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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子軟綿綿的趴在自己身下那團(tuán)渺渺云氣之上, 在她身旁浮動的書籍繪卷不斷變換著上面的文字, 只有蠟燭看起來相當(dāng)活潑的還在邊上搖搖晃晃的飛來飛去。 倒是怪可愛的。 “?” 棲川白歌歪了歪頭用眼神表現(xiàn)出了自己的疑惑, 青行燈低低笑了一聲, 伸出手像在撫慰一直好奇的貓咪一樣從她的頭頂摸到了她的下巴上。 “只要為我找一面鏡子,在白天的時候鏡面朝下扣住就行了?!?/br> 曾經(jīng)對著鏡面中的自己講述百物語的少女微笑著, 望著棲川白歌就像是望著曾經(jīng)的自己一樣, 忍不住說出那些充滿蠱惑的言語。 “如果你想要在白天見我, 只要找一個不見光的房間, 點(diǎn)起紙燈, 面向我所寄身的鏡子, 呼喚——” 剩下的話被蓋上了雙耳的手掌阻隔在外,黑色的鶴在背后捂住棲川白歌的耳朵,語氣輕巧活潑, 但是那雙暗沉沉的金色眸子卻沒有笑意的望向青行燈,毫不客氣的釋放出自己身為刀劍付喪神的銳意。 “怎么,你想蠱惑我的主人成為第二個你……第二個青行燈嗎?” 黑色的振袖遮擋在了棲川白歌的眼前,棲川白歌這次聽見了鶴丸的聲音,但是卻被他擋住了視線看不見自己對面的青行燈了。 “怎么會呢,”青行燈在棲川白歌看不見的時候似乎幽幽的嘆了口氣,“只是妖怪的本能還是很難控制住的。” 尤其是她這樣……因?yàn)樽约旱挠鴫櫬涑裳值娜祟悺?/br> “今晚的百鬼夜行已經(jīng)結(jié)束了,我們都早點(diǎn)回去休息吧?!?/br> 棲川白歌拍了拍鶴丸的胳膊,將他擋在自己面前的袖子拉了下來,沖青行燈眨了眨眼睛:“你的話,就要辛苦一下了。今晚需要你講的故事恐怕會很長?!?/br> “我從來都不會嫌故事太長,”青行燈唇角翹起,露出了一個快活的微笑,“不管是長的還是短的故事,只要是故事,我都很樂意為你們講述?!?/br> “畢竟有時候一直對著自己自言自語,也稍微會讓人感覺有些無聊?!?/br> “辛苦你們啦——哇,狐之助,怎么啦?怎么突然這么熱情?!” 被狐之助一把撲到臉上的棲川白歌差點(diǎn)絆倒,手忙腳亂的把狐之助從自己臉上抓下來之后心有余悸的問。 “棲川殿下——!” 狐之助幾乎在尖叫了。 “您不要總是做出這么危險的舉動啊!也不要每次都做這么危險的事情啊!” 狐之助相當(dāng)崩潰。 其他的審神者——就算是那些榜上有名的實(shí)力強(qiáng)橫的審神者們,也相當(dāng)少自己親自出手來解決這些事情。 除卻他們的刀劍男士需要這樣的戰(zhàn)斗來磨礪自己之外,也有很大一部分是因?yàn)樯頌閷徤裾叩乃麄儽旧砭椭陵P(guān)重要。 刀劍折損了還可以獲得新的,但是一旦審神者死亡,整個本丸說不定就會就此崩潰,所以不管是刀劍男士,亦或者是時之政府,都將“審神者”放在一個舉重若輕的位置上。 審神者們本身也有這個自覺,就算在加入時之政府之前是戰(zhàn)斗狂人,但是逐漸被這樣的枷鎖拘束住,他們也開始逐漸的學(xué)會了收斂自己,學(xué)會將自己安置在后方,置于刀劍男士們的保護(hù)之下。 像棲川白歌這樣明明已經(jīng)意識到了自己身上的責(zé)任之后還總是喜歡義無反顧的沖鋒在戰(zhàn)線最前端的……真的是相當(dāng)少見,甚至可以說是,絕無僅有。 “危險嗎?” 棲川白歌只是眨了眨眼睛,深翠色的眼底流露出了一點(diǎn)困惑:“這也算……危險嗎?” 狐之助被她這樣的反問哽住了。 但是想一想棲川白歌以前的經(jīng)歷……她似乎的確有資格說出這句話來。 “但是、但是……” 僅僅只在時之政府之中有過工作經(jīng)驗(yàn)的狐之助突然卡殼了,磕磕巴巴的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整張毛臉都糾結(jié)成了一團(tuán),總覺得棲川白歌這句話說的應(yīng)該是有漏洞的,但是他又一時半會兒想不出什么可以反駁的話來,尾巴焦慮的在半空中搖來晃去,最后頹靡的垂在了雙腿之間。 “我倒不是想譴責(zé)你什么的,只是覺得有些事情趁著這個時機(jī)我們可以說清楚?!?/br> 棲川白歌當(dāng)然不是真的這么疑惑,只是為了堵回狐之助那些關(guān)于審神者不應(yīng)該沖在這么前面的言論罷了。 但是如今看著毛茸茸的小狐貍一臉萎靡的模樣,又心軟的摸了摸他軟軟的絨毛安慰道:“我知道你的意思,也知道你在時之政府之中受到的就是這樣的教育。但是對我來說,不論什么時候,我都做不到像你口中說的那樣安安靜靜的待在后方,等著我的刀劍男士為我?guī)Щ貏倮??!?/br> 她示意其他人先回去就行,鶴丸了然的和其他人一起離開,將這個地方留給了棲川白歌和狐之助。 棲川白歌將自己抱在懷中的狐之助放在地上,自己也一并蹲了下來,盡可能的做到和對方視線平視,心平氣和的問道:“我知道你是關(guān)心我,但是你想一想,為什么和我關(guān)系更加親近的刀劍男士們就從來沒有和我提出過這種要求?” “明明和我定下契約的是他們,一旦我出了什么事情受到傷害更嚴(yán)重的也是他們,為什么他們從不干涉我的決定?” 狐之助被棲川白歌這個問題問的都有些懵了,回憶了一下之后,發(fā)現(xiàn)就算是最cao心的石切丸每次不怎么贊同棲川白歌去做這些危險的事情,但是最后說出口的也只不過是讓她注意安全而已。 從來都不會說因?yàn)樗菍徤裾撸圆粦?yīng)該去涉足危險。 “如果你想說因?yàn)樗麄兪俏业牡秳δ惺浚詮膩聿蛔钄r我做出決定的話,那你可能猜錯了?!?/br> 狐之助的心思簡單的棲川白歌看著對方那張毛茸茸的臉就能輕而易舉的猜出來他在想什么。 “先不說他們有自己的思維和考量,單說我手中如今的刀劍男士們,除了兼先生以外,你覺得他們?nèi)龡l家的會是這么安分聽話的性格?” 狐之助回憶一下三條家的大佬們的性格,不得不訕訕的承認(rèn)三條家的刀劍男士們……確實(shí)沒有這么百依百順并且好哄。 “他們相信我可以做到我說出口的事情,也確定我能夠從每一件涉足的危險之中完整脫身,所以他們才信任我,所以才放任我去這么做,”棲川白歌說到這里的時候忍不住笑了一下,“這么說起來的話,也還好時之政府給我的第一批刀劍男士就是三條家的,不然要讓他們這么放心我去外面行動,恐怕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我不僅僅是他們的審神者,也是他們的同伴,可以并肩作戰(zhàn)的的那種,而不是需要被他們保護(hù)的金絲雀,或者只能依靠他們保護(hù)的菟絲子。” “我們是同伴,我們應(yīng)當(dāng)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