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2
疲倦的模樣,并沒有說話,只是點了點頭,仿佛打招呼一般。不知道為什麼,好象只要看到他,我的所有的疲倦都在那一剎那消失於無形。挽秋吃吃地笑,他說?!罢f你傻,你倒是還真傻!”我微微的笑,拿走了他吸到一半的煙,遞給他一杯茶。挽秋仿佛只抽他自己的煙,然而我并沒有注意太多,只是隨手按在了瓷盞里。“你真浪費。”挽秋癟了癟嘴,“不但煙不能要了,連杯子也一同毀了?!?/br>我笑笑,嘆氣道,“我怎麼從來不知道,原來挽秋你居然是一個如此節(jié)儉的人。”挽秋白了我一眼。我失笑,握了他的手在手里捏著,我突然就很擔心,陳如霜住進來了,挽秋如果不要我了,我該怎麼辦。我正茫茫然,挽秋低頭吻了我的臉,我一臉狂喜地抬頭看他,他只是故作不經(jīng)意地別過頭,嘴里嘀咕著,“傻瓜就是傻瓜。”我大笑著一把摟住他,有些過分私密的事就順理成章的發(fā)生了。我醒來的時候天還沒亮,挽秋依然睡在我懷里,想來是累了,我捏著他的頭發(fā),想著如果我們的頭發(fā)都長一點的話,是不是就可以系在一起,是不是就叫做傳說中的結(jié)發(fā)了。挽秋被我弄醒了,睜開迷迷茫茫的眼睛,張了張嘴,好象無辜的被捉到岸上的魚。我笑笑,低頭去問他,他哼了兩聲,終究也只是乖乖地讓我親。剛醒來的挽秋總是有些不清醒,我嘆氣,他清醒的時候從來就沒有這麼乖巧過。過了半晌,他眼睛里的霧氣才終於散了,然後一把把我的頭從他的胸前拉起來,一臉的鄙夷加唾棄,“凌陌白,你幾歲了?”我雙手托腮眨眼睛裝可愛,伸出三個手指笑瞇瞇奶聲奶氣,“三歲”挽秋一一巴掌把我的手拍下去,送我一個白眼然後翻過身去不離我。我從後面抱住他的腰,撒嬌耍賴各種不入流。一直鬧騰到快天亮,才被實在無法忍受的挽秋一腳踹了下去。我揉著跌了個半死的腰腿,拉開窗簾發(fā)現(xiàn)天已經(jīng)蒙蒙亮了。雖然是晚上舉行,可該準備的還要準備,該檢查的還要檢查。忙了一大天,看了看表已經(jīng)到了四點半,六點鍾正式開始,但大家都應該會提前到。而事實就是這樣,從五點左右就陸續(xù)的有人來,把請柬和禮物一起遞給家人,我站在門口迎賓,大家無外忽也就是那幾句恭賀的話。衛(wèi)童送了一份大禮,見到我的時候也是一副親如一家兄弟的模樣,我心里暗笑卻也樂得陪他做面子上的工夫,一來二去大家都認為我們交情非淺。客人太多,只聊了一會兒他便進去了,大有要之後再與我閑談的意思。我不知道他在想什麼,也不想知道,只是隨意地答應著。陳易葳和我一起迎客,顯然他很奇怪衛(wèi)童對我的態(tài)度,但他并沒有多問,我自然也沒有義務向他解釋那麼許多。六點整準時開始的訂婚宴,舞臺交給妙語連珠的司儀,形式地走著過場,晚宴過後自然就是跳舞。我挽著陳如霜的手和每一個人打招呼,看到對我們舉杯的衛(wèi)童,我笑了笑,吩咐菊香照顧陳如霜,端了一杯酒便向他走了過去。衛(wèi)童看著我,笑得好象多年的老友,“cheers”他說。我笑笑,抿了一口酒,“要是灌我,等到我結(jié)婚那天也不遲?!?/br>作家的話:即日起故三恢復更新喵。恩啊啊,依舊隔日更哦喵。暑假快樂。☆、故國三千里82衛(wèi)童笑笑,“怎麼不見挽秋?”我自然知道他想的是什麼,於是笑得有些赧然,“挽秋有些累了,在休息?!蔽夷前凳景愕谋砬楹驼Z言,作為一個結(jié)婚多年的男人,他自然是明白我的意思。臉色變了變,衛(wèi)童笑道,“陌白的齊人之福享得倒是讓人嫉妒呢?!?/br>我笑笑,搖頭道,“比不上你的齊人之福。”衛(wèi)童看著我,片刻道,“哦,我倒忘了,凌宵仿佛是……”他沒有說下去,停在中央,然後饒有興致地看著我。我笑了笑,“這個名字聽起來熟悉得很,仿佛是一個被逐出家門的不肖子孫?!蔽覍ψ钺岬木艂€字咬了格外的重音,凌宵?哼。衛(wèi)童頓了頓,低頭看著酒杯,他嘆了一聲,道,“我本以為,你是個重情意的人,沒想到啊……”“沒想到我是個重色輕友見色忘義的卑鄙小人?”我微笑著接過他下面的話,掃過坐在沙發(fā)上休息的陳如霜,確定他沒有事,才繼續(xù)道,“不過你幾天就是要來跟我探討這個問題?”“當然不。”衛(wèi)童為微微的一笑,“我只是想來見見挽秋,不過很可惜,他不在?!?/br>我微笑著點頭,“他知道你會來,所以肯定不在?!?/br>衛(wèi)童很自若地道,“如此嗎?”我微笑,“自然如此?!?/br>衛(wèi)童挑起唇角,笑道,“那還真的是有些可惜了。”我笑笑,“那要看對誰而言。”衛(wèi)童微微一曬,“我突然發(fā)現(xiàn),陌白你比我想象的要有趣上許多呢?!?/br>我搖頭,“凌陌白不是衛(wèi)兄的玩具,談不上有趣無趣的。倒是今後有妻有子,恐怕沒那麼多工夫和衛(wèi)兄相聚了。”衛(wèi)童“哈哈”一笑,“那不正好,我們一起談論一下馭妻之道?”我笑得溫文爾雅,“哦?衛(wèi)兄此言,仿佛嫂夫人已與衛(wèi)兄心齊了?”衛(wèi)童并無不快之色,只是微笑道,“陌白此言差矣,家養(yǎng)的小馬,偶爾撒撒歡,也不是不可以理解的,養(yǎng)的兇犬,也說不定什麼時候,反咬一口?!?/br>我含笑望著他,他看著我,又道,“不過,我總要讓它們知道,誰才是主人,你說是不是?”我笑笑,裝傻充愣地道,“只可惜我凌某人沒養(yǎng)過活物,沒有衛(wèi)兄這麼深刻的見解。感謝衛(wèi)兄賞光,這杯酒,小弟便先干為敬了?!?/br>衛(wèi)童笑笑,沒有再說什麼,只是隨我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辭了衛(wèi)童,我便到那邊去尋陳如霜,她坐在沙發(fā)上,仿佛很是疲憊的模樣,可以想象精致妝容下的面孔是如何的蒼白。我在她身邊坐了,伸手探她的額頭,她笑笑說無事。可她終究是個有了身孕的女人,而且是挽秋孩子的母親,我多少是不放心的,菊香在一邊笑道,“少爺,不妨事的?!?/br>我實在不懂,也說不出什麼,既然她說沒事,那便沒事吧。無論如何,今天我是主人,說什麼都不能早退的。最後散場的時候,已經(jīng)過了十二點。我天不亮就醒,直到現(xiàn)在,也實在是有些堅持不住了,想起我之前的時候,幾天不睡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