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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評論區(qū)頓時就炸鍋了!一片慘不忍睹地嚎啕哭喊!全是聲淚俱下控訴后媽的評論。蕭予安還在唏噓,永寧公主已經(jīng)重新燉好了湯,回到了寢宮:“皇上哥哥你嘗嘗。”暖湯下肚,蕭予安覺得寒氣漸散。“好喝嗎?”永寧公主彎眸。“好喝?!笔捰璋惨贿咟c(diǎn)點(diǎn)頭,一邊心想:我該怎么才能重新讓男主女主偶遇,并擦出火花啊?。?!蕭予安心心念念著晏河清的事情,而此時,還有一個人在琢磨晏河清。正是內(nèi)務(wù)府的趙公公。“你是說,昨晚是皇上將南燕國皇子晏河清從雪地帶走的?”趙公公坐在太師椅上,食指有一下沒一下地點(diǎn)著。上次欺凌晏河清的奴才跪在他腳邊,唯唯諾諾:“絕對無錯?!?/br>“嗯……”趙公公思考了一會,眼神陰鷙,語氣不善:“那晏河清現(xiàn)在在何處?”“回公公,還在太醫(yī)殿?!?/br>“好,過個幾天,等晏河清回到內(nèi)務(wù)府,你尋幾個人,跟我去試試他。”第十六章總有反派想害男主第十六章總有反派想害男主天寒色青蒼,北風(fēng)叫枯桑。明明日子才剛過初冬,天氣卻變得越發(fā)嚴(yán)寒。晨光微熹,雞鳴三聲,宮內(nèi)大部分的奴才和婢女都還未醒,而晏河清已經(jīng)拿起掃帚,準(zhǔn)備開始清掃院里的積雪。厚厚的積雪覆蓋了庭院、樹杈、欄桿,一眼望去白茫茫一片,唯獨(dú)院角那枝紅梅,開得極艷。見四下無人,晏河清拿掃把當(dāng)劍,舞出一個漂亮的劍姿。晏河清收斂心緒,好好掃地,不過半個時辰,庭院的積雪已被他掃得差不多,正當(dāng)他準(zhǔn)備回屋時,一個雪球驀然砸向他的頭。這雪球里竟然裹了石頭,疼痛在晏河清額上炸開,他伸手一摸,果不其然,見血了。“哈哈哈?!眱擅粦押靡獾呐胖钢毯忧彘_始捧腹大笑。“喂,姓晏的,聽說前不久皇上救了你,那你怎么沒去景陽宮啊?”身形稍胖的那名奴才邊說邊笑,極其猥瑣。“你看他整天黑頭土面的模樣,皇上能瞧上他?”另一名不屑嗤笑。晏河清面色極冷,一言不發(fā),轉(zhuǎn)身要進(jìn)屋。“欸,別走嘛?!迸峙胚B忙攔住他,“我們就是想和你聊聊而已?!?/br>晏河清低頭想要繞過他,另一名奴才伸手揪住晏河清的后領(lǐng),往后一扯:“哎呦,給臉不要臉了是吧?見過皇上有脾氣了?連聊天都不能聊了?”“就是?!迸峙琶媛恫凰莺莸赝屏岁毯忧逡话?。然而即使是如此侮辱,晏河清卻沒有絲毫怒氣,默默忍受著。在暗處悄無聲息將這一切看在眼里的趙公公蹙起眉頭。“公公,我覺得這人如此懦弱,根本不足為患?!蹦侨昭┮沽P晏河清跪地的馮管事同趙公公耳語。“哼,蠢貨。”趙公公冷冷瞥了他一眼。馮管事本是獻(xiàn)媚,不曾想偷雞不成蝕把米,頓時臉紅脖子粗。趙公公雙手負(fù)在背后:“能忍的人才是最可怕的,你再好好瞧瞧他的眼神?!?/br>馮管事連忙伸長脖子看去。因?yàn)殛毯忧逡恢钡椭^,所以很難看到他的眼睛,但是偶爾一抬頭,那雙眸子里卻滿是堅毅和無畏,似劍刃,似烈火,似奔騰不息的河海,更似那億年不折的山川脊梁。不過一眼,讓人禁不住渾身顫栗。“這……”馮管事瞠目結(jié)舌。“明白了?這人分明是頭困獸,若是有朝一日能逃脫囚籠,定會將曾傷害過他的人撕個粉碎,再吞下肚,連渣都不剩!”趙公公眼睛微瞇,語氣險詐,“此人……萬萬留不得?!?/br>“公公您的意思是?”馮管事做了一個殺頭的動作。趙公公搖搖頭:“雖說我內(nèi)務(wù)府少了一個奴才,皇上不會追究什么,但是他畢竟是南燕國皇子,前幾日又被皇上所救,所以萬萬動不得,而且對付野獸最好的辦法,可不是殺了它們啊?!?/br>馮管事恭敬俯身:“公公,請賜教。”趙公公慢悠悠地說:“這般如狼似虎的人啊,只有磨去他的利爪,拔掉他的尖牙,打斷他的脊梁,一點(diǎn)一點(diǎn)地磨出他的奴性,讓他永生永世跪在地上,讓他此生此世站不起來,才可讓人放心啊,馮管事,你可明白?”“小人明白了。”馮管事又一俯身。“明白就去吧?!壁w公公揮揮衣袖,轉(zhuǎn)身離開。第十七章總有炮灰悶聲作死第十七章總有炮灰悶聲作死那處,胖瘦兩名奴才正思索著趙公公的囑咐辦得差不多了,是不是應(yīng)該放過晏河清了。結(jié)果一抬頭就看見趙公公的狗腿馮管事走了過來。“馮管事!”兩人連忙點(diǎn)頭哈腰。“嗯?!瘪T管事傲慢地擺擺手,然后看向晏河清。晏河清低著頭,一言不發(fā)。馮管事也不惱,干脆抬腳,狠狠踹向晏河清:“跪下?!?/br>晏河清一個踉蹌,膝蓋重重磕地。“怎么?上次不是頂嘴頂?shù)脷g嗎?怎么這次又不說話了?”馮管事繞著晏河清轉(zhuǎn)了一圈,伸手狠狠掐住他的臉頰,強(qiáng)迫晏河清和自己對視。馮管事本是妄圖恐嚇侮辱,怎知一對視,卻被晏河清目光里的鄙夷厭惡和不卑不亢給激得背后一涼。“你,你,你還敢瞪我?”馮管事一巴掌揮向晏河清,然后對胖奴仆勾勾手:“你來,給我掌他嘴?!?/br>“好嘞?!蹦桥峙藕俸僖恍?,走上前,掄圓了胳膊就給了晏河清兩下。馮管事冷冷看著,心里卻大驚。遇到這事,若是常人怕早已怒意爆發(fā),這晏河清非但能忍辱負(fù)重,而且至始至終背脊都沒彎過一下!這根本確實(shí)不是懦弱,趙公公那老狐貍看人真是太準(zhǔn)了。馮管事覺得晏河清挺得筆直的背十分礙眼,忍不住上前一腳踹在他腰上。晏河清被踹得一個撲前,迎面摔在地,懷里滾出一個東西。瘦奴才眼尖,上前撿起那東西,細(xì)細(xì)端詳,發(fā)現(xiàn)是支做工精細(xì)的玉簪:“馮管事,你瞧瞧這個?!?/br>晏河清一摸懷里,臉上竟出現(xiàn)了慌亂的神情。馮管事接過那玉簪,語氣不屑:“嗤,什么便宜垃圾貨?!?/br>“還給我!”晏河清突然起身,想要上前爭奪,被胖瘦兩名奴才阻下動作。見晏河清這般反應(yīng),馮管事勾出一抹狡黠的笑容:“雖然看著垃圾,但是應(yīng)該還值兩個錢,你也就別要了,這東西權(quán)當(dāng)孝敬我了?!?/br>“什么好東西啊?我也想被孝敬。”蕭予安幽幽地趴在馮管事耳邊說。馮管事嚇得大喊一聲,轉(zhuǎn)身就要怒罵:“哪里來的蠢……皇上?。。????”三人被突然出現(xiàn)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