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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變得濕潤:“別、別碰那兒……”“哪兒?是這兒么?”雪狼王握緊了柳椒的要害,只說,“這就叫成熟了?”柳椒的臉騰的紅了:“是、是的……”而且,被雪狼王這么一碰,已經(jīng)比平常大很多了啦!“別、別……”柳椒的臉越來越紅,被子里的雙腿不自覺地夾緊,“大王……”隨著柳椒顫著的聲音發(fā)出,身體一陣顫抖……雪狼王挑了挑眉,說:“好了?”好了……貓科果然都是短平快。柳椒的臉忽紅忽白的,身體幾乎埋進了被子里,被子蒙過頭,完全不敢看雪狼王。雪狼王卻隔著被子拍了拍他,說:“別縮被子里,臟?!?/br>其實柳椒也聞到了,被子里有一灘黏糊的東西,還帶著一股奇怪的氣味。但這黏糊、氣味也是屬于柳椒的,柳椒也不會自己嫌棄自己的。“嗯……”柳椒慢吞吞地把頭從被子里探出來,眼皮垂著,還是不太敢看雪狼王,太過不好意思了。雪狼王卻是好意思得很,只說:“以前也沒試過嗎?”語氣像是問他以前有沒有吃過雞蛋一樣自然。柳椒想說話,但是喉嚨發(fā)緊,便默默搖了搖頭。“其實感覺還不錯吧?”雪狼王悠然問道。柳椒回味了一下,又默默點了點頭。“那怎么一臉不高興?”雪狼王問道,“跟本王欺負(fù)了你似的?”“沒、沒有……”柳椒連忙搖頭,“大王沒有欺負(fù)我。”柳椒沉下心來想了想,又說:“這應(yīng)該不算欺負(fù)吧?”“不算。當(dāng)然不算?!毖├峭醮稹?/br>柳椒又想了一下,只道,既然這不是欺負(fù),那算是什么呢?思來想去,柳椒只得恭恭敬敬地說:“那、那謝大王恩典。”雪狼王倒有些意外,不自覺哧一聲笑了:“這也算不上什么恩典?!?/br>“但像大王所說的,感覺、感覺確實挺好的?!绷方Y(jié)結(jié)巴巴地說,“比雞腿還好。既然雞腿算是恩典,這怎么不算呢?”柳椒也算是說得頭頭是道,但雪狼王卻不以為然:“自然是不算的。”“為什么?”柳椒不解。“雞腿給你了,就給你了。”雪狼王柔聲解釋說,“但這個給你了,你是要還的?!?/br>第15章“要、要還的?”柳椒既驚訝又疑惑,“怎么還?”雪狼王輕輕說道:“那美人也給我一個‘恩典’,如何?”柳椒愣了半晌,終于明白過來,臉龐霎時間染上了紅色:“大王……是說……剛剛做的那個么?”“是的?!毖├峭跞詡?cè)躺著,一雙含情目寫著笑意。柳椒吞了吞唾液,吸了一口氣,才從被子里伸出一只白白嫩嫩的手來,在空氣里抖了兩抖,才又緩緩地探進了雪狼王松垮的睡袍里。“這個……”柳椒大吃一驚。貓科和犬科的差別就這么大大大大大大大大大嗎?柳椒一時感到震驚,一時又感到羞愧,便盲目地用手感受著。雪狼王輕輕瞇起眼睛,又說:“可以伺候得‘周全’一點么,我的美人?”“咳咳……是的,大王?!绷犯煽葍陕?,不得不把另一只手也伸了進去。這才算“周全”了……柳椒咋舌,暗道:幸好沒干,不然真的屁股開花開大了!這屁股怎么經(jīng)得住呀?會不會死呀?死了算不算為國捐軀?柳椒滿腦子胡思亂想的,手上的動作便也怠慢下來了。雪狼王禁不住輕咳了一聲,提醒他要注意。柳椒立即回過神來,也干咳了一聲,開始加大馬力、全速發(fā)動。不料,雪狼王眉頭一皺,又干咳一聲,說:“不需要伸爪子?!?/br>柳椒“呀”的一聲驚叫,忙道歉:“對不起啊,大王。我不小心的……”“沒事兒?!毖├峭醮稹?/br>“‘那兒’被爪子撓了都沒事呀?”柳椒只道,“大王果然勇武非凡!”雪狼王強忍傷痛,道:“今天就到這兒為止吧?!?/br>柳椒忙點頭。雪狼王轉(zhuǎn)過身去,蓋了蓋被子,本想忍過去的,但終究又道:“不過……下次記得剪指甲?!?/br>柳椒聽著雪狼王的話不太對,唯恐自己損傷圣體了,又問:“大王,可真沒事兒吧?”雪狼王只笑道:“你可不是說本王勇武非凡嗎?本王也不能辜負(fù)了美人的一句稱贊呀。”柳椒便蓋著被子,和雪狼王一起睡下。睡到了半夜,柳椒皺眉,忽然睜了眼。柳椒只見旁邊空了,雪狼王已經(jīng)不在。他內(nèi)心一沉,又想起睡前的那一番“事故”,只道:難道雪狼王真的負(fù)傷了?會不會是跑去看太醫(yī)了?真是的,雪狼王受傷了為什么不告訴我呢?難道是不好意思?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柳椒從床上跳下來,鼻子嗅了嗅,很快就確認(rèn)了雪狼王的方位。所幸,他察覺到雪狼王并沒有走遠,自然也不是去太醫(yī)院了。柳椒悄悄兒地推開了臥室的門,便聽見外頭的茜紗窗下傳來輕微、平穩(wěn)的呼吸聲。他隔著茜紗看,便見內(nèi)侍藍貓卷著尾巴在那兒呼呼大睡呢。看來,雪狼王起來之后,也沒驚動值夜的近侍啊。柳椒發(fā)揮著夜行動物的輕便機敏,踮著腳尖,抬著尾巴,走過了狼山雪殿內(nèi)的一條長廊,并沒有被任何內(nèi)侍發(fā)現(xiàn)。長廊的另一端就是御書房。御書房里還亮著燈,雪狼王的氣息便是從里面?zhèn)鞒鰜淼摹?/br>“那么晚了,大王還在書房里做什么?”柳椒惑然不解,卻仍走到門前,敲了敲門。雪狼王的聲音透過門傳出來,仍是那樣溫潤動聽:“進來吧,美人。”柳椒推門而入,卻見雪狼王坐在書案旁,一手捧著茶杯,見著柳椒時,卻怔住了。雪狼王的眉眼原本就如畫,現(xiàn)在頓住在那兒,一瞬不瞬的,更似畫中人了。柳椒也看呆了。柳椒呆了,雪狼王愣了,倒是在室內(nèi)侍奉的紅狐貍不呆不愣,紅狐貍趕緊跪倒在地,緊閉眼睛:“啊呀,我怎么什么都看不見!”一陣穿堂風(fēng)吹來,柳椒打了個冷顫,便忽然明白了什么:我……好像沒穿衣服?紅狐貍見柳椒、大王都不言語,便默默低著頭、閉著眼、匍伏著退出了房間。柳椒的臉紅得跟番茄似的,不自然地用雙手環(huán)抱著自己,那條大尾巴從背后擺到身前,擋住重要的部位。雪狼王笑笑,說:“不咬尾巴了?”柳椒瑟縮著,低頭不語。雪狼王問:“怎么發(fā)抖?”“啊……”柳椒眼珠子亂轉(zhuǎn)的的,“這穿堂風(fēng)吹得……有些涼。”“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