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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雙燦若星辰的眼眸就在眼前。 嘴唇被他重重地壓了壓。柔軟又溫暖。 貝暖猛然清醒了。 一大早晨的,要不要這么刺激? “我不想趁你睡覺的時候占你便宜,”陸行遲低聲呢喃,“好不容易才等到你醒?!?/br> 他又壓下來,耐心地輾轉(zhuǎn)勾挑,跟她溫存。 貝暖心想,醒了就不算占便宜了嗎? 他在耐心地吻著她,貝暖卻忽然覺得他的手指劃過她的脖子,拉低了她T恤的領(lǐng)口。 貝暖嚇了一跳,本能地伸手按住。 他捉住她的手,溫柔而堅(jiān)定地固定在她身側(cè),不再去動她的衣服,隔著布料,低頭吻了吻本來應(yīng)該是她的疤痕開始的地方。 “貝暖,”他的聲音一如既往地悅耳,“不用害怕被我看到?!?/br> 貝暖知道他是在說疤痕的事,小聲說:“昨天就告訴過你,我的病早就好了,疤也早就沒了。” 陸行遲抬起眼眸,看了她一眼,又重新低下頭,沿著疤痕的位置一點(diǎn)點(diǎn)吻下去。 “無論有疤還是沒有,”他說,“都不用怕被我看到,我不在乎。我覺得你也不用放在心上?!?/br> 他唇上灼熱的溫度透過衣服傳進(jìn)來。 “我記得有一個爸爸,兒子做過開胸手術(shù),胸前有一道疤,爸爸就在胸前紋了一道疤陪著他,貝暖,如果你也有一道,我愿意自己也紋一道陪著你?!?/br> 他的語氣認(rèn)真,完全不像在開玩笑。 貝暖又聽到他低聲說:“疤算什么?就算你有一天你換一張臉,換一身皮,都沒關(guān)系,我都認(rèn)得出來那是你?!?/br> 貝暖的心猛地一跳。 他這話有點(diǎn)奇怪。 他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嗎? 貝暖迅速地想了一遍,再次確定這套房子里所有帶照片的東西現(xiàn)在都不在。 還是不能在這里長住。 他太聰明,說不準(zhǔn)什么時候就被他發(fā)現(xiàn)異樣,直接悲催掉馬。 陸行遲抬頭看了看她緊張的表情,忽然笑了一下,重新低下頭,薄唇留戀地貼了貼原本是她疤痕正中的地方,“你的心跳得好快?!?/br> 貝暖撐不住,臉徹底紅了,推開他坐起來,顧左右而言他,“這么晚了,我們出去吧?” 陸行遲并沒有勉強(qiáng)。 他松開她站起來,微笑著答應(yīng):“好?!?/br> 床邊寫字臺上倒扣著一本書,應(yīng)該是貝暖醒過來之前他正在看的。 貝暖悄悄瞄了一眼他在看什么。 竟然是一本言情。 貝暖在書架的最下層藏了一整排言情,特意用別的雜書摞在外面遮住,居然被他翻出來了。 兩個人出來時,外面的地鋪已經(jīng)卷起來了,大家都起床了。 杜若瞥陸行遲一眼,“過分了噢,一晚上都沒回來睡,明目張膽嘛?!?/br> 貝暖懂了,陸行遲在她房間里坐了一晚上。 他誠信守諾,真的幫她等了一晚上爸爸。 怪不得向來清澈的眼睛微微有點(diǎn)紅,大概是一夜沒睡,熬的。 陸行遲解釋:“這地方太奇怪,我怕留她一個人在房間里睡覺,出什么事?!?/br> 唐瑭也說:“杜哥你冤枉陸哥了,陸哥晚上一直都在看書,他昨天半夜出來找蠟燭,說他在看書,蠟燭用光了?!?/br> 怪不得貝暖前半夜做夢吃熏rou,后半夜做夢吃奶油蛋糕,原來是他換蠟燭了。 所以陸大boss守夜時閑得沒事,刻苦攻讀了一晚上言情? 早飯江斐已經(jīng)做好了,依舊是無比清淡的白粥小菜。 “本來想做粢飯糕,可是杜醫(yī)生說,不許給你做任何油炸的東西?!苯掣惻瘏R報。 貝暖欲哭無淚。 早知道這樣,昨天編也要編出一種別的做手術(shù)的理由來,說自己一不小心摔骨折了該有多好,說不定今天還有大骨頭湯喝。 陸行遲掃一眼貝暖痛苦的小臉,抿了抿下唇,掩蓋住嘴角的一點(diǎn)笑意。 “杜若,你放心,她什么都能吃。”陸行遲說。 貝暖抬起頭,驚喜地看著陸行遲,仿佛看到他的頭上噌噌地放著救世主的光芒。 “你相信我,她早就好了,不用限制她的飲食。” 陸行遲繼續(xù)說。 “你看她嘴唇的顏色一點(diǎn)都不紫,每天上躥下跳的,我們和她在一起這么多天,胡吃海塞的,不是什么事都沒有么?” 他怎么會這么好?貝暖感動得快哭了。 既然陸行遲都那么說,杜若妥協(xié)了。 “出了問題你負(fù)責(zé)?!倍湃艟妗?/br> 陸行遲坦然地點(diǎn)頭,“我負(fù)責(zé)?!?/br> 陸行遲瞥一眼歡欣鼓舞的貝暖,“不過泡椒鳳爪之類的東西還是不許吃,吃多了肚子疼?!?/br> 貝暖立刻點(diǎn)頭答應(yīng),反正這種零食,偷偷藏起來吃他也看不見。 貝暖順便問江斐,“那粢飯糕能不能來點(diǎn)?還有,能煮碗面嗎?” 貝暖向來不挑,只要是江斐做的菜,做什么她就吃什么,吃什么都贊不絕口。 這次難得她主動點(diǎn)東西,江斐欣然答應(yīng)。 兩大盤粢飯糕端上來,全都炸得松脆金黃,江斐又額外煮了一鍋紅油八寶面。 杜若有點(diǎn)奇怪,問貝暖:“一大早為什么突然想吃面條?” 貝暖對付他,“昨晚做夢夢見面條了,起來就特別想吃?!?/br> 貝暖沒說實(shí)話,其實(shí)今天剛巧是她的生日。 小時候過生日的時候,爸爸都會給貝暖煮面,沒想到這次過生日,雖然在喪尸堆里,還能機(jī)緣巧合,坐在家里吃面,簡直是意外之喜。 八寶面蝦仁Q彈,湯底濃郁,面是江斐手搟的,一根根滑爽筋道。 貝暖吃得心滿意足。 他們幾個如狼似虎,消滅得太快,江斐又炸了一盤粢飯糕端上來,忽然好像想起了什么事。 他擦擦手,回屋拿出一把鑰匙。 “貝暖,我早晨在地上撿到的。你看有沒有什么用?!?/br> 是一把金屬鑰匙,上面吊著一個塑料的透明小圓牌。 小圓牌的一角印著一個藍(lán)色的圓形標(biāo)志,里面夾著一小張紙片,上面寫著: 21908柜。 字跡舒展大方,貝暖一看,就知道是爸爸的筆跡。 可是這把鑰匙貝暖并沒有在家里見過,這是什么的鑰匙? 杜若湊過來看看圓牌上的標(biāo)志,“我知道,這是一家銀行嘛?!?/br> 陸行遲也偏頭過來研究了一下,“銀行的21908柜。是銀行的保管柜?” 杜若很開心,“貝暖,你要發(fā)現(xiàn)你家的秘密財(cái)產(chǎn)了!” “別鬧了,我家有多少錢我還不知道?我爸去世時都清點(diǎn)過?!?/br> 貝暖拿著鑰匙研究。 “如果是真的的話,說不定是我爸藏的什么對他很重要的東西。不過就算有鑰匙,我現(xiàn)在也沒法飛到那個銀行去看看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