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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炮,友,一個為救了他命的炮,友,一個不僅救了他命還在他身上揮金如土的炮,友,一個不僅救了他命還在他身上揮金如土而且好像對他存在別樣情愫的炮,友……兩天就這么在床上吃吃睡睡過去了,李犇其實早好了,或者說根本不嚴(yán)重。“我們什么時候啟程?”李犇對著躺在邊上的男子說。“你能走,隨時走?!泵麒“牙顮睦綉牙?,低聲說。“那明天就走吧,我早好了?!崩顮南朐琰c起程,已經(jīng)耽誤太多天了,出來這么久,也才從延吉爬到估計在遼寧,之前過了沈陽,現(xiàn)在應(yīng)該就在營口、錦州那一片。“好,明天就走?!闭f著,在李犇臉上親了一下。李犇發(fā)現(xiàn)一個很嚴(yán)重的問題,身邊這位貌似正經(jīng)的男子,從那天晚上發(fā)乎情沒有止乎禮之后就老喜歡有事沒事對他進(jìn)行肢體上的調(diào)戲,親親摸摸,搞得互動都很情侶。李犇覺得得反饋一下,救命之恩已經(jīng)以身相許過,不可能一輩子以身相許,大家應(yīng)該保持在一個彼此心知肚明的距離上。好幾次話到嘴邊又不敢說,小命比什么都重要,讓他親幾下摸幾下沒什么大不了,就是再上幾次也沒什么大不了,反正自己也在空窗期,這家伙硬件素質(zhì)也不錯,動力、振頻、持久性……越想越跑偏。那動力,那振頻,那持久性……怎么感覺大白天的有點兒腎熱,李犇看了一眼禁錮著自己的罪魁禍?zhǔn)?,緊閉著眼睛,均勻地呼吸,睫毛很長,五官立體,毛孔很細(xì),滿臉的膠原蛋白。以前都是黑乎乎地躺在一起,根本看不清,今天這廝非爬上來睡午覺,卻讓李犇過足了眼癮。李犇試探著調(diào)整了下貼合部位,把自己的屁股貼在男子的兩腿之間,見男子沒什么反應(yīng),又在男子兩腿之間蹭了幾下,手也背過去不老實的在男子身上亂摸,男子微微動了一下,禁錮著李犇的雙手收得更緊,腰腹往前微微挺了挺,李犇豎起毛孔等著,居然沒了下文。這這這這,這叫某個□□焚身的人是可忍叔不可忍。李犇在男子懷里轉(zhuǎn)了個身,嘴湊到男子脖子和臉上一通亂拱,從男子緊閉的牙齒中撬開的一條縫里把舌頭鉆了進(jìn)去,男子睜開迷離地雙眼,看清正按著自己一通亂啃的某人,很快派出舌頭與入侵者糾結(jié)在一處,轉(zhuǎn)守為攻。李犇去扯明琛的腰帶的手,被生生按住,“你好了?”下意識地看了看李犇的屁股。某人被如此明示了一番,有點兒惱羞成怒,“少廢話?!背堆鼛У氖旨哟罅肆α俊?/br>明琛壞笑著看了看某人小脾氣發(fā)作的表情,收回了按著腰帶的手,攤開,呈大字型,任某人為所欲為。……李犇躺在床上,腦子一陣陣地疼,怎么會這樣,這次總不是人家強迫你了吧,也就大半年,一開閘就收不住了。算了,想太多沒用。一次和百次沒區(qū)別。許是運動過量,兩人抱著就睡了,這一夜睡眠質(zhì)量登峰造極,一覺醒來已近第二日晌午。“怎么一點兒力氣都沒有,動也不想動。”李犇抬手在躺在身邊男子后背的虎頭上掐了一下。“唔……”被掐得老虎睡眼朦朧地看著李犇。“起晚了,怎么全身沒勁?!崩顮孽吡艘荒_明琛,都是這廝干得太猛。“我們可能中迷藥了?!泵麒∫还锹祻拇采掀饋?,去看放在桌子上的包袱。果然,包袱還在,四百多兩銀子不翼而飛。“快看看我的那二十兩還在不在?”李犇掙扎著從床上坐起來。明琛走到床頭拿起李犇的包袱,摸了一下,道:“還在?!?/br>“我去,遇到仁盜了,還給咱留了二十兩?!甭牭竭€有二十兩,李犇蹦出嗓子眼兒的心微微往下落了落?!霸趺崔k,四百多兩不是小數(shù)目,要不要報官?”丟了這么多錢要是不掙扎著找一下,李犇不甘心,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打110。“算了,不義之財,來去隨緣?!泵麒《酥樑瑁o李犇用擦臉布擦了幾下臉,李犇頓時感覺精神許多,勁也緩緩地上來了。“對啊,你不敢報警,你們是同行?!本窳说睦顮膲男Φ乜粗?,正給他擦手的男子?!耙院鬀]錢了要跟著我,可得聽爺話。”某人似乎放了自己身上的二十兩是誰所賜。“喂,你不是會武功嗎,怎么人家來下迷藥,一點兒知覺沒有?”李犇抽回被擦的快掉皮的手。“那會太投入了,一時大意了?!泵麒》挪既舆M(jìn)臉盆里,端起盆在出去。“哪會???”李犇對著男子的背影扯脖子問。男子腳步頓了一下,沒回頭,沒說話,推門走了出去。我草,不會是昨天下午兩人那什么的時候,草,草,草,想到兩人在床上那什么那什么,外面可能有一雙可能不只一雙眼睛在伺機窺探,李犇一陣暴燥,自己又親又蹭地求歡,被干得嗚嗷亂叫全被第三四五六個人看到了,這他媽還怎么讓人出門見人。“快收拾東西走人,不在這住了?!崩顮睦鴦偦匚莸拿麒≌f。“你好了?不再休息一天?”明琛皺著眉毛一本正經(jīng)地看了看李犇的屁股。李犇兩手捂了一下屁股,道:“好了好了,現(xiàn)在就走,把你那馬兄喊回來,快別讓他在那禍害人家母馬了?!?/br>“那走吧?!泵麒》砰_李犇的手,去收拾包袱。從房間出來,到結(jié)完帳,李犇幾乎是一路用包袱罩著頭。“你干什么?”明琛看著藏在自己身后,縮頭縮尾的李犇,問道。“太帥,怕看,快走?!崩顮挠冒踔?,催促著明琛快走。走出客棧好幾千米,李犇才把包袱從臉前面拿下來,一把扔到身后的男子手里,“拿著,好重?!眱墒挚湛眨圃沼卧盏赝白?。接過包袱的男子,默默地把兩個包袱都背在身上,跟在后面。拿出碎銀子,買了點兒干糧,兩人便離開了鎮(zhèn)子。走得實在走不動了,李犇一屁股坐在地上,沒好氣地問道:“馬呢,累死了,不走了?!?/br>明琛從身上卸下兩個包袱,在體積大一點兒他自己的那個包袱里,拿出一把像二胡的樂器。“……”李犇看著這二胡,一陣無語,這廝有嫌情,出門旅游還帶著樂器?!按蟾纾悴幌永?,背著二胡出來干嘛?!?/br>明琛沒理李犇,盤腿坐在地上,閉著眼睛,調(diào)了兩下音,一陣如萬馬奔騰的曲調(diào)傳出……李犇手拄著下巴,明琛拉琴的五指修長,隨著節(jié)奏一張一弛,陽光之下,拉得更長,分外性感。一曲作罷,明琛收起二胡放在包袱里。“錢花沒了,你可以去街頭賣藝。”李犇從曲調(diào)中醒來,看著收拾包袱的背影賤賤地來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