后娘娘又怎么會放心讓他出來?很簡單的道理,只是大家都抱著僥幸心罷了?!碑斎?,還有人本身就沒那么大野心,只想著能做個妾室也不錯。 第176章 關注 “姑娘,后山下面的兩個地窖都裝好機關了,”喜槐一臉興奮,“您要不要去看看?” 知若看喜槐一臉“去吧,去看看吧”的無聲勝有聲的期待,忍不住“噗哧”一笑,放下手中的書:“好,去看看,我們喜槐可真是天才,不需要師父,自己就給琢磨出如此高精尖的東西了?!彼€真沒有夸張,以前在現(xiàn)代看電視電影中什么兵器圣手之類,哪個不是一把胡子的老頭?更別說在沒有機器設備的古代琢磨比兵器更精密復雜的機關了。據(jù)她所知,在這個年代,用“鳳毛麟角”形容做機關的高手名符其實,身價自然也高,所以,能用得起機關的人實在不多,真正是非極貴即極富。 喜槐本身有天分,在琢磨了知若那么些暗器圖紙,尤其是暴雨梨花針的精密結構后,對機關有種茅塞頓開的感覺,熱情一發(fā)不可收拾,知若就讓她體驗了一下地下室的機關,主要是想滿足一下她的好奇心。卻沒想到,這才多久,她就研究出門道來,經(jīng)過知若的許可,在齊伯讓人新挖出來的兩個用來儲藏酒、花液、和精油的地窖都安裝了機關。 喜槐興沖沖地領著知若和如春如冬到了地窖,讓她們遠遠站在窖洞的最里面,演示了一下機關的效果,讓知若三人,尤其如春、如冬目瞪口呆。如冬滿眼崇拜地看著喜槐:“喜槐,你太厲害了!要是有賊人闖進來,可不比上次猛牛寨那些山匪更慘?”暗箭還能擋一擋,暗針,這么多暴雨一樣的暗針,密密麻麻往哪里躲? 如春也是嘖嘖驚嘆:“我瞧著剛才那邊窖洞的魚網(wǎng)陣更恐怖。軟軟的,擋都難擋,而且一個接一個,想不被罩住都難啊?!?/br> 喜槐兩眼閃閃發(fā)光,沒有頭發(fā)遮擋著的一邊臉泛著興奮又幸福的紅霞,整個人都漂亮了幾分:“嘿嘿,都是姑娘的腦子好。想出那么多花樣和點子?!卑滇橁囁墙Y合了大門那個機關和暴雨梨花針的優(yōu)點自己改進的。也可以說是升級版的暴雨梨花針。而魚網(wǎng)陣是聽姑娘說的,只不過,姑娘說的那種是用弓箭射出來的。而她這個是機關控制的。 知若笑道:“我那是胡思亂想,你這才是真本事。以你現(xiàn)在的能力,若是出去的話,只怕人家要爭著拿金山銀山來搶你了?!?/br> 喜槐一瞥嘴:“奴婢又不缺吃不缺穿。每月的月銀都沒處花呢,要金山銀山做什么?姑娘您可不能趕奴婢走。奴婢也只有在梅莊,在姑娘身邊,才能做出東西來?!痹谶@里,沒有鄙視。沒有無助,能做自己喜歡做的事,她才覺得自己像正常人一樣活著。自出生以來。尤其是破相以后,她就從來沒有像這半年一樣快樂和輕松過。在姑娘身邊。她就是那個什么……呃,對了,如魚得水。 知若無奈地搖了搖頭:“你呀,你可是我們梅莊的人才,寶貝著呢,怎么會趕你走?不管是對我,還是對你自己,如此沒有信心可不好?!边@小姑娘太沒安全感了,到莊子上這么久,最擔心的事就是什么時候被嫌棄了,會被趕出去。 “嘿嘿嘿,”喜槐聽到知若說她是人才,是寶貝,又是高興又是不好意思,“不會了,以后奴婢一定不會再說這樣的話了。奴婢就信姑娘,還有齊伯,姑娘說了不會趕奴婢走,奴婢就再也不擔心了。對了姑娘,您上次說的那個帶有天機鎖的保密柜,奴婢還有一些地方?jīng)]想明白,您再跟奴婢說說唄?!彼钕矚g聽知若說那些奇奇怪怪的東西了。 保密柜?天機鎖?還有一些地方?jīng)]想明白?知若愣了一下,隨即一臉驚喜,天啦,喜槐不會真折騰出一個大郢版保險柜吧?那可太好用了! 主仆倆當即坐下來,就在地窖里大談特談保密柜的特點和用法。如春二人早習慣了,也不覺奇怪,一個守在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