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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投機取巧地將他的本性表現(xiàn)在了合適的時機而已,沒毛病嗯。他回復(fù)阮幼林:“好兄弟,改天請吃飯?!?/br>作者有話要說: 君子(霧)之交淡如水,關(guān)鍵時刻撿來用~(阮幼林:滾滾滾?。?/br>PS:下章會有H,為了安全還是鎖住吧_(:з」∠)_☆、第五十章這章H4000,無奈不能發(fā),然而并不影響劇情啦,就醬嗯~-3-~(這幾句話里面總沒有敏感詞吧……_(:з)∠)_作者有話要說: 啊竟然H4000這個作者好不要臉!☆、第五十一章將近中午,喬玉哲悠悠醒來。一夜春情,身心俱爽,他看了看懷中睡得不省人事的家伙,笑著在他臉上親了一口,起床做飯。開了小火慢慢熬粥,又回到臥室叫九千格起床。才離開一會兒,九千格就在被窩里縮成了一團。喬玉哲掀開被子一角,摸到他的小腰,輕輕喊道:“寶貝,起床了。”九千格挪挪身子,夢囈般動了動嘴。喬玉哲湊近了才聽到他說的是“涼”。他捏捏他腰上的rou:“我的手熱乎著呢,快起了?!?/br>九千格眼睛瞇開一條縫,氣息微弱道:“你別掀被子……我冷……”喬玉哲一驚,伸手摸摸他的額頭,皺起眉頭“嘖”了一聲,轉(zhuǎn)身從藥箱里面拿出體溫計塞到他腋下,再拿出來時,上面顯示38℃。九千格燒得迷迷糊糊,說:“難受……疼……”喬玉哲給他掖好被子,親親他的臉說:“你發(fā)燒了,再躺會兒,我出去買藥,很快就回來,乖?!?/br>“嗯……”九千格呼吸急促,又睡了過去。他覺得整個身體都不是自己的了,腦子一陣一陣發(fā)暈,腰部以下每個細胞都在叫囂著疼,尤其是身后那個地方,火辣辣的,他依稀回憶起昨晚顛鸞倒鳳的某些畫面,臉上的潮紅更濃了。喬玉哲買好東西回來,用毛巾沾了熱水給他擦臉,又拿睡袍將他裹得嚴嚴實實,讓他靠著自己的胸膛坐起來,說:“對不起,是我疏忽了,可能是昨晚著涼了。先喝點粥墊墊肚子,等下把藥吃了?!?/br>九千格張口含住放在嘴邊的小米粥,稍稍打起精神,傻傻笑了一下。“笑什么呢?”九千格“嘿嘿”兩下,說:“真好……”“發(fā)燒了還好?”九千格又咽了一口粥,說:“我是說你?!?/br>喬玉哲一笑,咬著他的耳朵問:“我哪兒好?。俊?/br>九千格偏著頭躲開了些,竊喜道:“不跟你說?!?/br>喬玉哲低聲笑笑,不接話。一碗粥喝完,他又喂他吃了藥,然后拿出了一小瓶奇怪的膏狀物,說:“讓我看看下面,給你抹藥?!?/br>九千格哎喲哎喲拿被子捂住臉,悶悶地說:“不要不要!”喬玉哲哄他:“聽話,不然要發(fā)炎的?!?/br>九千格蠕動了好大會兒,終于妥協(xié),他一腳蹬開被子,側(cè)過身露出圓滾滾的屁股。喬玉哲擠了點藥膏在手上,用那只干凈的手稍微抬起九千格一條腿,看了看紅腫的xue口,小心地將藥抹了進去。“嗯~~~”九千格發(fā)出一聲綿長的呻/吟,夾緊了屁股,又疼得xiele氣。他又羞又尷尬,恨不得拽過喬玉哲胖揍一頓。喬玉哲被咬住手指,體內(nèi)一股熱流向下竄去,昨夜的旖旎風光涌入腦海,他有點不淡定了,指尖摸索著朝某個地方輕輕戳了一下。“嗯……你……別亂動……”九千格埋在被子里哼道。喬玉哲笑得滿臉是牙,很理智地放棄了欺負他的念頭,老老實實給他上了藥,洗了手,脫掉衣服鉆進被窩,扯掉他的睡袍,安安心心抱住了他,問:“有沒有好受點?”九千格“嗯”了一聲。喬玉哲咬他的耳朵:“等你全好了,再干你一天一夜?!?/br>九千格被他昨夜的龍精虎猛嚇住了,憤憤地在他肩上咬出個牙印,說:“下次我要在上面!”“好好好,讓你在上面?!?/br>“不是位置在上面,是那個那個在上面!”“那我們比比,你贏了我就答應(yīng)你?!薄氨仁裁??”“比……”喬玉哲伸手握住他的小兄弟,道,“誰的大更持久?”“啊啊啊你臭流氓!”九千格氣得捶他。喬玉哲一個翻身壓住他,說:“相信我親愛的,從今往后你會愛上被我/干的滋味,再也不想反攻了。”說著,低頭親他的脖頸。“啊你別……我難受著呢……別舔啊啊……”鬧了一會兒,藥效上頭,九千格沉沉睡了過去。喬玉哲抱著他躺了半天,被一陣手機鈴聲吵醒了。九千格的手機屏幕上跳著一個大大的“雪”字。喬玉哲怕吵醒他,直接按了靜音。對方掛了電話,發(fā)來一條短信:“可可,看到記得回復(fù)我?!?/br>喬玉哲有點不爽,很不喜歡陸雪琛喊九千格“可可”,感覺這個稱呼是專屬于他們兩個人之間的某個默契,九千格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他的人了,他才不愿意跟別人分享。話說回來,那個誰不是打算追求陸雪琛么?怎么也不管管自己老婆,隨便就給別的男人發(fā)曖昧短信?喬玉哲不打算讓九千格知道這件事,于是很小人地刪了信息和通話記錄,放下手機正準備繼續(xù)躺著,他自己的手機又震了一下。是條短信,上面就兩個字:“出來。”喬玉哲皺著眉看著那串號碼,想了半天,恍然大悟。李維谷?他回復(fù)道:“干什么?”李維谷電話打了過來,手機鈴聲格外刺耳,喬玉哲“吧唧”給他掛了。李維谷怒氣沖沖地發(fā)來短信:“你丫敢掛我電話!”“有事兒說事兒?!?/br>“別廢話趕緊下來,我在你們小區(qū)門口呢。”“不去。”“為啥?!”“美人在側(cè)。”“臭不要臉的禽獸趕緊下來!不然我拿大喇叭喊了啊!”喬玉哲嘆了口氣,輕手輕腳地下了床,穿好衣服,把屋子里里外外都檢查一遍,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