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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狈讲旁谀菆鰧υ捴幸恢辈辉侔l(fā)言的上官羽終于打破了沉默。一片寂然。連總統(tǒng)臉上都現(xiàn)出一絲毫無信心的沮喪。頓了頓,他還是調(diào)整心情站起來:“從現(xiàn)在開始我們要準備好應付各種極端狀況。包括所有通訊手段的喪失。根據(jù)戰(zhàn)報中提到的內(nèi)容來看,這對女人來說應該不難?!?/br>“她們還有更多我們不知道的?!绷硗庖粋€長老加了一句?!爸幌M?,她們的目標,不是報復……”“大家,站起來回去工作吧,遠東軍全軍失聯(lián),這必然是個無眠的夜晚了?!?/br>長老們依次起身,盡量不讓嘆息和對于未知的無法預測出現(xiàn)在臉上。“宮凱準將,你的提議非?;闹?,這不可能做?!?/br>“夏倉頡將軍,這不是提議,而是命令。我們必須這樣做,別無選擇!現(xiàn)在連一秒鐘也耽誤不起!”對于五星會來說,這是一個無眠的夜晚,對于他們而言,戰(zhàn)斗才剛剛開始,也是千百年來第一次才真正開始。以他們?yōu)榇?,在安全區(qū)的國家高層也全數(shù)動員起來,為未知的將來提供種種可能的和不可能的幫助。而對于徹底失聯(lián)的遠東軍來說,這是一個生死存亡的夜晚,暴風雨帶著預兆來臨,若挺不過去,最壞的可能,甚至是全軍覆沒。黑暗降臨了,沒有人想到它降臨的這樣突然,這樣猝不及防。但是他們?nèi)匀徊恢赖氖牵€有更多的考驗在面前等待著他們。在宮凱的視訊依然連線時,并沒有發(fā)表意見的宮墨,突然握起拳頭,猛地錘進桌子。幾名長老都嚇了一跳。然而他和宮凱是親兄弟,全軍失聯(lián),宮墨此時的憂慮和暴躁也可以理解。不過發(fā)泄完畢后,宮墨已經(jīng)調(diào)整情緒站起來,對上官羽說道:“不管發(fā)生什么事,也沒你這個孕夫的事。你回家去吧。”他轉向另外幾名長老:“至于我,你們都是政客,而我只是一個商人,我想我的能力范圍在這種國家緊急狀況前也沒什么用,所以我就負責護送上官回家安產(chǎn)吧?!?/br>“等等……”當大家同時在國難當頭之時,準備奮力一搏之時,長老們都沒想到還有一名被五星會吸收的“成員”會光明正大地落跑……“宮墨,你提到過的YPE計劃呢?”宮墨不耐煩地搖了搖頭,言顧左右而及其他:“那只是一個尋找YPE實驗兒的事件,并不是一個詳細計劃!這件事和目前的危機,暫時沒有什么關聯(lián),如果有的話,當然依然由我負責!”一頭冷汗的上官羽咬了咬牙,搖了搖被他拉著的手:“你擔心宮凱是一回事,但不把話說清楚就走,也太不負責任了!”“有什么好說的?在座的諸位都不是傻瓜!”“至少都到了現(xiàn)在這個時候,你該可以透露一下YPE計劃的真實情況了吧?”宮墨嘆了一口氣,轉向五名長老和上官羽的方向。“也罷,縮手縮腳,反倒一事無成。這里是五星會的基地,是不受天網(wǎng)監(jiān)控的。假設女人無法監(jiān)聽——或者對這里的會議不感興趣吧。以她們的科技,可能早已經(jīng)黑入天網(wǎng)系統(tǒng),我們世界中的一切秘密都暴露殆盡,甚至由她們掌控。因為——以前曾有一個自稱是Beta的女人在滿墻角監(jiān)控攝像頭下消失,沒有任何線索。”換句話說,女人也許知道地球上所發(fā)生的一切——至少是天網(wǎng)能夠看到的一切。如果想要的話,她們還能修改它們。螳螂捕蟬,黃雀在后。被五星會監(jiān)視數(shù)年的經(jīng)驗與習慣,使得宮墨的感觸敏銳于常人。千夜的失蹤聯(lián)系起了這一切。但是,他雖然得到了一個假設,卻缺乏證明它的手段。他也陷入了一個悖論中:如果他們所有人都被女人監(jiān)視著——這個假設是正確的,那宮墨怎么可能將這件事告訴其他人?只要一開口,就會提醒女人調(diào)整她們的既定策略。可他希望女人不改變既定的策略,這樣才能根據(jù)她們可能的策略相應行動。所以有些事不能明言,只能既希望于他與盟友之間的默契高于女人對他們的了解。不然,敵人既有天網(wǎng)恢恢的視角,又有只手遮天的能力,這一場仗,怎么打?總統(tǒng)略一沉吟?!拔抑懒耍視铝盍⒖剃P閉天網(wǎng)計劃,改變通訊方式,反刺探的辦法,總是有的?!?/br>***注在作者有話說“總統(tǒng)先生,我欣賞您的勇氣?!睂m墨的肢體語言朝向總統(tǒng)的方向微微的變動?!暗覀兌贾肋@是一場必輸之仗——哪怕用最有利于我們的策略應對?!?/br>“誰也沒有資格在戰(zhàn)斗之前放棄?!笨偨y(tǒng)說到。他刻意弱化了上官羽的存在。他認為在座的人中,上官羽,唯一一個Omega,倒是有資格放棄。而他,卻沒有資格言放棄。戰(zhàn)斗計劃在哪里?軍隊該怎么應對奪命手環(huán)?全部通訊失靈后,他們還有什么辦法應對居高臨下的入侵者?這些問題,一個也沒有答案。然而,即使這些問題與空白的答案,一個接連一個出現(xiàn)在總統(tǒng)清晰的腦海里,身為領導人,他也沒有任何資格率先說出“放棄”這兩個字。宮墨神色復雜地看了看氣宇軒昂的總統(tǒng),突然轉過頭,臉色變了變。“上官,你怎么了?”上官羽撐著腰部,假裝忽略肚子一陣陣的痙攣,這疼痛發(fā)作的也太不是時候了。在世界末日的時候,他卻在鬧生孩子!上官羽的父親臉色也變了。上官羽咬了咬牙,說:“爸爸,宮墨說要陪我,就讓他陪我去醫(yī)院吧。這一晚我們的確也做不了什么,再連累你也為我分心就更不劃算了?!?/br>在宮墨的車后座,上官羽喝了熱水,緩了一緩。剛才在會場上,他肚子絞得很痛,兩腿之間,也略略有些濕意,一下子他很害怕,以為是破水或者早產(chǎn)的征兆。但是這會腦子里一片空白,假陣痛反而停止了。他苦笑了一下。“宮墨,我沒事了,不用那么著急闖紅燈去醫(yī)院,大驚小怪嚇到你們了。我就說,算時間也不該這樣。”只是因為突如其來的接連刺激,他的心理有些承受不住,引起身體的應激反應罷了。幸好,接下來似乎還沒有嚴重,畢竟他不想給別人,也不想給自己增添麻煩。宮墨放緩速度,在后視鏡里看了看他?!澳且踩メt(yī)院看看,萬無一失?!?/br>“真的不用去了?!鄙瞎儆饟u了搖頭。這一晚發(fā)生了太多事,他一年到頭經(jīng)歷的大事,也沒有今天一晚上一小時受到的刺激的多。可惜他雖然能同臨現(xiàn)場,卻什么作用也沒起到,反倒拖累了這個又拖累那個。上官羽仰面躺著,突然間,嘆氣道:“要不是我是個Omega,也不會這么沒用。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