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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人來?”景仲目光從她們臉上一閃而過,又落到她的臉上。 畫溪盯著他那雙幽暗深邃的眉眼。 “唱小曲兒的呀?!碑嬒溃骸八齻兊某擅骶褪??!?/br> ? 景仲的腦海中響起了熟悉的調(diào)調(diào),臉色一時青一時白有些難看。 畫溪輕輕晃了晃他的衣袖,說:“我聽說你喜歡,所以請來戲班子熱鬧熱鬧。最近悶久了,你眉心兒都皺著的?!?/br> 軟乎乎的話說得他心尖又是一軟。 他道:“現(xiàn)在不喜歡了?!?/br> 頓了頓,又道:“來一曲。” 作者有話要說: 說來你們不信,我吃香椿炒蛋把自己吃到醫(yī)院去了。 但這是個真實的故事。 前幾天欠的字兒我會慢慢加更加回來的?。。。「兄x在2020-05-01 20:41:21~2020-05-06 16:57:48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嗎咿呀嘿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慕甜甜的小嬌妻 4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 59 章 及至十月中旬, 江丘國君便向柔丹遞了國書,國君要親自到柔丹求見。 河興那邊戰(zhàn)事甫定,溫青在那邊連連大捷,河興國向柔丹遞了降書, 從此以后, 柔丹的地界又多了一隅。 景仲得知這個消息, 撫掌大笑,接連好幾日都喜不自禁。 因著他心歡喜, 就連治病喝藥都沒再作妖, 每回都老老實實喝了。 他身體一好,回柔丹的事情便提上了行程。 傍晚時分,景仲議完事出了書房門。 天色轉(zhuǎn)灰,蒙蒙的大雨嘩嘩落下, 風雨驟然變大, 風一過, 竟有了幾分冬日的寒氣。 “白日讓你買的梅子呢?” 昨夜有的人睡夢中囈語說想吃梅子。認識她這么久,不管做什么事,她都謹小慎微, 極少說自己想吃什么想要什么。 還是第一回聽到她念叨著想吃梅子。 昨夜起初聽到她喃喃細語時, 景仲還以為是自己幻聽了。她喋喋不休了半晌, 他終覺不對,將耳朵靠了過去,才聽到她在小聲說:“娘,我想吃梅子?!?/br> 沒出息的東西,不就是梅子么,做夢都不能想些稀奇玩意兒。 進門之時,畫溪正舉著勺子, 有一搭沒一搭地攪著碗里的白粥。 他走過去,隨手揉了揉她的頭發(fā):“好些了沒?” 畫溪臉蛋紅撲撲的,撂下勺子,摸了摸臉,道:“好像好些了?!?/br> 景仲嗤笑一聲,大掌輕輕撫上她的額頭,還有些燙。 不爭氣的東西,前天吹了場冷風,晚上回來竟然就發(fā)起了熱。 病懨懨地拖了一天,昨晚上他發(fā)現(xiàn)了才喊虞碌給她開了藥。 婆子端來新煎好的藥。 畫溪正要去端,景仲伸手接過,攪了攪苦哈哈的藥汁,這才遞給她。 藥是真的苦,還沒入口,就聞到一股濃郁的苦氣。 畫溪皺了皺眉,巴巴地拽了下景仲的衣袖,撒嬌似的晃了下:“我多發(fā)會兒汗就好了,不用吃藥。” 景仲雙眸半瞇半合,眼神不善地看著她。頓了頓,他唇角一勾,將人拉了過來,摁著她的肩膀往他腿上一坐。 畫溪陡然一驚,輕呼了聲,小手下意識抱著他的胳膊。 燒得緋紅的臉蛋兒透著火燒云一樣的紅。 “蠻蠻怕苦?”景仲笑問道。 畫溪下意識看向他的眼睛,沒有想象中的兇狠,反倒呈現(xiàn)出一種莫名的柔和。 柔和得令她連恐懼與掙扎都忘了,她點了點頭。 景仲欺身過去,把頭埋在她的頸窩,小聲道:“要是怕苦,那我喂你。” 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后頸部,畫溪本能的脊背一挺。 豈知,那人又道:“像那日你喂我那樣喂你?!?/br> 說完,唇角噙著笑,當真把藥碗湊往嘴邊。 “別,我喝。”小姑娘一急,立馬從他手中奪過藥碗,一飲而盡。 苦澀的藥味兒在舌尖打著轉(zhuǎn),當真是,眼淚都快苦出來了。 下意識去抓桌案上的藥碗,哪知道景仲下一瞬就塞了粒東西到底嘴里。 舌尖舔過,甜絲絲的。 “梅子?”畫溪心中一暖,眼睛都笑得彎成了細月牙兒:“王上哪來的梅子?” “偷的。”景仲沒好氣,他把一把蜜餞都往桌上一扔:“昨夜睡得正香,突然聽到有饞蟲說想吃梅子,于是半夜去夜訪江丘糖果鋪偷來的。” 畫溪抿了抿梅子,甜味兒酸味兒和苦味兒糾纏在一起,她嘴里的氣味兒復(fù)雜極了。 “這個季節(jié)哪來的梅子?”畫溪不解。 景仲道:“江丘盛產(chǎn)梅子,每年到了梅子收獲的季節(jié),商人會把新鮮的梅子放在冰窖,到了冬天就可以賣出好價錢?!?/br> 畫溪若有所思,“哦”了聲。 “喜歡吃這玩意兒?”景仲抬起她的下頜,與她平視。 畫溪低著頭,有一下沒一下地把玩著手指,她搖搖頭,眼中浮起迷茫,問景仲:“昨夜我真的要梅子了?” 景仲放開她,不滿道:“不然我吃飽了撐著弄這酸不拉幾的玩意兒?” “不是。”畫溪擺擺手,忙小聲解釋:“我只是……” 頓了頓,又道:“我記得小的時候我家里有棵梅子樹。春天里結(jié)了好多好多果子,但爹娘想用梅子換錢,我一粒也吃不成?!?/br> 景仲斜眼睨著她,小姑娘提起以前家里的事情,眼角耷拉著,嘴角也微微向下撇。 不開心了。 “后來有一年,我實在饞得慌了,那會兒梅子還沒熟,爹娘看得不緊。我就悄悄用竹竿打了幾顆?!彼剖窍肫鹈纷幽枪伤釀艃?,她的小臉皺了下,緩了緩才說:“酸得我呀,牙都快酸掉了?!?/br> “從那以后,我就一直記得那股酸味兒,這么久都沒沾過梅子?!碑嬒÷暤匦α讼拢路鹪谧猿?。 真是可憐巴巴的小東西,一顆酸梅子就值得她饞這么久。 “想你娘了?”景仲慢條斯理問了她一聲。 畫溪一愣,她自己也不知道是不是想娘了。 “說想吧,倒也未必見得。我離家已經(jīng)十幾年,離家那會兒年紀小,他們長什么樣子我現(xiàn)在都忘了。況且他們將我賣進宮里之后,就再未來尋過我。當年若不是……公主救我,我恐怕早就不在了?!彼宋亲樱骸翱扇粽f不想,他們到底……是親人?!?/br> 親人。 景仲咂摸了下這個詞,猛地覺得心尖有根刺在扎一樣。 這個詞于他而言,太陌生了。 畫溪感覺到景仲的情緒忽的低落了下去,轉(zhuǎn)過頭看他,發(fā)現(xiàn)他眉眼沉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