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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準(zhǔn)關(guān)梓園到底知不知道傅成凜住這邊,她沒主動聊這個話題。 “對了,”關(guān)梓園像剛想起來的樣子,“我今天回來坐電梯時遇到了傅成凜,沒想到他住這里,住20樓。” “啊?他住這兒?”向舒故作驚訝,“靠,這么有緣!我之前問他住哪,他沒說,我也懶得問?!?/br> 關(guān)梓園自己動手下蝦滑,“是挺有緣,以后你過來玩還能蹭兩家的飯,在我吃完了再去他那蹭宵夜?!?/br> 向舒捏了片水果吃,關(guān)梓園這段時間又是找傅成凜投資,又是搬到這邊住,那天在飯局上擦啤酒快準(zhǔn)穩(wěn),還主動洗抹布,今晚又非要她來這邊吃火鍋。 她演了那么多青春都市劇,要再覺得這個是巧合,就是傻白甜了。 “我可不去他那,他不可能給我開門?!?/br> 關(guān)梓園手上動作一頓,接著舀蝦滑放鍋里,“為什么不開門?第一次聽說這么對朋友的。” 向舒逮個機會往死里損傅成凜,“哪有為什么,喪心病狂唄。說什么家是他的私人空間,不歡迎我?!?/br> 她夾了幾片菜葉放鍋里,晚上不敢吃葷的只能吃片菜葉子。 “能去他家的只有蔣城聿,其他人就在夢里去去。” 關(guān)梓園若無其事道:“還挺有原則的,用你的話說是喪心病狂?!?/br> “你那邊漏勺里的蝦滑差不多好了,你吃一個,放心,胖不死你。” 向舒敗在了醬料下,吃了不止一個。 心里說不出的郁悶,她真心實意對關(guān)梓園,而關(guān)梓園卻防著她,連實話都不愿跟她說。 一頓火鍋吃完了,她也沒想通關(guān)梓園為什么騙她。 看來這所謂的友情,也比塑料強不到哪兒去。 -- 而此時,傅成凜剛到爺爺家,連口茶還沒來得及喝。 來時怕杯子里水灑出來,他就將水都倒了。 “成凜,你去廚房干什么?”奶奶好奇問道。 傅成凜邊著挽衣袖邊往廚房去,“裝點水?!?/br> 他打開水龍頭,開到最小,把西芹根莖放在細細的水流下小心翼翼沖洗,一股腐爛味撲鼻。 早上清理過一遍,一天下來又泡爛不少。 前幾天葉子還嫩綠柔軟,現(xiàn)在無精打采。 傅成凜把玻璃杯里里外外洗好,裝上少許水。 “這就是你培育的?”傅老爺子端起玻璃杯打量起沒有絲毫美感的幾片稀稀疏疏的營養(yǎng)不良的芹菜葉。 他還以為是在一個講究的器皿里,就一個盛水的杯子。 奶奶也坐過來,以為傅成凜真要投資農(nóng)副產(chǎn)品,“投資前應(yīng)該做調(diào)查,你怎么還親自培育起來了?你成天忙工作哪有時間再照顧這些?!?/br> 傅爺爺口氣耐人尋味,“自己培育了才有意義,別人培育的跟他有什么關(guān)系?” 傅成凜聽得出話外音,原來爺爺早知道他不是為了什么投資,那天在群里也沒拆穿他。 這都無所謂,也瞞不過爺爺。 “你們倆先吃飯,邊吃邊聊。”奶奶起身去了餐廳。 傅成凜應(yīng)著,沒急著過去。 他現(xiàn)在關(guān)心的是:“爺爺,這個還有救嗎?” 傅老爺子放下玻璃杯,拿下老花鏡,小聲說:“芹菜有沒有救我不確定,盡力吧。但你肯定是沒救了。” 傅成凜:“......” 第37章 第三十七章 傅成凜從爺爺家離開時, 爺爺送他到院子里。 他拉開車門卻沒上去,“爺爺,您是不是有什么話要跟我說?” “沒什么要說的。”傅老爺子有些感慨而已:“你上了高中后, 好像就沒讓家里幫過你什么。” 這些年來第一次尋求幫助,是幾根快要死掉的芹菜。 傅老爺子揮揮手,催他上車:“慢點開?!?/br> 傅成凜懂爺爺那句話什么意思, 他不是感性的人, 煽情的話說不出,“爺爺您進屋吧?!彼?qū)車緩緩駛出院子。 傅老爺子一直目送車子的尾燈不見。 傅成凜回到公寓快凌晨, 不知道是他運氣不好還是向舒運氣好,他剛下車,向舒被關(guān)梓園架著從電梯出來。 向舒彎腰,身體重量幾乎靠關(guān)梓園撐著,她眉頭快皺在一起, 捂著肚子,“我的媽, 我感覺自己快要死掉了。” 關(guān)梓園也急得后背都出了汗, “忍著點,實在不行我給你打120?!?/br> 向舒吁口氣才能吐出話,“不要不要,等120來要十幾分鐘, 說不定還要更久?!彼龑嵲谌滩涣?。 今天喝涼水都塞牙縫。 半小時前, 她都已經(jīng)洗了澡準(zhǔn)備睡覺, 靠床頭刷手機時肚子開始翻滾著絞痛。 關(guān)梓園剛搬過來沒幾天,家里什么藥都沒有。 她等不了關(guān)梓園去藥店買藥,吃藥一時也止不住疼,她明天還得拍戲, 不能耽誤了拍攝進度,決定去醫(yī)院打針。 關(guān)梓園先看到傅成凜,“傅總,剛回來?” “嗯?!备党蓜C關(guān)上車門,看著向舒,“你這是怎么了?” 向舒的腰直不起來,掃了一眼傅成凜,“疼死我了,胃疼?!?/br> 傅成凜看她這副樣子,于心不忍,“上車,我送你去醫(yī)院。” 關(guān)梓園架著向舒走向汽車后門,向舒擺擺手,她讓關(guān)梓園坐,她扶著車身繞到副駕駛座。 她可不敢讓這位傅大爺當(dāng)司機。 傅成凜發(fā)動車子,“怎么回事?” 向舒疼到不想說話,“別提了?!鄙钌顕@口氣。 她頭靠在車玻璃上,不管怎么調(diào)整坐姿都難受,疼得她想哼哼。 都怪她貪嘴,蔬菜放在了辣鍋里涮,醬料里也有辣椒。 平時為了上鏡她不敢多吃,哪怕是菜葉也不會不顧分量,今晚可能是有點郁悶,不知不覺吃多了。 冰飲,水果,辣椒。 腸胃受不了了。 “怪我,早知道攔著你不讓你吃那么多。”關(guān)梓園自責(zé)道,她點了兩份蝦滑,幾乎都是向舒吃的。 她當(dāng)時還調(diào)侃向舒,吃那么多,是不是第二天不想拍戲了。 向舒瞇著眼:“這怎么能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