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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的爛泥”發(fā)來的消息——余曜設(shè)置這個備注的時候還差點兒超出了字數(shù),最后刪刪減減卡著最高限制設(shè)置的。在那個雨夜被我救了的爛泥:在嗎?余曜心里翻了個白眼,沒什么好氣的回復(fù):“不在?!?/br>隔了好一會兒,駱源赫才回復(fù):“倘若那晚上救過我的救命恩人有事要忙……那我過會兒再來找您吧。”發(fā)完這條消息,他還發(fā)了個委屈巴巴的表情。好像余曜這樣的態(tài)度讓他很傷心似的。余曜盯著那個委屈的表情看了很久,也不知道怎么的,一時鬼迷心竅,長按了一下那個表情,保存了。然后又鬼使神差的回復(fù):“我還好,你有什么事兒?”“您居然回復(fù)我了:)))”駱源赫回的很快,只是后面這個跟著的表情讓余曜忍不住吐槽了一句:“你表情是怎么回事?”“高興得像個三百斤的胖子。”駱源赫回,“余先生,我想與你商量件事可以嗎?”還不等余曜回復(fù),駱源赫又說:“如果這次推薦人還來找我,我能不能指定您當我的推介對象???”他這話倒是有點兒自大,余曜想起尹澤年當初得意洋洋的對自己說,推介對象一般是直接指派且不容反駁的,于是嗤笑了一聲,回:“當然可以,如果你能自己指定對象的話?!?/br>殊不知他這是挖坑給自己跳,當初尹澤年跟他說這件事的時候為了夸大自己的權(quán)利隱藏了后面一句話——“好的余先生,一等哨兵剛好可以自己指定推介對象,我真是太幸運了!祝我們約會愉快:))))!”余曜顫抖的雙手長按自己剛剛發(fā)的消息,準備點撤回。然后不小心點到了刪除。駱源赫這幾天待在塔里都心神不寧的,但是面上依舊表現(xiàn)得滴水不漏,他的好友邱思遠倒是比較敏銳的發(fā)現(xiàn)了,問他:“這幾天都不見你在塔里說sao話了,你終于放棄你獨特的鍛煉方式了?”“我是不會放棄的,遲早有一天我會像你一樣sao話張口就來?!瘪樤春詹环?shù)姆瘩g,“噢,您的眼睛簡直如同無暇的天空,您愿意讓我在你的眼里如同一只鳥一般停留片刻嗎?”“是的,如果可以,我甚至希望您能永久永久的停留?!鼻袼歼h換了一副溫情脈脈的表情,張口便來。駱源赫挫敗的扭過頭。又一次沒什么懸念的獲勝了的sao話王邱思遠不是很在意的聳了聳肩,問道:“你那個小向?qū)г趺礃恿???/br>駱源赫更加挫敗了,神色灰暗地說:“我剛剛幫了他一把,但是他好像不怎么理我……還要我稱呼他為那晚上救了我的救命恩人……哎?!?/br>他很是沉重的嘆了口氣,不料邱思遠聽了這個之后反而大力的拍了拍他的背:“可以啊兄dei!??!你把一個野導(dǎo)強制登記了他沒殺了你就代表有希望啊?。 ?/br>“真的嗎……”駱源赫略帶遲疑,“可是我覺得只有我一個人在主動……”“你該不會覺得精神連接的作用是單方面的吧?向?qū)б矔谶@段時間對你產(chǎn)生一定的好感,你加把勁啊!平時sao話那么多,怎么sao到用時方恨少了!!”駱源赫聽見“精神連接的作用是相互的”時候便激動了起來,激動地回道:“我已經(jīng)約了他了,只要我再去找找推介中心,過幾天就能約會了!”“你最好選一個有回憶的,對你們來說比較有記憶的地方?!崩纤緳C邱思遠如是說。“……停車場?”“……我神他媽停車場?!?/br>第09章.余曜悔不當初。他答應(yīng)了駱源赫之后,之后的幾天便有點兒緊張,唯恐收到什么奇怪的通知,但是接下來的幾天風平浪靜,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這讓他松了口氣的同時又有點兒失落。作為他的精神向?qū)?,貓是與他情感互通的,他顯然難以理解自己的主人最近情感的大起大落。直到這一天,余曜突然收到了尹澤年的消息,他的竹馬神秘兮兮的說:“我看你最近印堂發(fā)黑,是面犯桃花之兆啊。”今天是尹澤年的輪休日,怪不得一大早上便跑來余曜這兒發(fā)sao,就連余曜自己也是難得的給自己放了個假,躺在暖和的被窩里給他回消息:“印堂發(fā)黑是犯桃花?只怕是桃花劫了吧?!?/br>“我就不和你說這些虛的了?!北徊鸫┑囊鼭赡暌矐械每蜌?,直接說道,“你準備準備,下星期可能星期二你會有安排,你最好洗洗頭打扮打扮?!?/br>這話說得很明顯,余曜立馬便想到了之前被他強行忘在腦后的駱源赫,他一邊回竹馬:“想得美,我越邋遢越好?!币贿吪Φ南氚疡樤春諒淖约旱哪X子里甩出去。最后他用力的滾了一圈,將自己用被子裹實了。大早上便被放出來的貓在旁邊蔫蔫的看著,精神有點兒不好。他問貓:“你想見二狗子嗎?”貓沒有反應(yīng)。他又問:“你想見那條蛇嗎?”貓的眼睛睜大了些許,然后“喵嗚”了一聲。“成,這次見面算是滿足你的心愿了?!庇嚓鬃匝宰哉Z道,“和我無關(guān)?!?/br>貓感覺到自己的主人現(xiàn)在心情不錯,但是它仍舊不知道是為什么,只好不能理解的歪了歪頭:“嗚~”余曜又一次打了個滾。果不其然,在星期一的時候余曜便收到了通知,讓他星期二早上先去塔一趟,務(wù)必要把一天的時間都空出來。余曜心中吐槽,這推介中心怎么感覺像個坑蒙拐騙的組織,只有一天了還不告訴自己是要做什么,好在尹澤年提前給自己透露了一點兒,不然自己……余曜開始煩惱明天穿什么。他想到自己為數(shù)不多的與駱源赫見的面,發(fā)現(xiàn)這人的衣品的確不錯,他不想在這方面被比下去。因而還得費一番心思。猶豫再三,第二天他在針織外套和風衣之間選擇,還是選了他最喜歡的灰藍色風衣,他把腰帶系得很整齊,臨走前還在鏡子處照了照,整理了一下衣領(lǐng)。他覺得這樣子似乎顯得太正式了,猶豫了一會兒又把衣領(lǐng)給弄了回去。昨晚上駱源赫找他把地點定下來了,駱源赫的意思是直接來余曜家樓下等,余曜不太習(xí)慣被人這樣照顧,最后兩個人便選定了一家離他家不遠的咖啡廳。余曜出門的時候見時間還早,便慢吞吞地走過去,路上還把自己的貓給放了出來。普通人是看不見哨兵向?qū)У木裣驅(qū)У模虼擞嚓滓矝]什么顧忌,大喇喇的走著。快到咖啡廳的時候,貓突然便輕盈的躥了出去。余曜還沒來得及喝止,便看見一條蛇以同樣的速度沖了過來。一貓一蛇順利會晤,貓還用力的蹭了大蛇一下,蛇則是繞著它卷了起來,兩只仿佛經(jīng)歷生離死別了一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