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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人牌,對貝暖而言,收益都是一樣的。 但是出人牌能拿到額外的圣母值,明顯好處更多。 現(xiàn)場嗨翻天,好像貝暖籠斗已經(jīng)贏了一樣。 壯漢等了一會兒,等觀眾的激動情緒稍微平緩一點,才站出來,把貝暖和中年人分別帶進斗籠里。 大家這才意識到,后面還要斗喪尸呢,又重新緊張了起來。 有陸行遲在,貝暖什么都不怕。 這次籠子里的喪尸尤其地高大強壯,一看就是特別挑選過的。 不用問,貝暖就知道是誰動的手腳。 貝暖拿起熟悉的槍,心中輕輕地哼了一聲。 再猛的喪尸,也只不過是喪尸而已。 鐵籠打開,那只特別挑選的霸王喪尸剛邁了兩步,就被一槍爆了頭。 貝暖這才有時間看看隔壁的中年人,卻發(fā)現(xiàn),中年人那邊出事了。 貝暖剛剛也聽到他開槍了,看來是沒有打中。 子彈偏了,打在了喪尸的脖子上。 喪尸別扭地歪著頭,鍥而不舍地追著中年人跑。 喪尸沒抓到人,籠斗就不算結(jié)束,全場都在默默地看著中年人驚惶失措地滿籠子亂竄。 斗籠不大,中年人找到了喪尸籠當(dāng)屏障,和喪尸兩個繞著喪尸籠玩捉迷藏。 中年人轉(zhuǎn)著轉(zhuǎn)著,忽然發(fā)現(xiàn)不知什么時候,壯漢捅開喪尸籠用的鋼釬倒了,滾到了斗籠旁。 中年人趕緊撲過去,一把抓起鋼釬,拽進斗籠里。 鋼釬用來挑鐵銷的那端是個尖頭,毫無疑問是件利器。 喪尸就在對面,中年人使出吃奶的力氣,像投標槍一樣,把鋼釬猛地戳向喪尸的腦袋。 正中目標。 但是不知是不是中年人拼出所有力氣搏命一擊,用力太大的緣故,尖銳的鋼釬穿透喪尸的頭之后,并沒有停。 它脫開了中年人的手,穿過喪尸,穿過斗籠的鐵柵,從臺上直奔觀眾的方向而去。 在所有人的眼前,它在空中劃過一道漂亮的弧線,然后猶如一支超長的鋼箭一樣,筆直地激射向坐著的邱正勛。 這件事發(fā)生得太快,鋼釬的速度驚人,邱正勛身后站著那么多好身手的人,竟然沒人能反應(yīng)得過來。 鋼釬又穩(wěn),又準,又狠,直直地戳進邱正勛的眉心,直插進去。 在人生的最后時刻,邱正勛感覺到眉心的一陣涼意時,他視線的盡頭是站在斗籠中的貝暖。 邱正勛看見,貝暖也正在看著他。 和所有人都不一樣,她的表情很平靜,好像一根鋼釬詭異地飛向他這件事,實在再正常不過。 這是他人生中看到的最后一幅畫面—— 那個宛如天使一樣的女孩,彎起嘴角,給了他一個無比純潔美好的笑容。 異變陡生,現(xiàn)場大亂。 大家都認識后面座位上坐的邱爺,知道他是島上最大的頭兒,眼睜睜地看見他被鋼釬穿透了腦袋。 邱正勛的手下驚慌失措地撲上去,好像想把人救活過來。 看籠斗的觀眾們你推我擠,驚惶地叫著往外跑,唯恐這件不同尋常的事和自己沾上關(guān)系。 混亂中,邱霽輕巧地跳上桌子。 他槍口向上開了一槍,喝道:“所有人都不許動。” 槍聲和他的命令一起在巖洞中回蕩,亂成一團的賭場瞬間安靜了。 邱霽的衣服領(lǐng)口雖然仍然敞開著,臉上玩世不恭的神情卻不見了。 他沉著地吩咐人去找醫(yī)生,讓人把失手用鋼釬殺了邱正勛的中年人綁起來,又交代自己手下的人維持賭場內(nèi)的秩序,繼續(xù)營業(yè)。 壯漢看見賭場照舊,第一時間就按流程,把貝暖贏了三場應(yīng)得的兩萬一千塊獎金籌碼拿給貝暖。 貝暖照例把籌碼袋交給他,讓他幫忙存起來,然后跳下臺子,先去找邱霽。 她才站到邱霽身后,邱霽就意識到她來了,回過頭。 貝暖問他:“我贏了三場,現(xiàn)在可以走了嗎?” 這種特殊的時候,邱霽竟然還對她笑了一下,“你走吧。” 他哥突然死了,他變成了島上唯一的正統(tǒng)。 書里說過,雖然島上掌權(quán)的是邱正勛,匪幫中卻仍然有一撥人支持邱霽,兩撥人一直在明爭暗斗。 現(xiàn)在只剩下邱霽,必然有一大堆事要忙,顧不上貝暖這種小事。 貝暖終于自由了,蹦蹦跳跳地奔向陸行遲。 陸行遲還在原位等著她,看見她過來了,不等她說話,就伸手一拉,把她抱進了懷里。 “你在干什么???”貝暖在他懷里掙扎。 周圍全都是人,人人都看見他們抱在一起了。 “讓我抱一會兒。” 陸行遲摟著她,低下頭把臉埋在她鬢邊的頭發(fā)里,悶聲說。 今天讓她答應(yīng)籠斗,是因為陸行遲心里清楚,以他不斷提升的控制金屬的能力,只要在他的視野內(nèi),貝暖就毫無危險。 如果籠斗仍然用槍就更沒問題了,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可以輕松控制子彈這種速度的東西。 無論貝暖怎么胡亂開槍,子彈都會準準地射向喪尸。 可是剛才親眼看見她進斗籠時,陸行遲的心都要停跳了。 雖然明知有自己在,她無論如何都不會出事,可是一想到她昨晚一個人時,就曾經(jīng)這么籠斗過一回,簡直讓人后怕。 昨晚聽貝暖講完,陸行遲就對那個邱正勛起了殺心。 他是島上的匪首,身邊防衛(wèi)周全,接近他有點費事,不過他一定會留下看貝暖的籠斗,這是殺他的好機會。 陸行遲本來的打算,是趁著籠斗的機會,控制一顆子彈射穿那個邱正勛的頭。 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等參觀完貝暖的籠斗后,陸行遲忽然覺得子彈那么快,連讓他反應(yīng)的時間都沒有,就莫名其妙地死了,實在是太便宜他了。 鋼釬入腦時,陸行遲特意讓它頓了一瞬,好讓他看個清楚。 “別人都在看我們呢。” 貝暖扭來扭去地小聲說。 “讓他們隨便看吧。” 陸行遲把她抱緊,一點都不在乎。 貝暖才在他胸前安分地趴了一小會兒,又用手指戳戳他的腰。 “有人有事找我?!?/br> 陸行遲抬起頭,看見花臂大哥遠遠地站著,身邊還帶著他那個小一號的花臂小弟。 花臂大哥發(fā)現(xiàn)陸行遲看過來,不好意思地說:“沒事沒事,你們繼續(xù),我等一會兒?!?/br> 貝暖就更不好意思了,從陸行遲懷里鉆出來,問,“你剛剛在臺上就說有事,是什么事???” 花臂大哥看看左右往來的人,“我們出去說?!?/br> 巖洞外,已經(jīng)又是白天了。 天空碧藍,陽光耀眼,在巖洞里待了那么久,甫一出來,貝暖簡直不能適應(yīng)外面明亮的光線。 湖面上吹過來的風(fēng)帶著薄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