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響,畫溪嚇了一跳。 景仲坐起來,拍了拍自己的腿:“李蠻蠻,過來?!?/br> 語氣不善吶。 畫溪微微仰著下巴,走了過去。 景仲用力一拉,就把人拉進懷里,讓她坐在他的腿上。畫溪愣了愣,小心翼翼看向景仲,問他:“剛才風(fēng)荷在寢殿?” “誰?”景仲把畫溪的后領(lǐng)扯了扯,露出小片雪白的玉頸。他埋上去,啃了一口。 畫溪手捏著袖子,感知到他的牙齒嵌進rou里,咬著唇不敢發(fā)出一點聲音。 “就是風(fēng)荷,剛才我看到她從寢殿哭著跑出去了?!碑嬒÷曊f。 景仲的手攀著她的肩頭,沿著細膩光滑的肩頭向下滑去,有一下沒一下摩挲著。 畫溪用力咬著唇,抬手摁著景仲的手掌,用力攥著他的指頭,輕輕地晃了晃。 “知道關(guān)心孤了?”景仲松開了她,一只手挑起她的下巴,笑道。 畫溪不解:“……” 景仲湊到他耳畔,壓低了聲音:“可是,你管教不力,你的人竟然敢在茶里下東西。” 畫溪偷偷去看了景仲一眼,見他嘴角噙著笑意,眼角眉梢都是舒展的,沒有他趾高氣揚的那股勁兒,心底不由松了松。當(dāng)景仲看向她的時候,她立馬撇開目光,裝得淡定從容:“王上又不是不知道,我是嫁公主,無人敬重,她們都不將我看在眼里。不然,也不會有人明里暗里說我長得丑了?!?/br> 景仲捏著她的下巴,扭過她的頭,視線落在她粉紅翕動的唇瓣上。 “誰說你長得丑了?”景仲的指腹在她唇上抹了抹,心情奇好:“蠢東西和阿毛一樣好看?!?/br> 和那綠頭王八…… 畫溪彎起眼睛,聲音又軟又甜:“謝王上?!?/br> 景仲低頭,看著兩人映在窗臺上的影子。 畫溪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之間碧紗窗上一雙人影交疊,要多曖昧就有多曖昧,要多纏綿就有多纏綿。 她不禁紅了耳廓。 “王上要歇息了嗎?我給你打水去?!碑嬒酒鹕?,正要走。 被景仲一把扣著手腕,往前一帶,她徑直撲到貴妃榻上。 她睜圓了眼睛,然后景仲的臉就映入眼簾了。 “闖了禍就想走?”景仲眼角微微一挑,不滿。 畫溪抬起頭,微微仰視著去看景仲。景仲一身玄衣,就像那霧沉沉的夜色。 她一怔,顫了顫眼睫,移開了視線。 “我、惹什么禍了?” 景仲看著她茫然的眼神,繼而失笑,貼近她緋紅的耳尖,聲音低沉舒緩:“你讓人送來的茶里下了東西。” “什、什么?”畫溪納悶,若是下毒,景仲也不像中毒的樣子啊。 景仲拉著她的手向下,停在了他腰下幾寸的地方。 畫溪詫異地看了他一眼。 景仲握著她的手,問:“沒覺得有什么區(qū)別么?” 畫溪反應(yīng)過來,嚇得手直往回縮,卻被景仲拉回去,不肯讓她走。 “嗯?” 畫溪臉色緋紅,聲音微不可聞:“軟……蛋不軟了……”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在2020-02-10 17:53:23~2020-02-12 22:43:07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37666168 3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 45 章 景仲啞聲一笑, 唇角扯出彎彎的弧度,居高臨下地覷著她,眼尾略挑:“軟蛋?” 他看到畫溪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眼巴巴地盯著他,在光線不甚明朗的房間里, 那雙潤潔如水的眸襯得緋紅的腮越發(fā)嬌羞。 他抬起手, 用食指指腹沿著她臉頰的外側(cè), 順勢撫下,撫至下頜, 輕巧地抬了抬她的下巴, 逼著她抬起頭與他對視。 “你說孤是軟蛋?” “沒有,我不敢。”畫溪深深吸了口氣,平復(fù)了下激喘的胸襟,才敢看過去, 她輕輕咬了下唇。粉櫻唇白了一下, 轉(zhuǎn)瞬間淡粉再度氤開, 嬌俏又媚人。 景仲笑著搖頭:“說了就是說了,怎么不敢承認?怕孤吃了你?!?/br> 他臉因為忍得難受,笑意都變得古怪了, 語氣半真半假, 微瞇著的眼里難免染上了幾分陰翳。 畫溪一時辨不清他究竟是玩笑還是認真, 慌了,手攀著他的手臂,巴巴地說:“王上,我錯了。是我年紀小,不懂事,你別跟我一般計較?!?/br> 年紀小啊。 景仲嘴角扯了扯,手撤下來, 又摸到她腰上。 那寬大的手掌,沿著她纖細柔軟的腰肢摸了一圈,順著女子柔和的曲線,一路向下,停在她細窄的腰上。 摸了摸,窄小,柔軟。 是挺小的。 “那孤現(xiàn)在成了什么?”景仲半嗔半笑地問道。 感覺到他寬大的手掌,溫?zé)岬臍庀⒆尞嬒亲佣荚诙哙?,脊背也忍不住挺得直直的?/br> 她顫顫地看了景仲一眼,小心翼翼打量他的神色,見他好像沒有生氣。 虛驚一場啊。 她微微喘息,垂著頭,小聲喃喃:“像……大鐵錘?!?/br> “大鐵錘?”景仲朗聲大笑,笑聲毫不加掩飾。 他拉著畫溪的手,包在掌心,她的手極軟,捏著捏著就成了別的形狀。 畫溪心如鼓擂,他的氣息如同一張網(wǎng),密密麻麻鋪天蓋地把她環(huán)繞著。 柔弱無骨的小手握在掌心里,松松的,軟軟的,比剛出鍋的松餅還要松軟。 景仲眼尾輕挑,笑意盈面,欺身到畫溪身側(cè),湊到她玉頸一旁,唇齒貼近她的耳廓,溫?zé)岬臍庀⒕湍敲礋o所阻攔地在她耳旁氤氳片刻,然后統(tǒng)統(tǒng)灌了進去。 “蠻蠻,你真會惹禍啊?!?/br> 畫溪惱啊。 分明是風(fēng)荷惹的事。 為什么受折磨的都是她? 早知道她就該把風(fēng)荷留在殿里。讓她嘗嘗引火燒身的滋味。讓她這么不安分。 畫溪嘴微微撅著,有些莫名的惱意。 景仲忽然想到什么似的,又問:“你多大年紀了?” 畫溪垂著臉,明眸里有瀲滟的光,藏著些許不經(jīng)意的茫然:“我十、十六了。” 十六身子骨還這么瘦弱,大邯未免太苦了吧。 像是沒有蚌殼的蚌rou,柔軟,輕盈。捧在掌心都得擔(dān)心她從指縫中淌出去了。 景仲有些可惜地想到。 “王上……”畫溪茫然不知措,不知他為什么突然問自己的年紀。 來柔丹的路上,已經(jīng)有教引嬤嬤跟她講過夫妻之道。 當(dāng)時她心不在焉,聽得潦潦草草。 加上來這么久,景仲也沒提過這事。 她本就對景仲避之唯恐不及,當(dāng)然不會上趕著求他辦這等子事。 一耽擱,她就放下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