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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留香苦笑著揉了揉鼻子,無法解釋,因為的確是那樣。也不必推諉,說什么大家只是萍水相逢,露水情緣,將所有的事歸咎到姑娘身上,因為在當(dāng)時,他的的確確是喜歡那些姑娘的。是他的錯。楚留香認真誠懇道:“從今而后,我再也不會有任何風(fēng)流韻事。”傅凌衣呆了呆,“楚留香……”你這滿眼認真說出這樣的話……有點違和啊。而且你跟我說個鬼???朋友的風(fēng)流他雖然還是看不慣,但也從不插手干涉。突然聽到胡鐵花的笑聲:“老臭蟲,你是不是被迷傻了?”他撐著手臂坐了起來,又瞪著曲無容道:“是不是你暗算我們?”曲無容冷冷看著他,還是一言不發(fā)。又聽一人道:“不是她?!蹦锹曇衾淠统?,是一點紅。一點紅沒醒的時候曲無容瞧著他出神,但現(xiàn)在他醒了,曲無容卻又不再看他。姬冰雁按了按他的肩膀:“不是她暗算我們,而是那片花海?!?/br>他轉(zhuǎn)而看向傅凌衣:“那是什么花?”傅凌衣先前的神情已經(jīng)說明他知道這花的來歷。“罌粟花、□□葉?!备盗枰碌溃骸坝昧枯p了,則會讓人覺得飄飄欲仙、上癮成性,用量重了則讓人產(chǎn)生幻覺?!?/br>“我們之所以昏迷也是因為這片花海?!备盗枰孪铝私Y(jié)論:“總之,這不是什么好東西?!?/br>傅凌衣嘆了一聲:“可惜,等我想到時已經(jīng)晚了。”誰知道這里有沒有石觀音的耳朵,小心點肯定不會有錯。也就在這時,突聽一人淡淡道:“縱然明白的晚了,閣下也當(dāng)真是博學(xué)多才?!?/br>她的聲音淡漠而又優(yōu)美,清雅動人。曲無容霍然起身,向外走了兩步,低頭恭聲道:“師傅?!?/br>只見一個修長的白衣身影緩緩走了進來,她走路的姿態(tài)沒什么特別的,但卻令人覺得她風(fēng)姿之美,已非語言可以形容。在看到她相貌的那刻,幾個人都怔了一瞬。‘因為石觀音的美麗,竟已是令人不能想像的,她的美麗,已全部占據(jù)了人們的想像力。有很多人都常用“星眸”來形容女子的美目,但星光又怎及她這雙眼睛的明亮與溫柔?有很多人都常用“春山”來形容美女的眉,但縱是霧里朦朧的春山,也不及她秀眉的婉約?!ㄗⅲ涸?/br>胡鐵花張大了嘴,吶吶道:“我總算知道為什么江湖上的人都說石觀音是最美麗的婦人了?!?/br>“但是?!焙F花突然看向了傅凌衣,他摸著下巴笑:“傅老弟我還是覺得你好看?!?/br>若說長相石觀音是婉約雅致、清雅溫柔,傅凌衣就是妖麗精致,一挑眉、一勾唇都帶著動人心魄的艷色。尤其是那點淚痣,襯著白玉般的皮膚,偶爾壓著眼睫一笑,更是勾的人魂都沒了。看石觀音會呆,但呆過也就算了,但看傅凌衣,呆過以后,只要對方一個挑眉、一個輕笑還是會發(fā)怔。冷月凌空的媚。傅凌衣眼神不善:“胡鐵花,你說什么?!?/br>胡鐵花很有眼力見的閉緊了嘴巴。但楚留香、姬冰雁、一點紅居然在旁邊點頭認可。若是平常傅凌衣肯定一人給他們一拳,但現(xiàn)在……他還是好好扮演一個種了迷藥的人吧。石觀音步子緩緩,盈盈走到傅凌衣身旁,她微笑著柔聲道:“我想你們一定很好奇我為什么會讓你們到這里來?!?/br>傅凌衣瞧她一眼:“你會說?”他們能到這里,還真是因為石觀音故意讓他們來。當(dāng)然,即便石觀音不是故意他們也能找到這里,只是要麻煩的多。石觀音道:“我既然讓你們來到這里,自然不怕你們知道為什么。”傅凌衣點頭,表示了解:“那你為什么讓我們來?”石觀音緩緩道:“自然是因為你。”第48章別兮,大沙漠聽到她這么說姬冰雁、一點紅、胡鐵花竟然覺得很理所當(dāng)然。楚留香現(xiàn)在已不知該作何反應(yīng)了,剛走了一個琵琶公主,又來了個石觀音。傅凌衣覺得自己可能聽錯了,他十分淡定又問了一遍:“你說什么?”石觀音居然就在他身旁坐下了,她怔怔望著傅凌衣的面容,一點一點、一寸一寸……似乎看到了血rou骨髓里。“真美啊。”石觀音的聲音像是從夢里傳來,那么縹緲:“你真是我見過最美的人,還好……還好你不是女人,否則,這樣的容貌毀了該有多可惜?”傅凌衣一臉看神經(jīng)病的表情。石觀音卻毫不在意,她的聲音越發(fā)柔美動人:“說來,你這樣的人何必走進這樣的泥潭中,不如留在這里,和我一起,不管以后如何,你總不會后悔。”她不再說話了,只是用秋水般溫柔的眸子瞧著傅凌衣。但已比所有的語言更有誘惑力。楚留香簡直要控住不住自己了,但他咬咬牙,還是面無異色的忍下了。因為他知道傅凌衣不是喜歡別人用這種目光看待的人,但他此刻沒有發(fā)怒,而是隱忍不發(fā),顯然是已有決定。這決定需要石觀音離他如此之近,且沒有太多警戒,楚留香目光閃了閃,已經(jīng)了解。胡鐵花哎呦了一聲:“傅老弟,她是要將你當(dāng)做小白臉了?!?/br>胡鐵花本以為傅凌衣會怒目而視,但他沒想到的是傅凌衣居然只是看著石觀音,同樣是一點一點、一寸一寸……傅凌衣突然挑了挑眉,嗤笑道:“你的確是很美,但可惜,我不喜歡年齡比我大太多的。”石觀音的笑容僵在臉上:“你……說什么?”任何一個女人都不會喜歡別人說她年齡大,尤其是一個美人遲暮,拼命想要挽留青春的女人。傅凌衣緋色的薄唇翹了翹,他并未再說什么,只是手輕飄飄一抬,帶著穿花拂柳的優(yōu)雅。但他要做的卻稱得上冷酷無情,傅凌衣一掌拍向了石觀音的胸口。這一掌來勢迅疾,外放的內(nèi)力讓他的手掌看起來竟如幽幽冷冷的寒冰。石觀音離他太近,一時避之不及,但她畢竟是江湖成名已久的高手。既這一掌避之不及,索性不避。若以內(nèi)力論高下,在場中哪一個的內(nèi)力比她更深厚?當(dāng)下,便以掌相對。傅凌衣也沒指望真能一掌將石觀音重傷,他和她短短交過兩次手,對方的內(nèi)力、武功不容小覷。眼下能讓她受傷已是不錯。傅凌衣袖子一甩,迎上石觀音,瞬息之間,兩人竟不知過了多少招。只見滿室風(fēng)生,楚留香他們的衣袂,也被激得獵獵飛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