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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陸曉斜睨了他一眼。“?。俊苯櫽鹫苏?,隨即反應(yīng)過來:“你吃……”陸曉飛快打斷他,語氣冷冷:“閉嘴。不是。”陸曉洗漱完很快就開飯了。吃飯的時候陸祥之拿了兩瓶日本清酒出來。姚茜看了看瓶身,打趣著:“喲,江鴻羽面兒挺大啊,這可是逢年過節(jié)才能有的待遇。”“陸曉難得周末沒超過十二點就起床了”,陸祥之從壁櫥里拿出了一套酒具,“我們也得慶祝慶祝。順便表彰一下功臣?!?/br>陸曉聲音幽幽給江鴻羽解釋:“他是屬于有一丁點理由都要喝酒的。習(xí)慣就好。”江鴻羽覺得自己挺沒出息的。一句習(xí)慣就好,也能讓他咀嚼出點甜味。畢竟要多見見,才能有習(xí)慣的可能性。今天來這里碰見陸祥之是偶然,可是陸曉是不排斥自己融入他的生活,甚至親近他的家人的。他順著話問:“一丁點理由?”“比如啊什么陽臺上桂花開了”,姚茜補(bǔ)充,“今天艷陽高照啊、今天陰雨綿綿啊。都是可以喝一杯的?!?/br>“哪里一杯”,陸曉幫忙擺筷,“至少一瓶?!?/br>陸祥之坐下來邊倒酒邊笑,江鴻羽也在一旁樂。他很喜歡這種氛圍。自在又隨意。陸曉忙完挺自然坐在江鴻羽身邊。“今天菜都有點辣,吃不了就多扒點飯”,他說完就給江鴻羽夾了一筷子熗白菜,“這個可能好點?!?/br>江鴻羽剛想說自己能吃辣,對面陸祥之和姚茜齊刷刷就把自己的碗往陸曉跟前推。陸曉眼簾都沒撩起來看兩個人,直接給姚茜夾了一筷子辣子雞,給陸祥之夾了一片牛rou。江鴻羽有些目瞪口呆。姚茜對江鴻羽眨了眨眼,拉過完夾起碗里一片白菜:“我來吃吃咱們家曉兒親自夾的菜是不是會好吃一點。”陸曉神色淡淡:“慢慢嚼,把味道記住。因為僅此一次?!?/br>江鴻羽笑著吃了起來,高興得眼睛都瞇縫了。他喜歡自己被陸曉特殊對待的感覺,也喜歡自己能看到陸曉用自己的方式對他溫柔著,舒服得身上的毛都被撫平了,只差躺在院子里曬太陽,打呼嚕了。陸祥之很健談也很愛喝酒,姚茜很毒舌,陸曉總是精辟地終結(jié)他們的互懟。在這張小長桌上,他們都展現(xiàn)著和平時不太一樣的模樣。有溫度的、生活化的模樣,能讓江鴻羽那顆膨脹的心又慢慢落到實處的模樣。陸祥之拿出來的酒確實不錯,清冽留香,江鴻羽陪陸祥之喝得挺開心。周飛打電話過來催的時候他還有些不耐煩地接起來:“怎么?”“什么怎么”,周飛壓著嗓子,“馬上就訓(xùn)練了你怎么還沒到,老陳剛剛黑著臉點了人。趕緊的。”cao,怎么把這事兒忘了。陸曉和陸祥之都盯著他。“下午足球隊訓(xùn)練”,江鴻羽站起來,“我給忘了,叔,我得先走了?!?/br>“喝了酒沒事吧”,陸祥之也站了起來,“我開車送你?!?/br>“你這酒精含量至少都是醉駕的標(biāo)準(zhǔn)了”陸曉慢條斯理喝了一口水,“還開車,行了,你在家收拾,我送他?!?/br>“我真沒事兒”,江鴻羽拿起外套,“也沒喝多少?!?/br>“陸曉都要送你了”,姚茜走沙發(fā)上飯前江鴻羽拿下來的鴨舌帽又給扣他頭上,“你就讓他送唄。”江鴻羽轉(zhuǎn)身就發(fā)現(xiàn)陸曉已經(jīng)換了鞋站門口了,敲了敲門沿,讓他趕緊出來。等陸祥之關(guān)了門,江鴻羽馬上湊到陸曉身邊:“你送我到哪啊?!?/br>兩人往安全出口走。樓道里光線有些昏暗,江鴻羽的大半張臉都隱在帽檐下,在鼻梁處投下半片陰影。他的眉眼太出彩了,此時瞧不見了,陸曉才注意到他下巴正中央有處微微凹進(jìn)去的窩。“你想我送到哪?!标憰钥粗?,不答反問。江鴻羽:“既然都出門了?!?/br>陸曉笑:“不如我去當(dāng)個觀眾?!?/br>說完忍不住伸手摸向江鴻羽的下巴窩,手感嘛,他瞇著眼感受了一下,有點剌手?江鴻羽抓著他的手把人抵墻壁上就吻了下去。他嘴里還有些酒味,和陸曉唇舌糾纏的時候,陸曉覺得自己都有些醉了。“我背遲早得被你撞壞。”陸曉靠墻上盯著江鴻羽,一雙眼濕潤又水亮。“我還沒撞其他地方呢?!苯櫽痧愖愫筇蛄颂虼?。“嘴擦干凈了再耍流氓。”陸曉撩起眼梢,伸手抹了抹江鴻羽嘴角就轉(zhuǎn)身往樓下走。江鴻羽走在后替他面扯了扯有些皺的衣服,沒忍住又在陸曉腰上摸了一把。江鴻羽正氣凜然:“你摸我下巴窩,我摸你腰窩,挺公平?!?/br>“你下巴窩就一個”,陸曉雙手揣外套兜,“我腰窩兩個,哪里公平了?!?/br>“可你男朋友就一個”,江鴻羽攬住他肩膀,“跟他計較有必要嗎?要不我給你摸回來?!?/br>說完拉著陸曉的手往自己腰上送。不過兩人走出樓梯口就沒鬧了,但依舊保持這個姿勢走出了小區(qū)。男生之間勾肩搭背挺正常的,這種光明正大中又帶著一絲隱秘的行為,還挺讓人刺激又興奮的。所以等江鴻羽到學(xué)校足球場被老陳罰跑二十圈的時候,二話沒說蹦著就上了跑道。老陳看了一眼站一旁陸曉,瞬間恢復(fù)了和顏悅色:“怎么想著過來?!?/br>“來當(dāng)個觀眾?!标憰钥粗艹鋈ヒ话俣嗝椎慕櫽鹦Α?/br>老陳也看了看江鴻羽的方向:“沒想到你和他關(guān)系倒好?!?/br>陸曉看了一眼cao場另一邊的老趙:“趙老師也過來當(dāng)觀眾?”老陳笑了笑:“他一個人悶在家也無聊。”足球隊的人在場中做常規(guī)訓(xùn)練,足球場一邊一人盯著,再加上江鴻羽也來了,他們都還挺老實的。江鴻羽跑到足球場另一側(cè)的時候被老趙叫住了。也不知道是閑得發(fā)慌了,還是職業(yè)病發(fā)作,看見江鴻羽就想批幾句。“今兒為什么遲到?!崩馅w坐在場邊抬頭盯著他。“去蹭飯,結(jié)果忘時間了?!苯櫽鹑鐚嵳f。“你站近點”,老趙站起身湊江鴻羽身上聞了聞,眉頭一皺,“還給我喝了酒!?膽子挺大啊,是不是想著是你們陳老師就好糊弄。”“別靠太近啊”,江鴻羽往后退了退,“老陳可不好糊弄。”說完轉(zhuǎn)身看了看cao場另一頭的陸曉,轉(zhuǎn)過頭又繼續(xù)瞎扯:“看見沒,老陳往這邊瞧著的,注意點影響?!?/br>“誒嘿”,老趙一手拍江鴻羽頭上,“還威脅我?!?/br>“就一杯,去同學(xué)家高興?!苯櫽鹩滞肆藘刹健?/br>“同學(xué)?”老趙也看到了足球場另一邊的陸曉,“你去的陸曉家?!?/br>江鴻羽眉一挑,沒回答。老趙清了清嗓子:“那你見著陸曉他爸了沒?”江鴻羽:“怎么?”“你客觀說,長什么樣?!崩馅w問。“客觀講啊”,江鴻羽想了想,又覺得不對,“你好奇這個做什么。”忽的又恍然大悟:“哦,陸曉他爸聽說和老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