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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她假裝什么都沒看見,拿出十二分的開心和愉悅,笑著說:“媽,我先走了?!?/br> 轉(zhuǎn)身的瞬間,眼眶也跟著熱辣辣起來。 今天風(fēng)大,王爸怕八哥受涼,一大早就把籠子拿進(jìn)屋里來了。而這鳥看著這出母女情深,在一旁湊熱鬧學(xué)起舌來:“走吧走吧。乖女兒,早去早回!” 王思年鼻間的酸意因?yàn)檫@只死鳥徹底破了功:“我的便宜你也敢占,等我晚上回家把你尾巴薅禿?!?/br> 八哥瑟瑟發(fā)抖——女人,真是一種無情的生物。 *** 可能是天氣不好的緣故,路上行人寥寥無幾。 王思年到了約定的照相館,端著紙杯貓?jiān)诖髲d的皮椅子上,正在環(huán)顧四周,尋找徐建的蹤影。 就在這時,男人突然發(fā)了微信。 【上車了嗎?】他問。 自從知道了她懷孕,徐建好像吃準(zhǔn)了她,連定位都放棄了。 【就差你了?!客跛寄昊貜?fù)。 【公司有點(diǎn)急事,我可能要晚一點(diǎn)?!磕腥苏f。 【不著急,你慢慢來?!?/br> 回完這句,王思年百無聊賴的刷起了手機(jī),不知不覺竟也等了快40分鐘。 就在她覺得自己要變成一塊望夫石時,徐建拄著拐匆匆趕到,額頭上都滲出了薄薄的汗。 他身上穿著鐵灰色的襯衫,劉海用發(fā)蠟一板一眼的梳了上去,顯出一副氣度非凡的矜貴模樣。 “怎么花了這么久?”王思年打趣說,“生孩子去了?” 徐建含混的道歉:“突然有點(diǎn)兒事?!?/br> 那樣子似乎是不想細(xì)討論下去。 王思年還要再問時,耳旁突然傳來了工作人員的詢問:“請問人到齊了嗎?” 現(xiàn)在確實(shí)是時候不早了。再不拍,等一會兒趕去登記處,對方怕是就要午休了。 所以女人收了問詢的心,和男人肩并肩進(jìn)了拍攝間。 “來,笑笑?!蹦贻p的攝影師負(fù)責(zé)活躍氣氛,上躥下跳的熱鬧極了,“新郎笑的很好,新娘子還差點(diǎn)意思?!?/br> 王思年覺得自己明明在笑,而且笑的很用心。甚至臉上的每一根肌rou都因?yàn)橛昧^猛,輕微抖動起來。 然而怎么拍,攝影師都還是不滿意。 明明只是拍個證件照,對方卻搞得好像在給vogue做封面。他這個嚴(yán)肅又認(rèn)真的模樣,倒讓她想起了很久沒見的唐寧。 不知道那孩子回了老家,還能不能找到“他的城市”。 “調(diào)動一下情緒?!睌z影師大聲說。 王思年有些晃神,突然感到唇上一熱。 是徐建在眾目睽睽下吻了她——蜻蜓點(diǎn)水般的。 你不專心。”男人湊在她耳邊說。氣音帶出來的熱氣順著她的脖頸和耳廓往下走,鉆進(jìn)衣領(lǐng)里,再直癢到心里去:“笑一笑?!?/br> 他用修長而有力的手,輕輕擺正了她的身子。 王思年忍不住縮起脖子,紅著臉,春花一樣笑了。 咔嚓,咔嚓,快門聲驟響,一通閃光燈亮起。 “這就對了!”攝影師終于滿意,猛地抓拍起來。 拍完不算是結(jié)束,一通ps后期修圖猛于虎,又過了半個小時才算是真正完事。 正片上兩個傻傻的小人,肩并肩坐在一起,在大紅背景里露出傻傻的笑。 “這修得也太假了?!蓖跛寄昕粗约汉薏坏贸尸F(xiàn)30度銳角的下巴,小聲嘀咕著,“跟蛇精似的,親媽都該不認(rèn)識了?!?/br> 然而徐建明顯很滿意。 他從里面抽出一張,放進(jìn)隨身的皮夾里,然后才說:“你是蛇精,我就是蝎子精,寶寶是被我們捉住的葫蘆娃?!?/br> ……真是吉祥的一家啊。 照片是拿到了,但是因?yàn)槟腥说倪t到和攝影師的完美主義,到底是墨跡到了婚姻登記處午休的時間。 “先吃飯?jiān)龠^去登記吧?”王思年看著陰沉沉的天氣,提了個不成熟的小建議,“吃烤魚怎么樣?” 這話說出來,她突然又想起了肚子里的那位:“孕婦能吃烤魚嗎?” 說著就要掏出手機(jī)查。 徐建被她的舉動逗笑了,輕輕捏了一下她的面頰:“魚是高蛋白,應(yīng)該沒問題的?!?/br> “要不去那家吧?!蓖跛寄旯钠鹑鶐妥樱磉_(dá)著對男人突然襲擊的不滿,然后隨口提議,“咱們的老據(jù)點(diǎn)?!?/br> “嗯?”男人顯得有點(diǎn)茫然。 “你不記得了?”女人詫異的問。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身體狀況不太好,吃了止疼藥依舊蜷縮成了蝦米,所以這一章的內(nèi)容沒有寫完。末尾那部分順延到明天了,明日雙更,把這一小節(jié)的劇情結(jié)束。感謝~ ☆、喜訊(4) “就麻椒放的特別多的那家啊?!蓖跛寄暌娦旖ㄓ行┻t疑, 補(bǔ)充了一句,“你忘了么,上次吃完之后, 麻椒殼全扣在我的上牙膛上, 摳了好久都摳不干凈。你不光不幫忙, 還笑話我來著?!?/br> 徐建想了想:“好像是有這么一回事,但我記不清了。” “你吃的這個藥還會影響記憶力嗎?”女人嘟囔了一句。 “是有點(diǎn)兒?!蹦腥艘馔廨p松的調(diào)侃了一句,“但是放心,就算是打了折扣, 你老公的腦子依然好用。” 王思年懟了他一把:“什么老公, 又占我便宜。” “占的還少么?!毙旖ㄐα? 然后沖路旁停著的出租車招了招手。 正是飯點(diǎn),烤魚店排隊(duì)等候的人很多。 但徐建拄著拐來吃飯的身殘志堅(jiān)精神, 成功感動了商家,特意給他們加了個塞。 只可惜位置在最外面, 透過餐館敞開的門, 就能看見商場熙熙攘攘逛街的人群, 多少有些喧囂。 “要換家店嗎?”王思年怕徐建嫌吵,抬頭問道。 “沒事?!蹦腥寺氏冗~開步子,擠進(jìn)了狹小的位置里,“你不是想吃烤魚嗎?來都來了,不換地方了。” 這話說到了王思年的心坎上, 所以她火速跟上,坐了下來。 商家把菜品展示圖拍得很用心。 頭一張就是香辣味,酥脆的魚上頂著紅燦燦、油汪汪的辣椒和麻椒,浸在沸騰著的湯里。光是看圖,那股子鮮香麻辣味就好像已經(jīng)撲面而來。 王思年咽了口口水, 手指沒停留的往后面翻——徐建是個養(yǎng)生咖,不可能讓她吃這個,他們估計(jì)還是得點(diǎn)醬香的。 男人正拿坐在她對面,拿熱水涮杯子。抬頭的時候,把她的動作看在眼里。 他放下杯子,揚(yáng)聲呼喚服務(wù)員:“來一份香辣味的烤魚?!?/br> “你怎么今天這么好說話?”王思年對他的縱容感到有些不可思議。 “偶爾一次?!蹦腥藳_她眨了眨眼,“提前慶祝一下。” “慶祝領(lǐng)證?” 男人似是而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