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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想越遠(yuǎn),李犇絲毫沒意識到自己快把小黑豬當(dāng)兒子了,完全是一副準(zhǔn)婆婆看兒媳婦的標(biāo)準(zhǔn)。回去又冷靜了一晚上,準(zhǔn)備和納齊商量商量,納齊還是那副千年不變的“跟大哥混全憑大哥吩咐”的態(tài)度。第二天李犇便聯(lián)系了店主,殺價,下定,簽文書,等李犇把九兩一個月的租約擺在納齊面前,納齊一副難以置信的樣子,他要當(dāng)掌柜了?他有一家店了?“是啊,是啊,你是掌柜,我先幫你打雜一個月,看看月底收支情況,情況好再雇兩個小二,最后你再收個徒弟,自己以后不用動手做了。不過還是以后再說,這個東西太簡單,教會了別人,會另立門戶……”李犇叨叨叨叨,叨起來就不想停。“……”納齊一臉無辜地看著李犇。“你現(xiàn)在不懂沒事,我走之前都會幫你梳理清楚。你只要按著做就行了。”李犇又拿著文書貼在眼睛上看了看,放在鼻子上狠狠聞了聞。“你要走?”納齊瞪大眼睛看著李犇。“現(xiàn)在不會,將來肯定會,將來你有老婆了,你還能總賴在你家嘛。”李犇環(huán)視了一下這屋子,心想是不是得給小黑豬把這房子整修一下,當(dāng)新房也太寒酸了。“哦。你也娶一個,你們住里屋,我們住外屋,不用搬走?!奔{齊手舞足蹈地說。“……”李犇凌亂了,不敢想那yin亂的場景?!斑@個……這個……再說吧。”☆、第一卷第10章李犇一個人在店面里拾掇了好幾天,鉆進(jìn)錢眼兒的納齊怎么也不肯耽誤賣圓子,每天收了攤過來幫幫忙。用了兩天時間把里里外外擦得锃亮,買了二十套新桌凳,樓上樓下整齊的擺好,三百多個新瓷碗,新灶具,掛上制作回來的木牌匾,上面蓋著大紅布。李犇千叮萬囑,一定要一客一碗一洗,以前在集市上賣是沒有條件,客人層次也低,衛(wèi)生問題一直被忽略。開了店酒釀圓子的價格必須提高,衛(wèi)生問題就不容忽視。開店免不了記帳,小店鋪請一個識字的帳房先生自然沒有必要,納齊又一天書沒讀過。為了方便記錄,李犇只能把產(chǎn)品的分類簡化,一類是清湯的,定價四文,一類加料的,比如紅棗、葡萄干、山楂什么的,定價六文。咸的和甜的粥都賣六文。這樣只有兩種價格。在本子上畫兩個圈,一個空心,一個實(shí)心。賣一碗四文的就空心的下面畫“正”字的一筆,賣一碗六文的在實(shí)心的圈下面畫,晚上查一下就知道每種定價賣了多少錢,一天賣了多少錢。萬事俱備,只欠宣傳。李犇覺得,光光在原來擺攤的地方立了一塊牌子來說明攤位搬遷新地址,還遠(yuǎn)遠(yuǎn)不夠。原來那些集市上的客人并不是今后的主力客群,要推出更高端的產(chǎn)品,勢力面向更高層次的消費(fèi)群體。必須制造一個轟動的事件,讓整個南京城都知道納齊的酒釀圓子。“小黑豬,最近南京城有沒有什么大事?”李犇問納齊。納齊思考了一下,道:“街口第二家,老周家兒媳婦生了個兒子,下個月請滿月酒?!?/br>“……”李犇抽了一下嘴角,感覺牙又疼了?!霸俅蟮氖掠袥]?”“……”納齊認(rèn)真思考了一會兒?!皠偛盼疫M(jìn)來的時候,隔壁賣rou的說有一斤豬骨給你,恭賀你和她成了鄰居?!?/br>“???是年輕姑娘還是老頭?”納齊可能還不知道,這是第一次成功地把話題轉(zhuǎn)移了。“姑娘?!奔{齊道。“你覺得姑娘長得怎么樣?”李犇頗有意味地瞇著眼睛觀察納齊。“挺俊?!奔{齊老實(shí)答道。“這種就是我以前說的‘前挺后翹’……明白?”李犇又前后比劃了一次,然后笑著把手胳膊繞到小黑豬肩膀上。“……”納齊一把甩開李犇搭在自己肩上的胳膊,白了一眼。“下流……”轉(zhuǎn)身便進(jìn)了廚房。“……”留下李犇懸在半空的胳膊,“這還不是你媳婦呢,至于說一句都不行嗎?。?!”“喂,生氣了?我正忙著呢,去隔壁把骨頭拿回來,順便買點(diǎn)兒豬肝,晚上給你做點(diǎn)好吃的。另外,昨天叫你買的那個大白菜忘記拿回去了,禮尚往來,你給隔壁吧。”李犇趴在廚房門口。納齊一聲不吭地拎起地上的大白菜往外走。“等會?!崩顮纳焓职鸭{齊把身上的灰拍干凈。“好了?!?/br>穿越過來兩個多月了,馬上進(jìn)入五月了,天氣雖不至于很熱,但是已經(jīng)明顯轉(zhuǎn)暖,雪也開始化了,他和納齊都只有一套衣服,他還好,再熱可以脫了大衣,直接穿衛(wèi)衣,納齊總不能一直穿棉襖,小黑豬也要當(dāng)老板了,每人添兩套體面點(diǎn)的新衣服是必須的。李犇以前打死也想不到,他一個一有空就要逛街淘寶的花孔雀,居然兩個多月沒買過一件衣服,而且是在身上有錢買得起的情況下,壓根就忽略了造型這件事。片刻,納齊提著豬骨回來,兩個黢黑的臉蛋子上泛紅光,李犇有經(jīng)驗(yàn),納齊這個狀態(tài)是害羞了。“喲,豬骨頭這么重?”李犇賤病又犯了。“不重啊?!奔{齊摸不著頭腦。“那臉怎么累紅了?”李犇把嘴貼在納齊的耳朵上。“……”“叭”的一聲,納齊把豬骨頭直接扔在李犇身上。“油啊……油油油……”李犇原地向后彈了好幾米,嚇得哇哇大叫。李犇追上納齊,抬腿在他屁股上輕輕踢了一腳。“姑娘???害羞了?”納齊瞪了李犇一眼,沒理他。“別介啊,跟哥分享一樣,稀罕那姑娘不?哥幫你追……”納齊低頭盯著腳尖。“看樣子是稀罕了?走,泡妞之前咱哥倆先搞個造型。”說著李犇拉著納齊往街上走。在街上找了一家布莊,李犇選了一塊藏青色的粗布料,一塊黑色的;拿起一塊淺灰色的粗布在納齊身上比了比,又指著擺在最上面的一塊淺藍(lán)色的綢緞對掌柜說,“那個湖藍(lán)綢緞的拿下來看看?!?/br>把湖藍(lán)色綢緞拉出一段對著納齊比劃了幾下,“這個也給他做一套?!?/br>“這個不要……”看李犇要給自己買這么貴的料子,納齊有點(diǎn)著急了。“就這四塊,那兩塊按我的身材,這兩塊按他。”李犇利落地指了指四塊布,跟掌柜說。“好好好?!闭乒褚贿B說了三個好?!叭毡憧扇 !?/br>“小黑豬,愣著干嘛,給錢啊,我可沒錢哦。”李犇不給納齊說話的機(jī)會,直接把手伸進(jìn)他棉襖里面掏錢袋。被半強(qiáng)迫付了錢,納齊一路上都繃著臉。“不喜歡?買新衣服高興點(diǎn)。”李犇壞笑地捏了捏納齊的下巴?!?/br>納齊不說話,“顏色不喜歡?別怪哥,哥這么帥,穿深色的就比較憂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