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9
,起碼今天去的集市里沒有啊。哈哈哈,李犇你真是東夏呂不韋啊,自己都忍不住想對自己跪舔一番。該想得事捋出了頭緒,一陣困意襲來,李犇蹬掉了馬丁靴,轉個身,對著墻睡了過去。不知睡了多久,聽見“吱嘎”一聲,院門被推開了,李犇一咕嚕從床上坐起來,穿上鞋,理了理衣服剛推開門,就看見納齊鐵鏟上掛著只野兔要開門進屋。“牛哥,今兒晚上吃烤兔?!奔{齊喜滋滋地看著李犇,黑乎乎的臉上一道一道全是汗。李犇看了看鐵鏟上的兔子是只死的,還好,要是活的,他會聯(lián)想到“怎么可以吃兔兔呢”,不吃都泛惡心。“哪里抓的……”“就昨天你掉進去那個坑……”李犇有點兒想承認,昨天真的是自己耽誤了獵物進坑。納齊利落地生起火,準備把兔子扔進黑乎乎的灶炕里。“你……你……手下留兔……”李犇怕來不及阻止,來之不易的葷腥就成了黑焦炭?!奥犖业?,我是理論派,你來執(zhí)行,把鍋里放滿水,水燒開,把兔子,剝皮,開膛,然后……先干這些,然后我再指導你……”。“怎么這么麻煩……”納齊小聲抱怨,但還是聽李犇的話把兔子放到地上,去院子里打水。李犇把火燒得更旺,讓水早點開,吃了兩天名副其實的黑暗料理確實饞了。水倒進鍋里,蓋上鍋蓋,不一會就聽到呼呼地沸騰聲。李犇把火勢降下來,納齊拎起兔子耳朵掛在門拉手的鉤子上,用小刀開始剝皮,不一會兒就剝得干干凈凈。舀了點沸水到盆里,把剝好皮,開好膛的兔子里里外外沖洗了一下。“把兔子肢解,切成小塊,拿出一部分扔到鍋里,剩下的放到外面凍著,以后再吃。”李犇邊說邊往水里撒了一層鹽。納齊看著李犇撒鹽,心叫一個疼,這些鹽可以吃好多天了,牛哥一把都扔鍋里了,果然是有錢人家的子弟不知道鹽價高?!芭8?,這些夠嗎?”納齊切了一半兔rou。“夠了,剩下的放到外面凍著吧。”李犇把兔rou扔進鹽水里,又趁納齊出去舀了蜂蜜和酒灑進去,一是去腥,二是調味,能放的都放點吧,沒別的調料了。最后又在柴禾堆里找了兩塊看著干凈的木板用水沖了兩遍支在鍋里,把盛滿水和江米的盆放在木板上,一切妥當,蓋上鍋蓋。納齊再進屋的時候,就看見李犇坐在灶炕邊上燒火。不多一會兒,香氣順著鍋沿的縫隙往外冒,納齊聳了聳鼻子,害羞地蹭到李犇身邊。“牛哥,你做的吃食真香?!?/br>“呃……我也不知道好不好吃,不算第一次做也差不多,以前都是泡方便面?!背碎L相,李犇對別的方面還真沒有太多自信。“何為方便面?”十萬個納齊弟弟又來了。“呃,一種面條,不用燒,用沸水一泡就可以吃了,很方便,就叫方便面。”有兔子吃,李犇心情很好。“以后有錢了,我給你買很多方便面吃。”早熟的黑男子十六歲少年本質出現(xiàn),圍著李犇身前身后繞圈。“呃……這個真的不用了……”李犇不想說話了。☆、第一卷第6章揭鍋蓋,用筷子插了一下盆里的江米,挑出幾粒放進嘴里嘗了嘗,確認熟了。又墊著布把蒸米飯的盆拿出來放在灶邊,扔了代替鍋叉的木板,看看鍋里的兔rou,挺賞心悅目的,雖然沒放油,兔子肥煮出了一層油飄在湯上,又拿手里的筷扎了一塊rou,很容易就插到了底,兔rou煮得挺爛乎,要是再有點香菜葉,蔥花,姜蒜沫撒上面就完美了,不知道這個時候有沒有這幾樣,就算是有,現(xiàn)在東北大冬天的也不可能找到綠葉菜。這面兒控制不住的異想天開,那面兒還有不斷告誡自己人貴在知足。“牛哥,太香了,我從來沒見過這么香的吃食……”納齊擠到鍋臺前,用手朝自己鼻子扇著香氣,想多聞一些進去。“那只是你的見識太短,我們家鄉(xiāng)有一個菜叫兔子燉小雞,把兔rou和雞rou用大鐵鍋燉一大鍋,那個才叫過癮,有時間給你做。”聞著香味,李犇做飯的自信前所未有的爆棚,已經忘了這應該算得上他的處女秀。兩個人七手八腳地連rou帶湯掏出來,大盆小碗地拿到里屋的床頭桌上,有飯,有rou,有湯,而且放了鹽的,李犇腦子里就兩個字繞啊繞,“滿足”。“納齊,跟你商量個事……”李犇吐出嘴里的兔骨頭,又從盆里撈了一大塊rou。“……哥……說……”納齊低頭專心造rou,嘴里含著rou,嘟囔著應和兩字。“我有一個新吃食的做法,我告訴你怎么做,你來做,這個肯定比你那個難吃的‘雹突糕’賺錢。你覺得怎么樣?”李犇放下筷子,他覺得說正事還是得有正事的嚴肅認真,并且有了兔rou的基礎,小膨脹開始冒頭了。“你……做主……便是……”納齊抄起裝兔rou的大盆,“呼啦”倒了一碗湯,“嗞摟”悶了一口。“……”李犇感覺納齊的態(tài)度好像有點兒過于敷衍,“我說的是正事,認真的?!?/br>“大哥做主便是,我聽你的?!奔{齊終于放下了碗,黑白分明的小眼珠看著李犇,咧著一口大白牙,好像挺樂呵。說干就干,兩人收拾了碗筷,李犇憑著看他媽做酒釀圓子的記憶再加上自己的胡亂發(fā)散,大體上給納齊傳達了一下做法。“咱得先把江米磨成面,你們用什么磨,有沒有磨?”剛開頭就遇到比較棘手的問題,李犇很擔心沒有石磨,或者要用棒子一點兒點兒把米拍成粉,他記得有個隨便看一眼的紀錄片里是那么演的,一些比較落后的地方就是用棒子打。好像還有一種是有個石器在下面,也是用棒子一下下杵,杵到米碎為止,這兩種方式都挺嚇人的。納齊轉身走到放柴禾的墻角,扒開柴禾,抱出一個直徑大約有50厘米的小石磨。我去,還藏在柴禾堆后面,敢情這磨還是傳家寶。李犇看納齊抱得挺吃力,上前去幫納齊抬。支好石磨,納齊把江米一點兒點兒灑進洞里,便用開始推,推了幾圈,粉便從盤下面溢出來。兩人你推一會兒,我推一會兒,當然李犇推得時間短,納齊推得時間長,大約一個多小時,半筐的江米全磨成了粉。“燒點水,用溫水少和點面?!崩顮呐呐氖稚系呐疵追?。納齊利落地支起火,在鍋里倒?jié)M水,不一會兒水就熱了。舀出半瓢,倒進面盆里。大黑手伸進去用力揉,李犇剛想提醒納齊和面之前最好洗個手,但是既成事實,就把到嘴邊的話又咽回了肚子里。“把面揪成一個小球一個小球的,再團團圓?!崩碚撆蓮N神繼續(xù)傳遞衣缽。納齊大手靈活,把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