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禮的青梅竹馬以及紅顏知己,主要占據(jù)了“情”這個有利的方面,跟葉禾還有一爭高下的可能,最后是作為女朋友的樓梓溪,沒有夠深的感情基礎(chǔ),也沒有婚約,幾乎就是炮灰般的存在,最沒有贏面。 現(xiàn)在,這個似乎并沒有多少存在感的女朋友居然退出戰(zhàn)爭,搖身一變,還成了宴家主母的干女兒,前男友的干meimei,一時之間讓網(wǎng)友們猜不出用意。 但很快,在有心的人煽風(fēng)點火下,自稱是“Q大學(xué)生”的知情人出來爆料,說在此之前,樓梓溪一直在同學(xué)面前說宴季禮是她叔叔,剛被錘了是宴季禮的女朋友后,這會兒又全部推翻,自稱是宴季禮的干meimei,請問到底那句是真那句是假?原來Q大?;ㄊ且粋€張口就嗨的說謊精嗎! 底下一群人附和,紛紛開始扒梓溪的底,質(zhì)疑她的人品。 但也有不少數(shù)人看不下去,為梓溪說話的,【人家怎么就成說謊精了,她不是公眾人物,也從來沒在微博或者其他社交平臺說過這些話,更沒有故意說這些話騙錢騙流量,至于她到底跟宴季禮是什么關(guān)系,憑什么要告訴你?你又管得著?她就是一個長得好看的素人,沒做傷天害理的事,你們要狙就狙罪魁禍?zhǔn)?,為什么要人rou她!】 梓溪看著帖子上大家對她的討論,并沒有生氣,相反,因為知道接下來會遠(yuǎn)離這些傷人的話語,到一個誰都不認(rèn)識自己的國度生活,梓溪滿身心都是對未來生活的憧憬,一點都不介意他們在說什么。 默默吃完自己的瓜,放下手機(jī),梓溪這才意識到面前好似站了一個人,梓溪只當(dāng)是服務(wù)員端來了她的吃食,起身準(zhǔn)備去洗手,只是等她抬頭,卻看到了一個意想不到的人。 “梓溪,好巧??!” “你怎么在這里?”梓溪蹙眉看著眼前的男人。 施明修隨意把行李靠在墻邊,坐在梓溪對面的位置上,一本正經(jīng)地回答:“國外剛好有點事,我要出差,對了,你也要出國嗎?” 鑒于之前被面前的人調(diào)查過,梓溪對他說的話不太相信,于是只看了他一眼,沒說話。 施明修也不介意,安心坐在梓溪對面,等著上餐,那模樣好似真的跟梓溪只是偶遇。 梓溪一開始還沒有輕易下定論,但等兩人上了同一架飛機(jī),施明修剛好坐在她身邊,梓溪簡直不知道用什么表情面對他。 “別告訴我,你剛好也要去R大?” 施明修夸張地瞪大眼睛看向梓溪,驚訝地拍拍手,說道:“你怎么知道?好聰明??!” 梓溪看著他浮夸做作的表情,只是給他一拳。 但施明修這人明顯就是那種“你要打我?。磕呛冒?,我把臉湊近一點,免得你打不到”的人,見梓溪瞪著他,他問她,“你怎么了,不開心嗎?” 梓溪不看他,回答:“是的。” “那怎么才能讓你開心一點?” “你如果現(xiàn)在從我身邊消失,我會很開心?!?/br> 施明修看著梓溪想了想,最后苦惱地說道:“那你還是閉上眼睛睡吧,看不到我,你就不會不開心了?!?/br> 反正一句話就是,開不開心無能為力,但想趕他走,不可能! 梓溪懶得再跟他計較,調(diào)低座椅,拿出眼罩戴好。 大概是上了飛機(jī)后,緊繃著兩天的神經(jīng)終于放松下來,盡管周圍并不算安靜,但梓溪閉上眼沒多久,還是睡熟了。 / 相對于梓溪暫時的寧靜,宴季禮的日子顯得不太好過了。 眼睜睜地看著梓溪走了后,宴季禮坐在次臥的小沙發(fā)上有些茫然,他想不明白為什么所有的事都脫離了掌控,更不明白之前口口聲聲說喜歡他并且依賴他順著他的女人會突然變臉,還有他說的替身是什么回事?誰又跟樓長寧說了關(guān)于交易的事? 但給他靜靜思考的時間并沒有多少,孫高的電話第三次打來時,宴季禮收拾好心情,終于接聽。 “宴總,葉禾的資料以及關(guān)于您跟她的婚約的事已經(jīng)查清楚了?!?/br> “好,我馬上回公司?!?/br> ...... 當(dāng)天晚上九點,宴季禮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到宴家老宅,唐韻坐在沙發(fā)上正等他。 “回來了?” 宴季禮坐在唐韻對面,點點頭,低頭捏鼻梁,“爸爸睡了?” 從國外趕回來,連時差都沒來得及倒,就在公司工作了七八個小時,宴季禮早就頭痛欲裂了。 唐韻點頭,“睡了?!?/br> 近幾年,宴懷恩的身體一直不怎么好,為了讓宴懷恩好好養(yǎng)身體,宴季禮便提前接手了宴氏,讓他放心休養(yǎng)。 這幾天宴季禮不在國內(nèi),全靠宴懷恩強(qiáng)撐著身體在宴氏主持大局,等到宴季禮回來并順利接手,他才回家休息,好在他只是有些累,并沒有別的問題,唐韻這才放了心。 簡單的打完招呼,宴季禮并沒再說話,也沒起身回房,唐韻看著他,心里猜測他大概想問梓溪的事,但就是不提梓溪。 “過幾天是你meimei的生祭,我會跟你爸爸去廟里住幾天?!?/br> 青青去世20多年,宴家三口從來沒有忘記過她,每年的忌日,宴家人會去廟里茹素三天,為青青祈福,這樣的習(xí)慣從來沒有斷過。 宴季禮的身體微僵,半晌后才恢復(fù)正常,“好?!?/br> 唐韻看了兒子一眼,起身準(zhǔn)備上樓,“你早點休息?!?/br> 宴季禮低著頭,在唐韻走前,突然出聲,“您認(rèn)樓梓溪當(dāng)干女兒是因為青青嗎?” 失去青青后,全家都很痛苦,后來唐韻嘗試過再次懷孕,想再生一個女兒,卻一直沒有成功,最后因為身體實在不允許,這才放棄,要說家里人誰最希望再有一個女兒,哪怕是替身,非唐韻莫屬了。 唐韻聞言,看向宴季禮,話中有話地回答:“不,青青是青青,梓溪是梓溪,她們都是獨立的個體,完全不同,也不會相互取代,如果青青知道有人取代了她在我們心里的位置,會不高興的,同樣,梓溪如果知道自己只是替代品,也會難過。我認(rèn)梓溪做干女兒是真心喜歡她,也是補(bǔ)償。” 替代品! 宴季禮聽了這三個字,忍不住想起今天樓梓溪說她是替身的事,宴季禮的表情有一絲頹廢,“我從來沒把她當(dāng)成任何人的替代品。” 不管是當(dāng)初在一起的初衷,還是在一起的這兩年的任何一個時刻,他都沒有過這樣的想法。 唐韻看了他一眼,也沒糾正他的話,只是反問道:“那楚凝呢?你把楚凝當(dāng)成青青,隨她任性,隨她瘋鬧,隨她一腳一腳往梓溪心窩子里踩,你想過青青的感受,想過梓溪的感受嗎?” 青青在最后的日子里一直想出去玩,但唐韻不允許,八歲的宴季禮見不得meimei傷心,便帶著她在花園里玩,青青玩得很開心,瘦弱的臉上少有地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