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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吃點(diǎn)兒什么?咱們?nèi)ネ膺叧园桑瑢W(xué)校附近有一家麻辣香鍋特別正宗!好吃不貴特別實(shí)惠!吃完再去喝涼飲。你下午是不是還有訓(xùn)練?那我下午也唔唔唔……”祁連另只手蓋住他的臉往外推,幾乎要哭:“哥,您能別纏著我了么……”尼瑪周圍那么多人都看著呢您注意一下好伐!你的臉在哪兒啊!藍(lán)嵐“唔唔”叫,就是不松手,祁連把手撤開扒掉他拽著自己的手,趕在他再次開口之前一把拿掉他的眼鏡。藍(lán)嵐定住了,眼前一片模糊:“啊……”喬玉哲:“……”祁連從鼻子重重“呼”了一下,拉著他的胳膊走到一個空座位上按著他坐下:“別動,我去買飯,回來再把眼鏡給你?!?/br>藍(lán)嵐“哦”了一聲,乖乖坐著等他,祁連轉(zhuǎn)身把他的眼鏡放在食堂失物招領(lǐng)處的桌子上,走了。喬玉哲:“……”看著藍(lán)嵐瞎子一般不聚焦的眼睛,喬玉哲有點(diǎn)于心不忍,端著餐盤拿過那副眼鏡坐到他對面。藍(lán)嵐眼睛一瞪:“買好啦?”喬玉哲開口:“祁連走了?!闭f著把眼鏡放到他面前。藍(lán)嵐一愣,接過眼鏡,沒有立刻戴上,抿抿嘴,“哦”了一聲。喬玉哲繼續(xù)吃:“他有什么好?腦子一根筋,脾氣又差,自大狂妄,神經(jīng)病一個?!?/br>藍(lán)嵐戴上眼鏡,露出一個笑:“我也不知道,就是挺喜歡他的?!彼p手合十,一臉期待,“喬老師,可不可以幫幫我?。俊?/br>喬玉哲狠狠噎了一下,道:“我管不了這種事?!?/br>藍(lán)嵐繼續(xù)跪求:“老師你就幫我多創(chuàng)造能跟他在一塊的空間就好啦~求求你啦師傅~”喬玉哲一陣惡寒,猛搓手臂:“我不知道怎么給你們創(chuàng)造空間,還有,我不是你師傅?!?/br>藍(lán)嵐:“比如說,每天訓(xùn)練讓他晚走十分鐘啊,讓他跑腿買飲料啊,我也可以幫忙打掃衛(wèi)生,幫他洗衣服,幫他洗澡……哦不,洗澡可能要很久以后他才會愿意跟我一起呢,他現(xiàn)在這么煩我,手機(jī)號都是問了好幾個人才知道;好不容易加他扣扣,三句話沒說完就把我拉黑了;關(guān)注他的微博,私信他打了個招呼,他丫的又把我給踢了哼!還好我還有個小號他不知道哈哈哈哈哈!哎呀我怎么這么可憐??!”喬玉哲十分無語,懷疑他簡直精神分裂。藍(lán)嵐:“喬師傅,你是大好人,嘴巴動一動就好了,幫幫我嘛。”喬玉哲輕咳一聲,渾身發(fā)毛:“我為什么要幫你?這對我有什么好處?別叫我?guī)煾怠!?/br>藍(lán)嵐雙手托住下巴,腦袋一歪,笑得像花兒一樣:“我看出來,你跟我一樣。我請你吃頓大餐,以后幫你打雜?!?/br>喬玉哲面無表情:“他跟我們可不一樣?!?/br>藍(lán)嵐:“那就是我自己的事情啦,反正我不會害他的。”說著瞇了瞇眼睛,自以為很有威懾力道,“如果你不幫我,我就……”喬玉哲帥氣的挑了挑眉:“怎樣?”藍(lán)嵐無賴道:“我就喜歡你,追你,煩死你!”喬玉哲:“……”于是,祁連就這么被親愛的師傅出賣了——雖然喬玉哲并不覺得這算出賣,只是自保而已。嗯,自保。☆、第二十七章晚上喬玉哲照例去接九千格,進(jìn)去卻發(fā)現(xiàn)他正坐在休息室的沙發(fā)上吸溜泡面,沙發(fā)上鋪涼被,左邊躺著一只小枕頭。喬玉哲問:“你在做什么?”九千格一驚,咽下一口面,吭吭哧哧道:“啊我……我怕被偷,所以打算晚上睡在這里,這些樂器都好貴的說……”喬玉哲皺起眉:“你要睡這里?”九千格“唔”了一聲,沒敢看他。喬玉哲一手搭上他的肩膀:“千格,別這樣,你一定在躲我是不是?”九千格支支吾吾道:“沒有……”喬玉哲:“你討厭我么?還是討厭被別的男人追求?”九千格走到窗邊,背對著他:“你對我很好,我不討厭你。我不知道怎么形容這種感覺,你讓我再考慮考慮?!?/br>喬玉哲走到他身后:“你是在顧忌你的前……前任?”說“前任”的時候,他簡直別扭得要死!九千格抿抿嘴:“沒有,我們早就不在一起了,我不想聽有關(guān)他的事情?!?/br>喬玉哲幾不可聞地嘆了口氣,道:“好,我信你。但是,你就非得躲著我才能考慮么?你在這里吃不好也睡不好,簡直是在虐待自己。”九千格轉(zhuǎn)過來笑了笑:“沒事啦,我不會想太久的,而且我身體很好,你不用……”喬玉哲:“別,你還是回家想吧。我可以保證,在你給我答復(fù)之前,我絕對不會對你做什么朋友之外的事情,好么?”九千格不答,反問道:“你喜歡我什么?從搬過來的第一天起,我就一直給你找麻煩,你都不煩我么?你也不在意我有過男朋友么?”喬玉哲看著他的眼睛,搖搖頭:“可能就是從你搬來的那天起,我就有一種很特別的心靈感應(yīng),也許你就是可以陪我一起生活下去的那個人。如果硬要說,那大概就是,你找的各種麻煩,都讓我覺得很意外吧,每次都讓我很期待下一次你會給我?guī)硎裁礃拥穆闊??!?/br>九千格表情很復(fù)雜:“你是受虐狂么?還期待別人給你找麻煩!”喬玉哲笑出聲:“是期待你。說到男朋友,其實(shí)我也有過?!?/br>九千格一愣。喬玉哲跟他并排站著,看向窗外:“你知道么?我已經(jīng)快兩年沒有回過家了。本來我只是初中的體育老師,后來辭職離開了家——因?yàn)槲蚁蚣依锍龉瘢晃野众s出來了——我先租了個房子安頓下來,偶然一次出去吃飯,碰到一個男生,聊得挺投緣,就留了聯(lián)系方式。后來他說他是gay,我們就在一起了。那段時間我很開心,終于有人陪著我了??墒菦]想到,才過了三個月……”九千格看著他在玻璃上的倒影,問:“他怎么了?”喬玉哲吸了口氣,繼續(xù)道:“他花錢很厲害,每次沒錢花了都朝我要,這個我無所謂,可是有天我回家,竟然在床頭發(fā)現(xiàn)一只領(lǐng)帶夾,他說那是送給我的,可那個明顯很舊了,也沒有包裝。我逼他說了實(shí)話,才知道他竟然在跟我在一起的時候還和別的男人鬼混。我沒辦法接受,把他趕走了?!?/br>九千格沉默不語。喬玉哲:“那時候我很難過,只身在外,不能回家,特別孤獨(dú)。過了幾天我就打起精神找工作,又在這邊當(dāng)了教師,重新租房子。這中間一年多我都是一個人,一直到你出現(xiàn)?!彼^頭湊近九千格,盯著他的眼睛,“見你第一面的時候,我就覺得,你的眼睛很干凈。你跟那個男生不一樣,你讓我感覺很特別,也許這就是所謂的‘心靈感應(yīng)’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