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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森的腰,看著他那雙堅定的大眼睛,奮力一翻,又急切地抱回懷里去。“成功啦,哥!”懷里人雙眸燦若星辰,含笑看著他,而他心里那一念一動,就是斗轉(zhuǎn)星移都未曾有變。只是此刻陸見森一腳踩他面門上,把被子呼啦啦一扯,遮住自己的身體:“變態(tài)!”向海搓了搓微熱的鼻子,遞給他衣服:“我就是想讓你穿衣服,團(tuán)團(tuán)。”聲音里還帶了點無辜,陸見森一把奪過衣服,卷著被子不讓向海看。他低著頭看去下面,借著微弱的光也能看到腫起來的痕跡,剛才那下風(fēng)一吹,又有些敏感起來。“舒服嗎?”男人的聲音帶著溫?zé)岬暮菤忭懺诙?,陸見森聳著肩要躲,身體卻不聽使喚,直到鼻腔里猶猶豫豫哼出來一個“嗯”,對方才罷休。他的臉坨紅得像是醉了,神態(tài)又一次迷離起來,向海捉著他的下巴咬著他飽滿的下唇,氣氛又一次旖旎起來。“別,哥,哥,我要壞了?!?/br>“壞了就把你關(guān)起來。”陸見森雙手環(huán)上向海的脖子,點著頭應(yīng)著,最后還是對方替自己把衣服穿上了,包得嚴(yán)嚴(yán)實實,最上面的紐扣都扣上了。“就先收拾這些吧,反正這兒還是你的,期末我?guī)闳マk退租?!?/br>向海拉著兩個旅行箱,出門的時候還看了一眼坐在客廳里的韓謙,三個人相對無言,陸見森最后朝他擺了擺手,就離開了。“哥,你真打他了???”向海剛坐進(jìn)駕駛座,陸見森就扒過來問了,他摸了摸鼻子:“就教訓(xùn)了他一下?!?/br>“他活該,吃我那么多東西,還對我態(tài)度那么差?!标懸娚諝饫锍隽藘扇澳憔驮摱啻騼上??!?/br>向海揉了揉陸見森的腦袋,讓他安分點,別惹事,陸見森嘴上哼哼著,身體享受著這一頓擼毛。“哥,你知道我有一個美食博賬號么?哎,你手機(jī)給我,我要漲漲粉?!标懸娚斄俗约旱纳站痛蜷_了,美滋滋地看了眼向海,又去開微博,卻發(fā)現(xiàn)向海那個號就關(guān)注了一個人,內(nèi)容也是清一色的轉(zhuǎn)發(fā)微博,“你,你知道啊?!?/br>“嗯,你jiejie和我說過,挺好的,你教的菜我也做過,你發(fā)的廣告我也去買了?!?/br>“你別瞎買啊,雖然我是有良心的博主,但有些性價比真的不高。”陸見森又點開了微信,驚喜地發(fā)現(xiàn)他刪掉的那些聊天記錄都還在,噼里啪啦把備注改了好幾個,覺得太rou麻,又改了回去,退出來看到撤回消息的提示時,心里揪了一小下。“團(tuán)團(tuán),你那時候,撤回了什么???”“我才不要告訴你,你自己沒看見的,關(guān)我屁事?!?/br>陸見森仰著臉,盡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很正常。他記得那天下了大雨,要來臺風(fēng),他不顧父親囑咐,偷偷翻墻出去,發(fā)現(xiàn)向海沒在家,本來失落地想爬回家去,卻聽見jiejie說向海已經(jīng)在去高鐵站的路上了。他心里咯噔了一下,隨即跑出了別墅區(qū),叫了一輛黑車,全速往車站趕。那趟花了他三倍不止的車費(fèi),車主把他隨意放在了人最多的路口處,人頭攢動,黑壓壓地根本看不清,他卻在人海中一眼看到了向海,看見他身后兩個大旅行箱,背上還背了個大包。“哥!向海!向海!”他的聲音被淹沒在人聲鼎沸中,急得跳腳才意識到自己帶了手機(jī),抖著手發(fā)了微信,腦子里一個念頭蹦了出來,讓他迅速撤回了那條消息。向海從來不會瞞著他任何事的,既然他沒說自己要去哪,那就是不想讓他知道。——他要走了。那天他被雨澆了個透,夜幕降臨時才回到了家,父親問他去哪了也不說,就是木著一張臉洗了澡,躺在床上,眼淚都掉不下來。那時候他本就剛出院,身體沒完全恢復(fù)好,那么一出后又發(fā)了好幾天的高燒,一直到夏天快結(jié)束了,才慢慢好起來。陸嘉禾說,那段時間里,他一直在說胡話,說什么,我在你身后。“你轉(zhuǎn)頭,我在你身后?!?/br>向海在搬著陸見森的行李,卻聽見后面輕輕傳來聲音,他扔下了手里的箱子,迅速轉(zhuǎn)過身去。陸見森站在他身后,夜里的風(fēng)吹得他頭發(fā)亂飄,他看見他眼眶紅紅的,衣擺掀起來,很是單薄。向海大踏步地走過去,把陸見森納入懷里。“嗯,我看見你了,我來了?!?/br>第十九章選擇姚承安回家的時候,看到客廳里那個有些花里胡哨的箱子還有點愣神,剛想開口,在廚房里煮咖啡的向海就走了過來,朝他比了個噤聲的手勢。姚承安一張臉憋得通紅,最后還是沒忍住,小聲問道:“學(xué)弟現(xiàn)在就睡啊,我們的作息會不會打擾到他啊?”“他沒睡,”向海小啜了一口咖啡,神情是姚承安從未見過的愜意,“他補(bǔ)作業(yè)?!?/br>“哦,補(bǔ)作業(yè)啊……”姚承安也去蹭了點咖啡,后知后覺道,“不會是咱們那課的作業(yè)吧?這次量有點大啊,他不會剛開始吧。”向海腦子里過了一遍半小時前的場景,陸見森還在悠哉悠哉地吃小零嘴,使喚著他整理房間,表情突然一下凝重了起來,翻身下床找了筆記本電腦出來,可憐巴巴地求他救救孩子:“是啊,才剛開始,課也沒認(rèn)真聽。”“哎,學(xué)弟真慘?!币Τ邪部粗蔷o閉的房門,張口就來,“我去履行一下作為助教的職責(zé)。”向海一腳踹在他屁股上,讓他滾回自己房間里去:“任務(wù)發(fā)到你郵箱了,快去做吧?!?/br>姚承安揉著屁股,恨恨地瞪了一眼鐵石心腸的室友兼小組長:“狠心,太狠心了,都住一個屋檐下,何必為難彼此呢?”向海只當(dāng)沒聽見,旁邊的熱水剛好跳開了,他兌了點礦泉水泡了杯維C,端進(jìn)房間里去。房間里比幾周前那空蕩蕩的樣子滿了許多,陸見森就是那種喜歡往房間里堆些沒用東西的類型,什么字母燈啊,玩偶熊啊,白板黑板便利貼日程表啊,大部分都好幾天不帶更新的,就是放著好看。當(dāng)然這些東西的主人此時此刻顯然也毫無心情來打理,就任由它們亂糟糟地擺著,而他自己也亂糟糟地坐在書桌前,頭發(fā)揉得一團(tuán)亂,衣服不知道怎么回事,剛才還好好的,現(xiàn)在下擺的扣子都扣錯了幾個。“哥,”陸見森的聲音帶著哭腔響起來,悶悶地堵著,又抓得他心癢,“你幫幫我。”“我看看,看到哪兒了?”向海走過來,彎下腰去看陸見森開的哪個課件,卻被人一下子逮住了機(jī)會,借著蹲在座椅上的姿勢,手腳都纏上來,小嘴嘟著滑過他臉頰,最后被他擋在唇邊。“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