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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說出去始終是家丑,誰愿意把家丑鬧到官府去?到時候豈不是整個京城人盡皆知?不光兒女們抬不起頭,就是他也沒臉走出去。 想到這里,他咬了咬牙,冷聲道:“一枚鳳釵而已,不用勞師動眾。既然蘇六小姐說是在楊家丟的,那我楊家賠你就是,多少銀子蘇六小姐開個價吧?!?/br> 楊景年這話,顯然是想息事寧人,他也以為,對方會見好就收。 卻不想對面的小丫頭,只是不屑地冷笑了一聲:“楊將軍好大的口氣,那支鳳釵,你還真賠不起?!?/br> 一聽這話,楊景年心中的怒火也在蹭蹭升高,蘇家是有錢,所以他們家富裕到連個孩子也狗眼看人低嗎 “你開價便是,我砸鍋賣鐵也賠給你?!?/br> “楊將軍誤會了。” 劉嬤嬤突然從蘇姝頭上抽下來了一支步搖,指尖指向側(cè)邊上的一個圖紋:“看到這上面的字了嗎?宮廷御造。我家小姐這次帶過來的衣服首飾,全是宮里容妃娘娘賜下的,包括那枚鳳釵。丟了你們家陪不起,我們也擔(dān)待不起,小姐說的對,還是報官讓京兆府來徹查吧。” 原本還沒有當(dāng)回事的眾人,聞言頓時嚇了一跳。尤其是胡雨櫻,臉色一下子變得慘白如紙。 她雖然知道蘇六的那些首飾貴重,原本想著,就算是拿了,月兒年紀(jì)小,顧及到陸文馨的面子,安樂侯府也不會追究。 就算追究,大不了賠點(diǎn)錢,都不是什么大事。她怎么也沒有想到,那些東西是宮里貴人賜下的。 現(xiàn)在那枚鳳釵,就在她的臥室里,京兆府的人一查,定然會抓個正著。 楊老太太也嚇到了,她一直以為那鳳釵是兒媳婦的東西。兒媳婦的東西本來就應(yīng)該傳給楊家的后人,她現(xiàn)在又沒孩子,月兒拿點(diǎn)嫡母的東西也理所應(yīng)當(dāng),所以明知道胡姨娘母子三人撒了謊,她也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卻不想,這回捅了大簍子。 楊景年明顯感覺到身邊的女人指尖在發(fā)顫,他垂眸看去,與心愛女人驚惶的視線撞到了一起,他還有什么不明白? 他握緊了拳,暴戾地吼了出來:“把東西拿出來。” 胡雨櫻再不敢耍心機(jī),給她的貼身丫鬟使了一個眼色,丫鬟點(diǎn)了點(diǎn)頭,拔腿就走了。 很快,那枚光彩奪目的九色銜珠鳳釵被丫鬟恭敬的用干凈的絲帕托著遞了過來。 劉嬤嬤上前兩步接過,仔細(xì)檢查了一番,發(fā)現(xiàn)鳳釵并沒有損壞,這才收了起來。 “今日之事多有得罪,還望蘇六小姐原諒小女的不懂事?!睏罹澳暝俅伪辛硕Y,“等會定會補(bǔ)上謝罪禮。” 這對于他這樣的鐵血將軍來說,已經(jīng)算的上是低聲下氣。 如果只是一個吃瓜的路人甲,或許蘇姝也會感嘆一聲此人護(hù)女心切,是個好父親。 可惜的是呀,她終究是站在他的對立面,他越是不分青紅皂白的維護(hù),越是傷姨母很深。 “偷了御賜的東西,一句抱歉就想揭過嗎?”蘇姝指著地上的蛇尸,“小小年紀(jì)就會放毒蛇傷人,如此惡毒,就這么放過我可不答應(yīng)?!?/br> “那你想如何?” “別說我不給親戚面子,交官府還是按你們楊家的家規(guī)處置,楊將軍自己選吧?!?/br> 楊景年的拳頭猛然收緊,森然的視線帶著審視的意味在對面的小丫頭身上劃過。 這幾天他跟這丫頭也同桌吃過飯,這丫頭表現(xiàn)的就是富貴人家被嬌養(yǎng)的小姐一般無二,倒沒想到她竟然如此厲害,在他的視線逼迫下,一臉的淡定自若,事情也處理的漂亮,讓人挑不出錯來。 “都說將軍們打仗雷厲風(fēng)行,怎么到了楊將軍這,卻變得婆婆mama的?!碧K姝揮了揮手,“既然將軍無法做決定,那我便幫你選。芝麻,你跑一趟京兆府。” “好嘞!” 芝麻伸手就要去撿地上的蛇尸,準(zhǔn)備帶著這物證一起前往京兆府。 楊景年氣得胸口劇烈起伏,咬牙道:“請家法?!?/br> 蘇姝笑了笑,她早就知道楊景年會選這個。這個時代的家規(guī)是那些頑固的老祖宗寫的,一向嚴(yán)以律己,寬以待人,真要按家規(guī)處置,肯定沒有好果子吃。 當(dāng)然,前提是,這家規(guī)要嚴(yán)格執(zhí)行,不能放水。 楊家祖上一直是小吏,家規(guī)比起別人家,就有點(diǎn)兇殘了。 其中有兩條,楊家子弟凡偷竊行為,鞭三十。 凡無故傷人者,鞭五十。 鞭子是楊家用牛筋特制的,不但結(jié)實(shí)打起人來也很疼,但凡用點(diǎn)力,幾十鞭下來便會渾身血rou模糊。 鞭子拿來那一刻,兩個孩子都嚇的瑟瑟發(fā)抖,已經(jīng)放聲大哭起來。 楊景年心里很不好受,他咬著牙,低聲道:“楊新月,你偷他人之物,本應(yīng)受到懲戒,念在你尚且年幼,今日便撻你五鞭。” “楊將軍果然是慈父,女兒年紀(jì)小就減了十之八九,是不是寧少爺未曾傷到我,今日的鞭子就可以免了?”蘇姝嘆了一口氣,“可惜的是楊家制定規(guī)矩的那位先祖沒有預(yù)料到今日這情況,要不然說不定他會加一條,偷御賜之物懲罰加倍,置他人死地者,處罰同樣需要加倍?!?/br> “你還想怎樣?” 原本就不忍心處置兒女,心里憋了一口氣的楊景年,見蘇姝不依不饒,猛然回頭,怒火中燒地吼道。 一直黯然神傷的陸文馨,腳步一抬護(hù)在了蘇姝面前,直視著對面在她最美的年華里枯等無望愛了多年的男人,一字一頓地問道:“將軍,如果今日是月兒的東西被別人偷了,有人放蛇咬她,你也會讓對方輕輕揭過嗎?” 楊景年被問的呼吸一窒,下一秒鞭子就威脅似地甩在了陸文馨腳邊的地面上:“家里是你掌家,發(fā)生了這樣的事,還不是你治家不嚴(yán)?” 再說了,如果不是她留這個蘇六小姐在楊家,怎么可能發(fā)生這樣的事? 蘇姝發(fā)現(xiàn),有時候男人的腦回路真是清奇,不論你做的有多完美,一旦發(fā)生事情,他們總能想些理由把鍋甩到你的身上。 陸文馨也大受打擊,呢喃地問:“是不是在你眼里,我做什么都是錯的?” 楊景年被妻子眼中的哀傷,刺的心里不舒服,看到一旁的兒女,他又冷著心腸道:“月兒和寧兒一直很乖,今天這事是不是你們算計(jì)的,你們心中清楚。咱們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