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觸,更勿論我自己了?!彼F(xiàn)在不僅是太子府第一謀士,還替太子打理不少事務,怎么可能不步步小心?萬一有什么意外,不但害了自己,更會立刻牽累到太子。 說起來邱玲這顆棋子也不是他直接搭上線的,而是得益于一位叫黑面的故交,也一直都是通過黑面cao縱的。黑面與他自小一起長大,倆人認識的時候不過*歲,至今已經(jīng)親如兄弟,又欠著他一個大情分,所以才會如此幫他。 黑面是余紹波幼時鄰居阿婆收養(yǎng)的流浪兒,黑面姓什么沒有人知道,阿婆只想養(yǎng)個孩子給她老人家送終,其它無所謂,只按他自己說的叫他黑面。黑面與他脾性相投,屬于過命的交情,但人生選擇上卻是全然不同。他執(zhí)著于投一明主建功立業(yè),位極人臣;黑面則無意于仕途,只想逍遙自在、笑游江湖。 也是巧合,黑面在江南游歷時正好撞見邱玲母女被賣到樓子里,一時心軟救了她們,然后又在無意間得知邱玲是半山老人的親侄女,這才飛鴿傳書于他,黑面一直知道他在幫太子做事。 余紹波信任黑面就如同信任他自己,而且黑面有家傳的易容功夫,出去游歷向來不以真面目示人,所以,那個邱玲不可能見過真正的黑面。以黑面的智謀和能力,他是絲毫不用擔心,所以才能有如此自信。 只是,他不能、也不認為有必要將黑面的事告訴太子,黑面自小謹記他親爹留下的“遠離王公貴族和官家”之遺命,不愿意接觸朝廷中人,他自然要尊重黑面的意愿。 太子對余紹波也是沒有任何懷疑的:“那就好,你做事我自是放心。這樣,你派個穩(wěn)妥人暗中盯著那邱玲,若是她進不了石府,半山老人也沒有如她所愿為她趕來京城,就說明那老頭不在乎她,你就立刻棄了這顆廢棋,莫再有任何聯(lián)系。若是真讓她成功了,你再想法子送個丫鬟婆子的什么過去,你說邱玲身邊有一個丫鬟是吧?” “是的,”余紹波答道:“據(jù)說是齊昊天送的,她自己看上,然后齊家就送給她了……”突然,一個模糊的疑問在他腦中一閃而過,他一凜,眨了眨眼睛,思路又如碎片歸不攏了。 “一個丫鬟而已,”他繼續(xù)道,是了,沒什么問題啊,一個丫鬟而已,半山老人的親侄女想要,別說一個,就是十個百個,齊昊天也能隨手送出,想都不用想的。 奇怪了,他剛才剎那間為什么會覺得哪里不對?看來他最近真是太累、太緊張了,導致今日一會兒莫名其妙打寒顫,一會兒恍惚的,該好好休息幾晚了。 同樣感覺疲倦的太子似乎也看出余紹波那瞬間的恍惚之色,站起身笑道:“你的擔子重,但也不要太拼命,我們的事不是一日兩日能成的,趁著這段時間輕松些,你也好好休息一下吧。走,一塊走走,正好我也要出府,去宮里看看皇祖母和母妃,順便同靈宛好好聊聊?!膘`宛對和親之事還是有些勉強的,只是她也知道只有他這個太子兄長好,她和母妃才能好,別無選擇就是。其實他也舍不得委屈唯一的同胞meimei,這下好了,多了西婭這個籌碼,他更加有把握將來能夠?qū)崿F(xiàn)對靈宛的承諾。 余紹波自然無不答應,趕緊跟上:“殿下多勸勸公主也好,西緹王子的全力支持對我們很重要”。說實話,他還真沒覺得靈宛公主嫁去藏域國有什么委屈的,就靈宛公主那嬌蠻自私又無情的德性,要委屈也是西緹王子委屈呢。西緹王子除了黑點、魁梧點,也算是儀表堂堂,人也幽默風趣、彬彬有禮的,哪點配不上靈宛公主? 藏域國的物質(zhì)條件是比不得大郢,但也沒有無知百姓傳言的那么可怕、那么不開化,尤其王室貴族的生活還是受到大郢貴族階層很多影響,會定期從大郢購買大批精細東西。何況公主和親歷來帶著大量各種物質(zhì),首先就是用來滿足公主的生活需要,連太醫(yī)、醫(yī)女都會帶上幾個,還能虧待了她不成? 不過,靈宛公主再怎么勉強、郁悶,和親已成定局,婚期也定在了來年四月?;噬线€是疼愛這個女兒的,擔心她一下子接受不了藏域國冬天的寒冷,將出嫁日期定在了春暖花開的時候。 皇宮,太后的慈和宮里,太后同祁貴妃正在商量靈宛陪嫁之人、物的準備等諸項事宜。因為太后的提議,皇后娘娘正好也不想插手以免吃力不討好、費勁遭埋怨,皇上便順水推舟將準備嫁妝的事直接交給祁貴妃了。此次靈宛公主和親,內(nèi)有親娘祁貴妃張羅,外有同胞兄長太子主持,也算是給足太后娘娘面子,讓他們娘幾個心滿意足、無話可說,皇后也樂得輕松自在,真正是大家都開心。 太子的到來令太后三人很開心,拉著他看陪嫁人選,首先當然是從大臣女兒中挑選的女官、宮女,這些人的相貌、性情、家世選擇時都很有講究,將來西緹王子的側(cè)妃、妾室基本上就是從她們中選擇了。也因此,太子的意見很重要。當然,太子主要是考慮這些人選的家世、父兄權職等背景因素。 太子翻看著手上的一疊資料,突然想到了另外一個問題:“皇祖母,父皇明年真的不選秀了嗎?”今年的選秀只是小選,且皇上只選了兩個封為美人,其他基本上都是為以他們四個成年皇子為首的皇室子弟賜婚、賜側(cè)妃。 說起來皇上已經(jīng)超過三年未選秀了,直到今年弄了個小選,按理明年應該是大選才對,他都為他父皇看好幾個人選了呢。沒想到,前幾日聽禮部一個官員說皇上駁回了禮部關于安排明年大選秀的奏折。果真那樣的話,他豈不是又做了無用功?平日里往父皇身邊送美人也不是毫無可能,但容易引起懷疑不是?父皇雖然喜好美色,卻絕對是很多疑的人。 太后一怔,眼神復雜地深深看了太子一眼,才道:“應該是,你父皇說選秀勞命傷財,三年一選足夠,不用再分什么大選小選了,那些不好的舊例沒必要一定遵循。” 祁貴妃也是不滿地瞋了兒子一眼:“怎么?你府里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一正兩側(cè)、一位良娣,加上鶯鶯燕燕一堆,還不夠么?”這個兒子同他父皇一樣的色性! 太子訕訕道:“不是舊例嗎?我也沒想那么多,還以為不辦選秀是母后的意思呢。”母妃應該也猜出了他的用意,還存心替他遮掩,皇祖母就沒那么好糊弄了,剛才那眼神讓他有一種被看穿的心虛。皇祖母再疼他,父皇還是她的親生兒子呢,孫子同兒子比,總歸還是隔了一層。 然,太受兒子愛重的兒媳婦就不那么順眼了,沒有哪位母親會喜歡“搶走”自己兒子的女人,包括兒媳婦在內(nèi),皇后在太后看來就是這樣一個存在。所以,為了轉(zhuǎn)移太后的注意力,太子巧妙地加了最后那句“還以為選秀是母后的意思呢”。這樣一來,即使太后猜測出他的用意,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