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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微信想問一問,可一看到辰方一直沒有更換的頭像,就什么也問不出來了。他突然覺得害怕。如果辰方心里有比在乎他還要在乎的人,他要怎么辦?腦子里不由自主的浮現(xiàn)辰方總在素描本上畫的畫,他從來不畫臉,說是要留著回去再畫,為什么他畫里的人的五官,不愿意讓人看到?心里沒由來的一陣煩躁,腦子里冒出了一個念頭。他看向辰方的臥室,他昨天晚上剛剛在那里躺過。辰方用過的素描本就放在床頭柜下面的抽屜里,只要拿出來看看,或許他就能知道那個人是誰?腳在蠢蠢欲動,像中了魔咒一樣往臥室的方向,忽然一陣輕微的敲門聲。“……”聲音很輕,但成功的喚回了易勛的理智,他看了看臥室的門,突然抬手抽了自己一巴掌,轉(zhuǎn)身去開門。被敲響的門不是他打開的那扇門,在對面的公寓,他拉開房門的時候,正有一個人背對著他,在敲他自己公寓的門。背后開門的聲音驚了敲門的人,那人慢慢的轉(zhuǎn)頭,看到后面門里冒出來的人,驚就變成了嚇。“你……”“你怎么在這里?”父子兩個人幾乎同時開口,但易長峰嘴沒他快,一句話問出來之后,兩個人面面相覷。……作者有話要說: 小破江又被盯上了,整改ing,瞧了一眼,整改聲明還在微博熱搜上掛著,瑟瑟發(fā)抖~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何維樂20瓶;楊沐央12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見面對視很久之后,易長峰又看了看自己剛剛敲過的門,以為是自己記錯了房間,轉(zhuǎn)身道:“進去吧?!?/br>結(jié)果“啪嗒”一聲,易勛把他剛剛打開的門關(guān)上了,指了指對面說:“這邊。”“……”他若無其事的從對面門里出來,拿了鑰匙開自己的公寓門,一邊問:“邵以澤告訴你我住這兒的?”易長峰沒說話,看著對面關(guān)上的門,想到網(wǎng)上的輿論,不由得皺了皺眉:“你去對面的公寓做什么?”易勛推門進去,面不改色道:“拿鑰匙?!?/br>他自己的鑰匙落在公寓里了,在辰方那邊放了一把備用鑰匙,某種意義上來說,他也沒說謊。易長峰將信將疑,跟著進了公寓。“喝茶嗎?”易勛沒話找話。易長峰生硬的“嗯”了一聲。易勛走到冰箱旁打開,翻了半天意識到自己這里是沒有茶的,微滯了一瞬,回頭道:“我這里沒有茶葉,茶飲料你喝嗎?”易長峰:“……不用了?!?/br>易勛找了一會兒,倒了兩杯果汁。兩個人在沙發(fā)旁坐下,易勛低頭抿了一口果汁。上次醫(yī)院里不歡而散,再見似乎除了尷尬,也沒那么劍拔弩張。“你來有事?”易長峰抬眼,想說的話又沒能說出來。父子倆難得這么平心靜氣的坐著,他心里清楚,有些事問出來,肯定不可避免的要鬧一場。可是該問的東西又不得不問。“我聽說你去了東渡區(qū)?!?/br>“……”易勛沉默了一會兒道:“去了?!?/br>“你……”易長峰欲言又止。其實他更想問的是易勛住在東渡區(qū)的那位同學(xué),據(jù)他所知,住在東渡區(qū)的人,大部分的孩子都是送往國外的,他原本也這么想,只是他家的兩個,都太過叛逆,連離開本市都不同意。但長森國際不一樣,他們本來就是長居國外的,突然回國不說,少東家的生日會請同學(xué)參加也說得過去,可他的生日會,只請了易勛一個同學(xué)。照片上的易勛,還是沒戴眼鏡的。既然是同學(xué),在學(xué)校里易勛戴了眼鏡,去了別墅卻摘了眼鏡,只能說明一個問題,那個同學(xué)是知道易勛的雙重身份的。這是一件很危險的事。易長峰越想越不放心,“我問你,你前段時間被綁架,是不是和你那個同學(xué)有關(guān)……”“叩叩!”兩聲敲門的聲音,打斷了易長峰好不容易組織好的語言。易勛瞥了他一眼,起身去開門。現(xiàn)在已經(jīng)到了晚課下課的時間,在外面敲門的人不用想都知道是誰。打開門的瞬間,一雙魔爪朝他伸過來,易勛反應(yīng)及時往旁邊側(cè)了側(cè),很自然的從角落里的鞋柜上拿了鑰匙卡塞進他手里。“……”想抱的人沒抱到,好在眼神很快的看到了沙發(fā)上的人,辰方立即乖巧的站好了。“是你?”易長峰突然從沙發(fā)上坐起來。見他認(rèn)出來,易勛心里一驚,滿腦子都想的是辰方當(dāng)時在聚會上暴揍誘拐犯的事被易長峰看到了,怕他對辰方說什么不好聽的話,忙回頭解釋道:“他是來拿鑰匙的?!?/br>說著轉(zhuǎn)過身對辰方說:“你先回去?!?/br>“你等……”有時候是真的不能不服老,易長峰阻止的話還沒說出來,易勛已經(jīng)把人推出去,砰的一聲關(guān)了門。“……”易長峰目瞪口呆的看著他一系列動作,半晌后沒好氣道:“你怎么能這么沒禮貌?”易勛:“……啊?”易長峰道:“別人好歹是救過你,你這樣把人趕走算怎么回事!”“……”易勛愣了好一會兒,試探道:“你……你見過他?”“當(dāng)然見過,你被綁架就是這孩子救的你。”雖然只見了一面,但易長峰自認(rèn)過目不忘,見過的人肯定不會認(rèn)錯。易勛呆愣的眨眨眼:“這……這樣???”原來是在醫(yī)院里見過,易勛狠狠松了口氣。易長峰又道:“你,現(xiàn)在去給那孩子道個歉。”“……”他這頤指氣使的態(tài)度讓易勛下意識就要反駁,但這次理智占了上風(fēng),深呼吸了一下,說:“我知道了,我待會兒微信跟他說,也不看現(xiàn)在都什么時候了,他休息的早,我就不過去打擾他了。”難得他這么聽話,易長峰被他的好聲好語哄得心情舒暢:“你說的也對?!?/br>他端起自己面前的果汁抿了一口,靠回沙發(fā)上,忽然意識到什么,又直起身道:“他的鑰匙卡怎么在你這兒?”他剛剛還看到易勛從對面門里出來,也說是拿鑰匙。易勛很平靜的說:“備用鑰匙,怕自己忘了,所以在他那邊放了一張,恰好今天我和他都忘了,又被你撞上了。”易長峰一臉狐疑。如果是忘了帶鑰匙卡,他是怎么進的對面的公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