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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眼睛,日,當老子是寵物嘛?等到了臨安,一個猛子我就扎進錢塘江,拜拜吧,親主人。一覺醒來,看到明琛守在床邊,茶桌上擺滿了吃食,李犇翻身下床,發(fā)現自己光著,又鉆進被窩,把衣服胡亂套上。又是羊rou,李犇現在看到羊rou就想吐,真不知道這些少數民族灰太狼是怎么堅持下來的,數十年如一日的要吃羊。就著羊湯隨便吃了幾口馕,實在咽不下去了?!半x開這個鬼地方,我發(fā)誓再也不吃羊rou了。”明琛看了看,咽藥般往進塞馕的李犇,道:“你想吃雞了?”“……這世界不是只有羊和雞兩種食物,我想吃蔬菜,蔬菜,水果,水果?!币惶崞痣u,李犇就被勾起了被強行喂食的無名火。明琛低下頭沒再說話,默默吃著手里的馕。又是一天無娛樂,兩人也只能早早躺在床上睡覺,早上兩人都釋放了,又折騰了一上午,雖然李犇睡了一下午,但是還是很快進入睡眠狀態(tài)。好眠。李犇醒來時,發(fā)現身邊沒人,掃瞄了一下蒙古包內,也沒見到人,從床上起來,穿上靴子下地。蒙古包的門簾被掀開,明琛從外面進來,看了一眼正在起床的李犇,徑直把手里的葡萄放到了茶桌上。“哪兒來的?”看著明琛放下的葡萄,這可是稀罕物,以前也只有跟陳昱行在一起的時候才能吃的。“西夏公主那里拿的?!泵麒〉吐暤?。李犇停下系扣子的手,手抖得要命,一把扯下自己身上的袍子,狠狠地扔向對面的人?!澳闼麐尩某鋈ヅ闳思野胨蓿蜑榱艘淮咸??你當自己是什么?”明琛看了李犇一眼,拿下摔在自己臉上的袍子,不怒反笑道:“你覺得我還值什么?”“滾你媽的,不想看見你?!崩顮挠檬种钢晒虐拈T,讓明琛出去。明琛抓住李犇伸出的手指,放在嘴邊親了一口,道:“偷的,西夏人那偷的,快吃?!?/br>李犇被突然改變的畫風,雷得一驚,半夜去偷葡萄了?“一串葡萄偷了半宿?”李犇不依不饒地問。“沒有,把那頭牛弄出去了,回來的時候順便偷了葡萄。”明琛笑道。“把牛弄哪去了?”李犇眉目間的怒色稍緩,道。“送到幾十里外一個安全的地方,等我們出去了再去找它,放心吧?!泵麒∮檬种改罅艘活w葡萄送到李犇嘴邊。……我根本沒擔心過那頭牛,有什么放心不放心的,“你騎牛走了幾十里,然后又自己走回來?”“嗯?!泵麒∮帜弥活w葡萄,塞進李犇嘴里。“……”真是一件匪夷所思又無言以對的事。被喂了水果,心情大好的李犇,早上吃了不少羊rou,有水果開胃,羊rou也不顯得那么膩歪了。兩人出了蒙古包準備去求見拖雷,便往主帳方向走。讓蒙古兵通報一聲,很快便得到了拖雷的應許,進入主帳。“見過監(jiān)國。”李犇率先行禮,“我二人此次求見,是想向監(jiān)國大人辭行,奪親一事已告于段落,我二人也將離開蒙古。”拖雷自是知道二人來意,也早已想好了對策?!皝砣税 !?/br>一聲令下,上來六七個抬著箱子的蒙古兵,三個大箱子被擺在了帳中央,為首的蒙古兵打開了箱子蓋——李犇被閃得七葷八素,整整三箱金條。這是多少錢,這能折合多少人民幣,等等,金條更保值,干嘛折合成人民幣,發(fā)財了,發(fā)財了。明琛用胳膊撞了一下,目瞪口呆的李犇,示意他注意點兒形象。“多謝二位在奪親中出謀出力,一點兒小小謝意,以后辭行的話自不必再說,你們是我們大蒙古的安達,自當留在草原上?!蓖侠撞蝗葜靡傻馗呗暤?。李犇還想說什么,明琛拉了拉他的衣服,示意他不要多說,兩人便退出了主帳。剛出了主帳,便看見大婚之后的“呼嘟嘟”和西夏公主手挽著手,一臉舉案齊眉的甜蜜往主帳方向走。李犇感覺此情此畫面,一陣心安,好朋友果然不負眾望,成功征服了一位yin娃蕩婦。剛想上前打招呼,便被明琛強拉著走了。“干嘛?不敢面對那娘們投入別人懷抱?按理說你們也就一夜夫妻,應該沒這么深的感情啊。”看著明琛見西夏公主如蛇蝎,李犇忍不住賤神上身。拉著他一股腦往前走的人,猛地停下,甩開他的手,自己走了。這是又要冷戰(zhàn)了?誰怕誰啊,現在脾氣大的,開幾句玩笑都不行了。李犇屁顛屁顛地跟在人家身后,忽然想起被拖雷狠狠拒絕后,要想離開這個鬼軍營,還要靠前面這位,又一路小跑地跟了上去,“親哥,等等人家嘛”。兩人回到蒙古包的時候,三箱金條已經被送到了里面,李犇拿出幾根愛不釋手的摩挲幾下,又放在嘴里咬咬。“我和她沒有茍且之事?!毕然氐矫晒虐娜撕鋈婚_口。“哦,啊?”李犇莫名其妙的看著明琛。“……”明琛看到李犇這樣,更氣不打一處來,“我說我和那個西夏公主什么都沒發(fā)生,我有解藥,她的藥對我根本沒用?!?/br>“哦,其實男人和女人在一起也不一定非要用藥吧?!崩顮呐踔鹱?,注意力完全不在對面的人身上,隨口說了一句。明琛上前一步,搶過李犇手里金條,摔在箱子里,兩手扳在李犇的肩膀上,四只眼睛對視著,“我說過都是你的。”“哦,說過?!崩顮乃查g明白人家提那個都是你的指的是什么了,只能不輕不重地附和了一句,生怕一個不小心又觸到某人的逆鱗,被一通亂捅,昨天早上那事之后,現在屁股還沒有恢復完全自然狀態(tài)。“別不信我?!泵麒⌒÷暤?,把李犇緊緊攬在懷里。被強行按在懷里的李犇,感受著明琛一下下強有力的心跳,從低沉的語氣里他能讀懂這個比自己小好幾歲的少年的無助和患得患失,一瞬間覺得自己挺賤得不是人,沒事逗人家干嘛。李犇不想去探求抱著自己這位少年是不是已經認了真,因為不論結果如何,他所要的他都給不起。所以,裝傻,或視而不見,是目前對兩人相處最妥善的方式。李犇安慰性地在明琛后背上拍了兩下,輕聲道:“我們怎么離開?”“你想什么時候走,我們就可以走?!北е顮牡娜税牙顮谋еo,在說道“我們”兩字時特別加重了語氣。“那今天晚上就走吧,我恨不得馬上離開這兒。”李犇回抱著明琛,男子溫暖的氣息讓他莫名的安心。“你說了算。”語罷,男子低頭把嘴抵在李犇的額頭上,一下一下地啄著腦