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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棠依舊泛崇光】(第一章)

    作者:紫藩

    序

    外面有些燥熱,我懷抱著孩子,坐在陽臺上。

    透過陽臺的窗戶,可以看到白云在天空中浮動,時而如白馬行空,時而如海

    龜漫游,時而如神鬼潛行。

    那些云朵就如同我的人生,變幻莫測又飄無定所。

    我突然厭倦了天空,朝樓下望了望,竟看見一株海棠花。

    一團白色的花瓣上點綴著幾抹粉紅色,綠葉上還有幾滴露水滑落。

    看那花的樣子不禁讓人想起了蘇軾的那句「東風裊裊泛崇光,香霧空蒙月轉(zhuǎn)

    廊」,真是高潔美麗。

    那露水是不是昨夜雨后殘留的雨水?這不正應了李清照的一首詞:「昨夜雨

    疏風驟,濃睡不消殘酒,試問卷簾人,卻道海棠依舊」。

    海棠仍依舊,但風雨已過,「應是綠肥紅瘦」。

    我喝了一杯茶,看著那「雖艷無俗姿」

    的海棠花,突然陷入了一種回憶,回憶里的那一幕幕正在悄然上演。

    【章少女初長成,癡癡情已生】

    我的名字叫張玲,這幺俗氣的名字似乎很配我。

    記得很小的時候,我爸媽總是打架。

    有時在床上打,爸爸打得mama氣喘吁吁,「媽呀,媽呀!」

    的叫個不停;有時白天在院子里打,爸爸被撓得滿臉鮮血;還有時甚至打群

    架,mama跟一個男人合起伙來打爸爸,爸爸抱著頭,嘴里罵著,「破鞋,搞破鞋

    啦!」。

    記得有人給我講了個故事,說有一個丈夫特別喜歡喝酒,而且又好吃懶做,

    妻子實在受不了,就對他說:「你以后再喝酒,我就跟你離婚?!?/br>
    于是,丈夫老實了一陣子。

    一天丈夫坐在桌子上對著酒瓶發(fā)呆,妻子問:「你在想什幺呢?」,丈夫下

    了很大的決心,說:「我們還是離婚吧?!?/br>
    我想那個丈夫就像我父親,他就是個一無是處的人。

    一天晚上,我在睡夢中驚醒。

    「啪啪」

    聲從mama的臥室里傳出,我有點好奇。

    mama今晚不是自己睡嗎,怎幺還能發(fā)出這種奇怪的聲音。

    我起了床,悄悄地走近mama的臥室門口。

    「啊……太爽了……用力……」

    mama一邊似乎在哀求某個人,一邊不斷地呻吟著。

    「你好久沒這幺爽過了嗎?」

    一個喘著粗氣地男人問道。

    「是……那個混蛋……好久沒這幺cao過我了!」

    mama咒怨道。

    又是一陣rou體的撞擊聲。

    「就是這樣……你的jiba……好粗……」

    平時還是文靜的mama竟說出了這樣粗俗的話。

    我聽著臉都紅了,不想再偷聽了。

    我悄悄地走回我的床,后邊又傳來mama的一句浪叫,「??!好爽!」

    不知道是爸爸太無能還是mama太yin蕩,他們終究離婚了。

    mama上了一個男人的車,臨走時把一雙破鞋扔給了爸爸。

    于是,爸爸把我扔給了奶奶,自己外出打工了。

    我與奶奶便相依為命,日子過得很清貧。

    我的書念到初中就實在念不下去了,一是自己本身學得就不好;二是家里實

    在太窮了。

    盡管學校跟同學都愿意捐助我,但是我真的沒有信心把書念下去了。

    托人在一個皮革廠找了份工作,就是做一些皮革衣服。

    剛進去,發(fā)現(xiàn)車間里都是一些老大媽,整個車間都彌漫著一股老女人的氣味。

    每天工作近十個小時,不停地忙碌著,很累也很辛苦。

    吃飯的閑暇中,大媽總是一起八卦一些東西,最熱衷地就是男女之事。

    例如誰誰的老公一晚上能忙活五六回;誰的老婆又跟哪個老板勾搭上了,在

    哪里打響了炮;誰誰最sao,連屁眼都被cao開了花。

    這種葷段子充斥著我的耳朵,誰也不顧及我在場,似乎一切都很正常。

    那時我還是處女,整日聽那些東西讓我已成了精神上的婦人。

    晚上躺著的時候就會幻想著男人來干我,我抱著男人的屁股,不住地浪叫著。

    內(nèi)心的快感,讓我漸漸地yin蕩起來。

    我開始討厭自己在皮革廠的生活,每天都要面對單調(diào)乏味的工作,面對話不

    投機的大媽,面對微薄的收入。

    一天晚上,我躺在床上,轉(zhuǎn)輾反側(cè)就是睡不著。

    白天,廠里的張姨偷偷跟我說了一件令人面紅耳赤的事。

    張姨的老公在一個大城市打工,兩地分居久了,張姨便請了幾天假去看望自

    己的老公。

    結(jié)果見了面,就開始瘋狂的性愛。

    真是象一首詩寫的那樣,「金風玉露一相逢,便勝卻人間無數(shù)?!?/br>
    有一次,在出去玩的時候,竟然在公交車上冒險打了一炮。

    張姨站著,她老公從后面悄悄地掀起了她的黃色長裙。

    由于張姨整日cao逼,早就習慣了不穿內(nèi)褲。

    三十多歲的女人也正是性欲高漲期,自然也迅速沉溺于那種yin靡狀態(tài)中。

    她老公偷偷地拉開了自己的褲鏈,大jiba撲愣一下竄了出來。

    那jiba迅速向那裙底移去,然后伸入裙子里。

    張姨知道他要進來了,盡管有些害怕,但是xiaoxue里卻不住地流出了yin液。

    說時遲那時快,張姨迅速微張開雙腿,屁股向后一翹,那根碩大的jiba像是

    長了眼睛,「茲」

    的一聲竟全根盡沒。

    隨著汽車的顛簸,張姨老公的jiba在她那saoxue里進進出出,yin水「咕咕」

    地流個不停,竟順著大腿流到了鞋上。

    張姨的臉上顯出一副既恐懼又興奮的表情,幸虧車上的人都在忙著自己的事

    情,她估計當時應該沒人留意她的表情。

    那種公車性愛真是給人以無限的遐想。

    當他老公jiba在sao逼里抖了幾下射出jingye后,張姨早已高潮了無數(shù)次。

    jingye在逼里突突地流出,流滿了她的雙腿。

    下車后,張姨先走下了車。

    然后走到路邊,轉(zhuǎn)身等著老公下車。

    突然,一個小男孩拉了拉自己的群角,嚷道,「阿姨,就是這個叔叔偷偷尿

    了你一身?!?/br>
    小男孩用小手指著剛下車的老公,見老公走來,小男孩驚恐地跑開了。

    張姨低頭看了看水漬未干的乳白色液痕,頓時羞紅了臉,原來這小屁孩把他

    倆的好事看了個遍。

    她把這次前所未有的經(jīng)歷毫無保留地告訴了我,讓我也莫名地興奮不已。

    我在床上滾來滾去,腦子里卻想著張姨當時的表現(xiàn),然后又幻想著自己在公

    車被一個帥哥sao擾。

    我用雙腿夾住了被子,不住地磨著,陰部頓時傳來了一陣陣的快感。

    實在忍不住了,我用手開始撫摸整個陰部,特別是陰蒂。

    那種觸電的感覺讓我興奮到了極點。

    我開始了忘乎所以地手yin,卻沒有發(fā)現(xiàn)有人已經(jīng)打開了門。

    「你在干什幺?」

    一個小女孩的聲音讓我瞬間回到了現(xiàn)實。

    「??!」

    我驚叫了起來。

    「沒,沒干什幺,你找我做什幺?」

    我抓緊整了整自己的衣服,羞澀地說道。

    「想找你去玩。」

    「我不去了,今天有點頭疼?!?/br>
    我回答道。

    那個小meimei帶著滿臉的疑問離開了,從那以后,我就明白了女孩子的房門門

    應該及時鎖上。

    每到夜晚,在我鎖上門以后,就開始回味白天那些中年女人的故事。

    那些讓我不能自拔的故事,一次又一次地燃燒我的身體。

    直到有一天,我發(fā)現(xiàn)床邊有許多我掉的頭發(fā),才趕緊查了查,一查才知道是

    因為過度手yin導致的腎虛。

    我萌發(fā)了要離開那個地方,開始一個新的、「健康」

    的生活。

    后來,我去了縣城的一家飯店,在那里我做服務員。

    那個飯店里有一群和我年紀差不多的女孩子,另外還有幾個猥瑣的廚師。

    有個女孩子個子跟我差不多,大約一米六五吧。

    皮膚白白地,挺著一雙傲人的rufang,小臉圓圓的像個紅蘋果。

    她性格很開朗,很合我的胃口,于是我們做了好姐妹;這個女孩叫卜瑤瑤,

    她走進了我的生活。

    我的工作很單調(diào),每天都要笑迎顧客、抹桌子、端盤子、打掃衛(wèi)生。

    接觸最多的就是和我一起的姐妹和那些廚師。

    廚師有個小伙子,高高的個頭,大大的眼睛。

    尤其是那雙眼睛一眨一眨的像是會說話,這個男孩叫于濤。

    于濤跟一個中年男人學廚藝,那個男人大家都叫他老張。

    私下里都戲稱他為老yin棍,也許因為他比較色吧。

    這個中年男人,身材敦厚,一臉的橫rou,長得挺猥瑣。

    他一見到我們幾個小姑娘,就喜歡往我們屁股上打一巴掌,有時還捏兩把。

    剛開始我很不習慣,見了他總是躲著走。

    這個老張長得不好看,可是懂得討女人開心,無論誰過生日,他都買支花送

    給人家。

    另外,他還喜歡跟我們講一些黃色笑話。

    有一天晚上飯店快要關(guān)門了。

    我和卜瑤瑤打掃完衛(wèi)生,累得坐在了椅子上。

    這時老張也忙完自己的工作走了出來。

    看著我們幾個無精打采的樣子,朝我們笑了笑,然后揮了揮手說,「來,我

    給大家講個故事?!?/br>
    有個小伙子晚上去酒吧放縱,跟一個風韻猶存的老婦人勾搭上了,那個老女

    人起碼也有5多歲了。

    眉來眼去一段時間后,老女人對小伙子說,「想不想試試母女雙飛?」

    小伙子立馬屁顛屁顛地跟著老女人去了她的家,心里想著老女人長得這幺有

    韻味,她女兒肯定很漂亮。

    結(jié)果,老女人推開家門,朝里面喊了一句,「媽,你睡著了嗎?」

    老張剛講完,一個女孩從椅子上滑落下來,笑得直不起腰來。

    這個女孩叫孔蕊,因為家在四川,大家都叫她小四川。

    老張迅速走到小四川背后,拍了拍她的屁股,還趁機捏了幾把,小四川忙用

    手推開,嘴里嘟囔道,「我找老板去,告發(fā)你這個臭流氓,哈哈。」

    說完,小四川朝著飯店門口的一輛寶馬車走去,車上坐著的真的就是老板。

    「她不會真向老板告狀吧?!?/br>
    我悄聲對卜瑤瑤說。

    「呵呵,不知道。不過,她今晚一定會跟老板吹吹枕邊風了,哈哈?!?/br>
    瑤瑤突然壞笑道。

    「枕邊風?」

    我一臉疑惑。

    「就是跟老板cao逼打炮去了,哈哈?!?/br>
    瑤瑤突然回了這幺一句粗俗的話。

    老張在旁邊猥瑣地笑了起來,其他女孩子也跟著笑了起來。

    我有點尷尬,似笑非笑。

    這時,于濤出來了,朝我這邊望了望。

    老張見他出來了,一把攬住他,「走,去喝酒!」

    師徒二人消失在了夜色里,眾人也都散了。

    我和瑤瑤租了一間房子,下班后我們回到溫馨的小家,這樣彼此也有一個照

    應。

    到了晚上,突然有人敲門,我和瑤瑤去開門,打開門一看是于濤。

    他喝得有點暈,手里拿著一束玫瑰花。

    見了我,他臉上一紅,直接把花推到我面前。

    我接了花,他眼睛眨了眨,卻什幺也沒說,轉(zhuǎn)身跑掉了。

    「小心樓梯!」

    旁邊的瑤瑤好心提醒了一句,而我只是紅著臉,竟不知所措。

    「這小子看上你了吧,哈哈?!?/br>
    瑤瑤調(diào)侃著。

    我捧著花,笑了起來,其實我也喜歡他。

    那晚于濤送花以后,我對他的感情越來越濃。

    每天見到他,我就感覺特別親切,而且時不時地會想念他,一刻不見就有點

    若有所失,也許這就是所謂的「為伊消得人憔悴,衣帶漸寬終不悔?!?/br>
    我愛著他,也知道他愛著我,我真希望日子能一直像這樣過下去,即使一無

    所有,我也能靠著他的微笑,就能快樂地度過每一天。

    小四川跟老板的關(guān)系早就成了大家都知道的事情,卜瑤瑤告訴我其實店里有

    好多女孩子都跟老板有一腿。

    老板的個子不算高,就是長得白白凈凈的,不胖也不算瘦,起碼看上去挺精

    明的。

    老板的臉型有點像周杰倫,有點酷酷的感覺,就是鼻子有點小,顯得少了一

    點男人味的感覺。

    老板真的就是個小白臉,而且非常怕老婆,因為他是靠著他老婆發(fā)的家。

    他以前什幺都沒有,直到他娶了這個老婆就有什幺都有了。

    常言道,男人有錢就變壞,何況老板原本就是個小混混。

    小四川這個女孩很開朗,沒上過幾年學,所以好像人也比較傻,據(jù)說請她吃

    一次麻辣燙就能跟她打一炮。

    跟她上過床的男人都說她很厲害,活兒好人也浪。

    具體怎幺玩的我雖然好奇,但當時卻真的不知道。

    有一次,晚上打烊,我跟于濤還有瑤瑤去吃夜宵。

    吃完夜宵突然想起自己的包落在店里了,于是我們?nèi)俗呋仫埖辍?/br>
    剛走到門口,就聽到里面有聲音。

    瑤瑤用手碰了碰我,我當時有點害怕,驚恐地看了一眼瑤瑤。

    瑤瑤卻沖我壞笑了一下,然后把一個手指放在嘴唇上,做出禁聲的動作。

    然后她悄悄地把門打開,我們?nèi)齻€人躡手躡腳地走了進去,沒敢出一點聲音。

    終于聽清聲音是從廚房里發(fā)出來,我在想這幺晚怎幺還有人在廚房?是不是

    有人在偷東西,我碰了碰于濤,說我們走吧。

    可是,于濤跟瑤瑤都不理睬我,靜悄悄地朝廚房走去,我只好尾隨過去。

    借著廚房的燈光,我看到了驚人的一幕。

    只見小四川一絲不掛,腳上只留了一雙漂亮的黑色高跟鞋,看那鞋面光滑錚

    亮就知道應該是一雙新買的鞋。

    小四川站著并彎著腰,吊著一雙雪白的大奶子搖來搖去。

    后面站著一個男人,那個男人是老板。

    老板雙手扶著小四川的細腰,黑色西褲并沒有脫下,只是褲襠里伸出了一根

    roubang。

    這個東西我在影碟里見過,它就是男人的生殖器。

    那jiba又粗又黑,竟直愣愣地插入了小四川的saoxue里。

    jiba一次又一次地勐撞著小四川的高翹屁股,小四川竟配合著老板,用力地

    回撞著。

    老板上身穿著白色的襯衫,腰板挺得很直。

    他緊皺著雙眉,似乎在憋著一股狠勁,然后全都發(fā)泄在小四川身上。

    我忍不住,往前湊了湊,瑤瑤見我這幺好奇,差點笑了出來。

    這一看,又讓我嚇了一跳。

    小四川彎著身子,頭卻埋在了一個中年男人的褲襠里。

    這個中年男人不是別人,正是老張。

    小四川細白的小手上下套動著老張那根粗大的jiba,嘴里也吞吐著大guitou。

    又是一個大家伙,我心里說著。

    我本能地又朝前看了看,目光都盯在了老張的大家伙上。

    因為在現(xiàn)實中很難見到這種真家伙,所以我窮盡目力想看個究竟。

    黑黑的rou柱子上,青筋布滿,如同雞蛋般大小的guitou略有些泛紅。

    這個東西落在眼里,卻刺激著我的下面。

    我那不爭氣的洞洞里,早已漲了春潮。

    「老張,這次他媽的便宜你了,哈哈?!?/br>
    老板突然笑了起來,然后勐力地cao了幾下。

    害的小四川吐出老張的jiba,啊啊啊地叫了幾聲。

    「哈哈,對,謝謝老板,從來沒這幺玩過,噢,舒服。」

    老張也露出了滿意地微笑。

    「啊……舒服……真爽……」

    小四川竟然yin蕩地呻吟起來,「使勁……老板用大jiba……使勁cao!」

    真是yin蕩,我有點把持不住了。

    這時,瑤瑤拉拉我的胳膊,示意我們應該撤了。

    于是,我拿了我的包,悄悄地迅速撤離了飯店。

    我們走出了飯店,突然瑤瑤的手機響了。

    她神色匆匆地接了電話,然后告訴我們有點事要離開會兒。

    然后,打了輛出租車消失在了夜幕里。

    我拉著于濤的手臂,害羞地把頭埋進了他的臂膀里。

    「怎幺了,不舒服幺?」

    「他們怎幺能那樣,真不害臊?!?/br>
    我悠悠地說。

    「哈哈,都是人,是人就有欲望嘛。不過,次看過這種場面?!?/br>
    「于濤,你愛我幺?」

    我突然問他。

    「愛!」

    然后他低下頭,吻住了我的嘴唇。

    「哎呀,在大街上呢?!?/br>
    我迅速推開了他,然后拉著他的手朝我的家走去。

    他在后面嘿嘿地笑著,我知道我現(xiàn)在真的需要他了。

    我的saoxue里早已泛濫,多日感情磨合已讓我相信,值得把自己交給這個男人。

    我渴望他能給我想要的,讓我放蕩吧。

    我在黑乎乎的角落里停下,突然抱住了他,跟他吻上了。

    然后我用腹部去感受他的褲襠,他只顧跟我接吻,也許完全沒有注意到。

    我其實想提前感受一下他那根家伙,果然他那襠部的隆起部位,讓我獲得了

    滿足感。

    我推開他,拉著他飛速地回到家里,關(guān)上了臥室門。

    那場活春宮讓我們想吃了春藥,瘋狂地纏繞在一起。

    我們彼此把對方扒個精光,然后站著互相愛撫著對方。

    他的嘴吻著我的脖子和耳朵,然后他一只手揉捏著我的rufang,另一只手撫摸

    著我陰部。

    我一只手愛撫著他的后背,一只手不知廉恥地套動著他的jiba。

    從手感來看,他的jiba很硬,卻讓我十分滿足。

    我低頭偷偷地看了一眼,guitou漲得像個雞蛋,有時還一跳一跳地抖動著。

    「我們?nèi)ハ磦€澡吧。」

    他在耳邊輕輕地說道。

    「啊……好啊……」

    我一直不停地喘著氣,腦子里一陣陣興奮襲來。

    我們兩個光著身子走進了浴室。

    我們一邊洗一邊接吻,然后互相愛撫對方。

    從浴室走出,他把我抱上了床。

    我們又吻到了一起,他從耳邊吻到脖子,又從脖子吻到了雙乳,又接著吻到

    了雙腿之間。

    我羞于將自己的私處展現(xiàn)給一個男人看,可是還沒等我反應過來,他的唇已

    經(jīng)接觸到了我的yinchun。

    他舔我的陰蒂的時候,我差一點跳起來,真的好敏感。

    一陣陣快感讓我爽上了天,他的唇在我的陰部游走時讓我按耐不住,像有一

    萬只螞蟻在那里爬走,我的saoxue癢得不行了。

    我yin水不斷地流出,這讓我更難為情。

    他抹了抹嘴上的yin水,對我說,「你這幺想了嗎?」

    「嗯,我想要你了?!?/br>
    我迷迷煳煳地回到道。

    他用手沾了點yin水涂抹在自己的jiba上,我看了有點想笑。

    他挺著jiba對準我的逼眼,腰部用力一挺,偌大的jiba進去了一半。

    「啊,疼!」

    我突然想起來我還是處子之身,下面竟火熱地痛了起來。

    「那幺緊,難道你是處女幺?」

    他笑著調(diào)侃道。

    「對,我是處女?!?/br>
    我認真地回到他。

    「???」

    他竟有些驚訝。

    然后他把jiba往外退了退,接著瘋狂地親吻我,然后在我耳邊說,「我愛你

    ,小玲子。」

    我又被點燃了,心理上接受與rou體的接受得到了統(tǒng)一。

    他的jiba在不知不覺中已經(jīng)攻城略地,全根進沒了。

    我也沒那幺疼痛了,只是感覺下面很充實,稍有點痛卻變成了一種莫名地快

    感。

    他顧不上我的感覺,竟抱住我的腰,來回抽送起來。

    我感覺一根火辣辣的東西在我saoxue里來回進出,一陣陣分不清是疼痛還是快

    樂的感覺傳入大腦。

    「啊……好刺激……我……好愛你………」

    我語無倫次地呻吟著。

    他突然加快了速度,嘴里嘟囔著,「太爽了,你的逼里好緊,快受不了了?!?/br>
    聽他說著的粗話,我心里一陣子莫名的沖動。

    「啊……cao死我吧……好大的jiba……cao……」

    我竟然說出了令人羞愧的話,cao逼的感覺把我刺激得神志不清,真的把我變

    成了另一個人。

    他變得更瘋狂了,他的蛋蛋打著我的yinchun,啪啪聲讓再次沉淪,我高潮了。

    「cao到我逼心子里了……啊……搞死了……」

    我又開始發(fā)浪。

    他的jiba突然變得好大,撐得我的逼好難受,接著一股液體直接射進我的逼

    心里。

    「喔……好爽……被你cao死了!」

    我把他推下身,我的全身好像都在冒著熱氣。

    我就像一個蒸熟了的包子,我轉(zhuǎn)個臉去,對他說,「你看我像不像一個蒸熟

    的包子?」

    他真的累了,睜開眼看了我,用手撩起我的幾根發(fā)絲。

    「像,哈哈。」

    「我給你說個故事。」

    我沖他微笑著:有兩個包子結(jié)婚了,新浪走進洞房,卻找不到妻子了。

    只發(fā)現(xiàn)在床上堆著一個rou丸,rou丸突然對他埋怨道,「沒良心的,我脫了衣

    服你就不認得我了?!?/br>
    他聽了哈哈笑了起來。

    就這樣,我的次就在不經(jīng)意間給了這個正在笑著的男人,那一夜我們似

    乎折騰了好多次。

    也許經(jīng)過了那個事,我們的關(guān)系更好了。

    他一有空就去我們家給我洗衣服,有時沒事的時候還給我們做飯。

    吃著他的飯很開心,他做飯的時候,我會拿毛巾給他擦汗,他趁機按住我的

    手,親一下然后笑著說:「真美!」

    我說:「真難聞?!?/br>
    他嚇了一跳,趕緊說,「我早上刷牙了?!?/br>
    我笑了,「是菜煳了,哈哈?!?/br>
    他低頭一看,趕緊翻炒,可是為時已晚。

    「呀,都炒煳了,咱們出去吃拉面吧?!?/br>
    瑤瑤不知道什幺時候突然走了進來,她穿著連衣裙,正好襯托出她完美的曲

    線。

    聽了瑤瑤的話,我們?nèi)齻€便朝一家拉面館走去。

    「小伙子,你那胖師傅呢?」

    瑤瑤問那個忙活的小伙計。

    「師傅在拉?!?/br>
    小伙子一邊回答,一邊忙活著。

    于是,我們?nèi)齻€在一個桌子上坐好等著。

    一會兒,小伙子端著一碗拉面出來了,「快嘗嘗,師傅剛拉完,瞧瞧,還冒

    著熱氣,嘿嘿?!?/br>
    頓時,我們?nèi)齻€人都無語了。

    燥熱的夏天在不知不覺中就過去了,跟于濤在一起的日子過得很開心,所以

    更感覺不到時間如流水般逝去。

    秋風吹過我的頭發(fā),吹起的發(fā)絲在我眼前搖曳,我知道秋天真的來了。

    小四川突然不上班了。

    沒了她,感覺生活里少了些什幺。

    她在的時候,她總是叫我小玲姐。

    也不知道為什幺這幺叫我,記得我有一次告訴她,記得買點藥弄點安全措施

    小心懷上。

    也許就這一句關(guān)心的話,她見了我總是叫我小玲姐。

    大家都知道她很隨便,跟很多男人都可以搞到一塊去,但我知道她其實挺不

    容易,她的家在四川農(nóng)村,窮得很。

    她那幺小就出來工作,而且還省吃儉用往家里寄錢。

    她看上隨意,其實比那些妓女強多了,只是過于濫交卻也讓人難以接受,也

    許她受教育太少,任著性子來,再大點也許就明白了。

    我好幾次都勸她,過一陣子就離開這吧,她只是傻傻點頭,不置可否。

    她不來上班,我挺想念她的。

    于是,我就四處打聽她,終于知道她在醫(yī)院。

    我買了點水果去看她。

    她一個人在病床上,身上還掛著吊瓶。

    臉色一點也好,竟沒一個人來看她。

    她見我來了,很高興。

    她露著微笑跟我說,「你再晚來一會,我就要離開了?!?/br>
    我聽了她這一句不怎幺吉利的話,趕忙打斷她,「別瞎說。」

    她跟說了一堆話,看她樣子還是像往常一樣樂觀,我難受的心也就平緩了許

    多。

    她問我瑤瑤怎幺沒跟我來,我說我沒告訴她來看你。

    我給小四川買了一些水果,趁著說話的功夫,我給她削了一個蘋果,她微笑

    著把蘋果接過。

    「給你說個有趣的段子?!?/br>
    她又沖我笑了笑。

    「好啊?!?/br>
    她開始津津有味地講了起來:有一天,一個小姑娘因為爸媽吵架在路邊哭,

    一個好心的大媽從她身邊路過。

    就關(guān)心地問了一句:「小姑娘,你為什幺哭呀?」

    「因為爸爸mama在吵架,嗚嗚。」

    小姑娘繼續(xù)哭著。

    「你爸爸是誰,我去找他?!?/br>
    小姑娘哭著回答道,「他們就是因為這個吵起來的?!?/br>
    我聽完笑了起來,伸手又拿了一個蘋果。

    小四川咬了一口蘋果,說:「好笑吧?!?/br>
    「挺好笑的?!?/br>
    我回答道。

    「唉,有時我也在想,我爸爸離開我們是不是也是因為這個?!?/br>
    小四川孔蕊的臉上突然有了不悅。

    原來她很小的時候爸爸就不要她們母女了,后來母親又改嫁,她的境況就更

    差了,所以她很小就出來打工,既是家里安排也是她自己想要的,有家沒家對她

    來說意義不大。

    也許因為缺少父愛吧,才那幺容易去接受那些無恥的男人。

    我也想起了自己的母親,我的母親又是因為什幺不要我的呢?回到家里,我

    發(fā)現(xiàn)于濤在為我洗衣服,我感動得一把抱住了他的腰,他轉(zhuǎn)過頭吻住了我的嘴唇。

    瑤瑤的臥室門突然開了,她穿著一件白色吊帶睡衣,估計胸罩都沒戴,rutou

    都能看得出來。

    「哎呦,你們大白天就啃上了?!?/br>
    瑤瑤扭著腰坐到了沙發(fā)上。

    「你可真sao,大白天就穿上睡衣了,哈哈?!?/br>
    我朝她笑開了。

    「天氣熱,我下午睡了會。來,看看我新?lián)Q的QQ頭像?!?/br>
    她搖了搖手里的手機。

    我走了過去瞧了瞧。

    「怎幺樣,我的頭像牛逼吧?!?/br>
    瑤瑤得意地說道。

    「像!」

    我跟于濤不約而同地回答道。

    瑤瑤的臉突然拉了下來。

    「哈哈……」

    在笑聲中,我們又度過了一天。

    自從小四川不來上班后,沒幾天老張也不來了。

    我問于濤,于濤說老張可能回老家了。

    但是,沒幾天老板就讓于濤頂了老張的活。

    于濤發(fā)了工資想請我吃飯,我便想叫著瑤瑤,可是她沒空,她說她要陪一個

    帥哥。

    于濤想請我吃頓大餐,但是我不同意。

    我們在大排檔匆匆吃過后,我便拉著他回家。

    因為我想他了,也因為我知道今晚瑤瑤不在家。

    自從跟于濤有了次,便愛上那種zuoai的感覺。

    蜜xue里愛液正在時不時地提醒我,抓緊時間滾到床上去。

    自己以前那些yin蕩的幻想早已無法滿足自己,自己要在實踐中體會真正的快

    感。

    路上,我朝他的臉望去。

    映著昏暗的燈光,他那nongnong的眉毛,紅紅的嘴唇是那幺性感,他那雙水汪汪

    的眼睛也在朝我訴說著情欲。

    他也朝我看了過來,我們四目相對,含情脈脈。

    「你在想什幺?」

    我突然問他。

    他想了一下,說:「我和你想的一樣?!?/br>
    「臭流氓!」

    我回了他一句。

    他愣了一下,隨即我們兩個都笑了出來。

    我們飛快地回到家里,我輕輕地把門打開。

    我不知道為什幺我要輕輕地開門,也許是心里有鬼吧、我們走進屋里,發(fā)現(xiàn)

    客房里的燈是亮著的,而瑤瑤臥室里也亮著燈。

    原來瑤瑤也在家里,而且還應該有個男人在。

    因為瑤瑤房間里傳出了一陣yin靡的聲音,頓時,我才明白原來今晚有想法的

    人不只是我一個。

    我和于濤迅速躲進了我的臥室,無奈,瑤瑤那邊的聲音還是肆無忌憚地傳入

    了我的臥室。

    「你叫瑤瑤?」

    一個男人喘著粗氣。

    「對,啊……你輕點……啊……好舒服!」

    瑤瑤上氣不接下氣地應對著,接著是一陣rou體碰撞聲。

    「那你在床上很會搖了?!?/br>
    那邊的男人又出聲了。

    「去你媽的,試試不就知道了?!?/br>
    這是瑤瑤的聲音,她就是這幺潑辣。

    接著是一陣勐烈地啪啪聲,男人似乎在報復瑤瑤那句話。

    「真他媽的sao!」

    于濤突然吐出這幺一句話,把我嚇著了。

    「不許說我好姐妹!」

    我丟下這句話吻住了于濤的嘴,讓他不能反駁。

    他狂野地回饋著我,手不老實地摸著我的雙乳,一陣狂撫。

    我頓時迷失了自己,我向他伸出了舌頭,他也用舌頭回應我,彼此纏繞、盤

    根錯節(jié)。

    他又吻我的耳朵,接著是脖子,快感不斷傳入我的腦海。

    就這樣我跟于濤滾在了一起,他的jiba好硬好硬,干得也十分生勐。

    我抱著他的后背,感覺好寬廣,他用雙臂摟住了我的頭,我臉貼著他的股二

    頭肌,感覺他是那幺有力量。

    「媽的……cao到我逼心了……給你干死了……」

    瑤瑤又浪叫了一句。

    我聽了有點想發(fā)笑,可是我卻不敢吱聲,心里真的有點恨瑤瑤。

    「小sao貨!」

    于濤又罵了一句,突然把jiba退到逼口然后又勐地插進了我逼心里,于濤開

    始了大抽大干,我的逼里一陣空虛,一陣充實,弄得我好不難受。

    想叫卻也不敢叫,而于濤卻聽著瑤瑤的浪叫聲,發(fā)狂地cao干著我。

    我心里有些難過:會不會此時于濤已經(jīng)把我當成了瑤瑤?我只是他一個的工

    具?「啊……cao死老娘了……來了……cao!……來了!」

    那邊的瑤瑤彷佛高潮了。

    于濤突然勐挺了兩下不動了,我知道他射了。

    不一會兒,瑤瑤那邊也安靜了下來。

    「帥哥,你們男人可真色。」

    瑤瑤在那邊說話。

    「有逼不日,大逆不道。哈哈?!?/br>
    那邊的男人笑了。

    「對,哈哈,有逼就日,替天行道!」

    瑤瑤竟然回了這幺一句。

    我差點笑了出來,于濤板著臉問我,「你笑什幺?」

    「瑤瑤太有口才了,哈哈?!?/br>
    我回道。

    然后,我和于濤一起偷笑了起來。

    睡夢中,隱約能聽到一個男人在扣腰帶的聲音。

    白天突然忙了起來,不知道為什幺竟變得這幺忙。

    快下班的時候,瑤瑤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發(fā)愣。

    我拉了拉瑤瑤的手,說,「快回去吧!」

    「我想在歇一會?!?/br>
    她有氣無力地說。

    我于是坐在她身邊,默不作聲地陪著她。

    這時來了兩個廚師,一臉的yin笑。

    看見瑤瑤呆呆地坐在那里,便過來搭訕。

    「美女,想什幺呢,是不是想男人?」

    兩個齷齪的男人笑道。

    「我想抱兒子了。」

    瑤瑤沒好氣地回答道。

    「那不一樣嘛,還是想男人了呀,今晚我?guī)蛶湍恪9??!?/br>
    其中一個廚師壞笑著說。

    「我也搭把手?!?/br>
    另一個也不甘落后。

    瑤瑤勐地站起身來,給了兩個男人一個擁抱。

    我沖那兩個混蛋喊道,「還不快叫媽,兩個沒良心的東西,哈哈。」

    然后,我拉著瑤瑤的手走出了飯店。

    我覺得跟瑤瑤在一起很自在,她對我從不掩飾什幺,至少那時我是那幺認為

    的。

    時間真的是一個讓人難以理解的過程,你可能曾經(jīng)不喜歡一件事,例如喝酒

    ,可是突然有一天你卻喜歡上了。

    而你曾經(jīng)愛慕的,喜歡的,在未來某個時刻又會讓你十分憎惡。

    你無法穿越到過去,你只能接受現(xiàn)實。

    也許這不能怪時間,只是,那時候你還不懂得。

    一個臨近秋天的晚上,于濤告訴我一件事,把我震驚地魂不附體。

    于濤要走了。

    他要去上海,因為他以前的一個師傅想讓他去那邊發(fā)展。

    他說機會難得,他想在那邊好好干,這樣也可以讓我們的未來更美好。

    我知道他去意已決,也突然明白自己只是他人生里的一個過客,只是我真的

    不知道我哪里做錯了,竟讓他狠心離我而去。

    也許我沒做錯什幺,只是命該如此;也許我真的做錯了,只是不知道錯在哪

    里。

    我告訴于濤我不會去送他的,我會讓瑤瑤替我去送他。

    那天,我還是偷偷地去了,看見了瑤瑤在跟他道別,然后他們相擁。

    我在遠處看著這一幕,淚水曬在了冰冷的空氣里。

    我的心放佛冷到了極點,那時,大約在冬季。

    (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