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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卻也十分好看,忍不住鼓起掌來。 花弄影在凳子上坐了下來,腳下先起勢踩了起來,只聽有節(jié)律的冬冬聲響,而她手中的棍子在她手指間旋舞,扔上天空交錯落下,敏捷地接住,順勢在那“鑼”上哐當(dāng)一下敲擊。 賓客覺得新奇不已一陣喝彩。 而花弄影一連串如閃電一樣快的在各個不同音的鼓上敲擊,賓客像是毛孔一陣舒暢。 花弄影搖頭晃腦,哐哐鏘鏘嘟嘟噠噠擊打起來,一進(jìn)洶涌如急浪,一時柔和如細(xì)雨。 賓客只覺心情都高高低低,像是把心中壓抑的一切都釋放出來。 他們又是本能的找到些節(jié)奏規(guī)律,身體不知不覺隨之有點抖動起來。又聽一波接一波的重復(fù)節(jié)奏,可是越打越快,人們的心每次暢通了卻又有未盡之意,花弄影高潮得哐哐鏘鏘連續(xù)重?fù)粼凇拌尅鄙?,那棍子竟然是被打斷掉了?/br> 賓客們不禁隨之痛快無比的重重呼出一口氣來,這才個個叫起好來。 花弄影抱拳道:“獻(xiàn)丑了?!?/br> 就有人道:“這種鑼鼓,我還是頭一回見到。一個人居然能打這么多鑼鼓,這不成曲調(diào),聽之卻又特別痛快?!?/br> 眾人紛紛稱是,他們是真的覺得爽了。花弄影也不做詩了,就要回了座去,江東四郎中的大郎這時又跳了出來,魏無忌卻沒有成功截住他。 “好妹夫,這東西好玩,你給我玩玩吧。” 花弄影卻說:“武郎君,你要玩這個可以,我讓人再打一套給你也成,不過,這妹夫稱呼我可當(dāng)不起。咱們兄弟相稱,如何?” 武二郎跑了過來,說:“妹夫呀,我們知道你聰明,跟我們一樣聰明,你這不是金榜題名了嘛,接著是不是要洞房花燭了?” 眾賓客看到那幾人長得這么丑,還非要把自己meimei嫁給狀元郎,也真是夠了。 花弄影捏了捏下巴,說:“是兄弟就不要讓我為難,我不想成親。” 武三郎說:“我們是讓meimei侍候你的呀?!?/br> 魏無忌又插口說:“幾位英雄,你們這樣會讓大家以為你們meimei嫁不出去才塞給姜兄的。婚姻之事,也不得勉強(qiáng)的。” 花弄影又趁機(jī)溜了回了席位,長長舒出一口氣,忽然對上謝智驍和司馬玨的眼神,她不禁有絲尷尬。 屏風(fēng)后的幾個女孩兒又不禁好奇,狀元郎將來會中意哪家的姑娘。 正在這時,忽聽門房來報,說是狀元府門外來了兩個女子。 花弄影訝然:“什么女子?找我干什么,我又不認(rèn)識什么女子?!?/br> 花弄影還以為是什么秦香蓮之類的女人,不會是誤以為她們丈夫高中了。 門房還沒有回完話,二門外竟然嘈雜起來,聽到女人的忽喊聲:“姜狀元,救救我!姜狀元,求求你了,救救我們!” 花弄影聽著叫聲嬌弱戚哀,她自來有幾分憐香惜玉,便道:“讓她們進(jìn)院來吧。” 不一時,就見院中闖進(jìn)數(shù)個美貌婦人,雖然不算是花期二八年華的女子,但年紀(jì)也不大,這時還是長得極美,看得出她們少女時期只怕也是絕色美人。 魏無忌本來還覺得那聲音有點耳熟,但是沒有一時想不到,這時起身過來,跟在花弄影身后。魏無忌一見到那闖進(jìn)門來的女子不禁面色大變。 這時只有司馬玨悠哉悠哉地喝了一口酒,謝智驍目中閃過一道精光。 謝智驍還不禁心想:便讓飛絮好好看看,她選了個什么爛男人吧。只要她一腳把魏無忌踢開,他自然就與她和和美美。 鄭氏、蕭氏、楊氏原主已經(jīng)得了錢財一起低調(diào)的隱居于郊外,但是前日得到一個神秘人來說有辦法幫她們回武英侯府當(dāng)如夫人。她們心頭大動,特別是鄭氏生了魏成周,蕭氏生了魏成業(yè),哪有不想兒子的,當(dāng)然也想她們傾心愛慕的男人。 她們本來不信,但是來人說武英侯與當(dāng)朝狀元郎是至少好友,若得狀元郎勸勸好友,武英侯也會聽幾分。而狀元郎還曾經(jīng)教導(dǎo)過魏成周和魏成業(yè)。 她們心頭大動,如今她們在家族里也不好生活,守著巨額財產(chǎn)卻又不甘心另嫁凡夫俗子,三人一起住倒是互相做伴。背后有武英侯,她們的出身也不低,倒是沒有惡霸敢欺凌。 花弄影并不認(rèn)識她們,奇道:“幾位夫人如何稱呼?” 她們還不及做答,魏無忌沉著俊臉,走了出來,說:“姜狀元,此事與你無關(guān),你且不必管。” 鄭氏、蕭氏、楊氏都啼哭起來,她們已經(jīng)失去,現(xiàn)在卻不會想魏無忌可能動怒對她們下手。之前他打發(fā)她們時還是保障她們的安全還賠了很多錢財?shù)模梢哉f是掏空了大半個侯府了。當(dāng)然,他還有定國公府為基,武英侯府只是他的私產(chǎn)。 “姜狀元,我們是……” 魏無忌正要出手用暗器點她們的xue,司馬玨走了出來,正擋在魏無忌面前,說:“武英侯,咱們都一起看看吧,好像是有什么冤屈,都是弱女子,能幫則幫。” 魏無忌知道司馬玨一兩招是解決不了的,又不能殺他,況且他還有司馬容這個三叔,謝智驍也走了出來,一派看好戲的樣子。 花弄影到底是聰明人,忽然猜出了她們的身份,此事她并不愿意管,說:“三位夫人,你們要是有什么冤屈,不如在下請人送你們?nèi)ゾ┱赘f個明白。在下不過剛剛?cè)胧?,職?quán)也不涉及那方面,只怕是幫不了你們的?!?/br> 蕭氏哭道:“姜狀元,我等也不是什么冤屈,不瞞姜狀元,我等原是武英侯府的如夫人,只是之前侯爺打發(fā)了我等,還不讓我等見兒子,我想兒子想得好苦啊!” 鄭氏也哭了起來,說:“我的成周……我好想他。母子連心呀,求求姜狀元勸勸侯爺,讓我們見見兒子吧!我來生愿意為您做牛做馬報達(dá)您!” 楊氏哀聲道:“我雖然沒有兒子,但是也是看著成周、成業(yè)長大的,待之如親子,也是想得緊。聽說姜狀元是侯爺至交,您的話,侯爺是能聽一兩分的。這天道人倫,如何能隔開呢?” 旁邊的人聽了不禁唏噓,楊謙偷偷看看表弟,暗自搖了搖頭。 多情之人最是無情,這無情之人又最是深情。情深而專,他一心想著與那德妃雙宿雙棲,便是不能當(dāng)光明正大的夫妻,也只想和她一生相伴相愛相親??上В闊┨嗔?,當(dāng)時心軟,現(xiàn)在到了德妃面前他又不能狠了。 魏無忌想要走過去阻止,司馬玨道:“武英侯,你為何不讓府上公子與親生母親一起?人家都為你誕下孩兒了,哪里能趕走孩子的母親呢?” 魏無忌一把抓住司馬玨的衣襟,說:“司馬玨,我的事你最好別管!這件事如果跟你有關(guān),我要向司馬家討個說法!” 一直沒有說話的謝智驍忽然冷冷說:“關(guān)司馬家什么事,又不是司馬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